「女人?」蔣新月的眼神瞬間暗淡了下去,果然如同她心中猜想的那樣,這麼久沒有消息,是因為身邊已經有了新的感情寄託。
車子裏的氣溫立刻就暗了下來,華宇一腳踹在唐吉德的小腿上怒罵道:「你他媽的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斷章取義害死人啊!老大傳來的信息,明明說那是目前的合作夥伴!」
教訓完唐吉德之後,華宇又安慰了蔣新月來,「嫂子,老大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就底下那些醫院裏的鶯鶯燕燕誰不想爬到他老大的床上,可是她實力不允許啊!你要相信老大心裏只有你一個人,你就是老大的女神。」
唐吉德吃痛的捂着腿,「我說你剛才踹的也太狠了一點,不就開個玩笑嘛。嫂子還沒生氣呢?我說你至於發這麼大火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吃醋了。」
「還有我去,你這個臭小子平時在醫院裏養尊處優,欠教訓了,是不是?」唐吉德的無恥行為激怒了兩個男人,一頓拳打腳踢之後才停了下來。
看着鼻青臉腫的唐吉德,蔣新月的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整整一個半月的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見面,馬上就要見面了,蔣新月心中卻有些惴惴不安。
下車之後幾個人老遠就看見了高山的身影,身邊確實也站着一個年輕的女孩,不過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將安靜一兩米遠,女孩臉上帶着一層薄紗,顯然不想讓別人認出她的身份。
李朝康將頭湊到蔣新月耳邊慫恿說道:「我說嫂子,你朝思暮想的人,現在就站在面前,趕緊過去呀。」
蔣新月慢慢走到高山面前前這一陣子沒有見面高山的膚色似乎暗藏了許多褲衩子也跟着長了出來,身上穿的似乎還是離家前的那一件。
擔驚受怕了四五十天,她從未躺過一滴眼淚,不知為什麼看到本人之後反而覺得眼睛一酸。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是我不應該不告而別,咱們不哭了好嗎?」高山小心翼翼地替他將眼角的淚珠擦去,有些心疼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華宇也覺得有些傷感,湊上前去想要抱一抱高山。
誰知道高山一把將他推開,勵色說道:「你還好意思過來,當初我離開的時候是怎麼囑咐你的?一定要照顧好新月?現在南國政治格局複雜,我們幾個都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你怎麼能帶她過來?」
華宇嘴角抽了抽,無奈的解釋道:「老大,這事你真的不能怪我,不信你問問他們,我真是想盡了辦法。」
唐吉德跟李朝康相識了一眼,默默點頭。
「這事你還真不能怪華宇,因為這事我們差點沒被蔣醫生扔進太平洋。」想想飛機上蔣新月那吃人的眼神,慕讓人覺得後怕。
幾個人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就見剛才在飛機場迎接他們的那位緩緩走了過來。
「幾位,剛才忘記跟你們介紹了,我叫手冢冶明。」手冢冶明面帶微笑說道:「這個應該就是幾位醫生口中提到的高山先生,你們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頂級總統套房配得上您的身份,待會兒請您稍作休息,而後我們當地的醫仙過來作陪大家一起共進晚餐。」
「醫仙?」蔣新月疑惑的問道。
手冢冶明撇了高山一眼,對於二人的孤陋寡聞表示有些不滿。
「這位醫仙是我們南國國手代田文志先生唯一的孫女,和你一樣非常的年輕,但在藝術上的造詣絕對超過了你,他是我們整個南國草本醫學工會的驕傲。」
說起來這些南國人也有些意思,好好的日本帝國,非要改成江北。
內部是里一分為二,宋允劍所管轄的領域稱之為北國,手冢冶明所在的稱之為南國。
明明學的都是中醫,為了撇清楚關係,硬生生成立了一個南國草本醫學工會。
作為一個華夏人,打從骨子裏就厭惡日本人,這是一種由血脈傳承而來的憎恨,一時半會兒也改不過來。
高山沒有多說,只是笑着應道:「我很期待與這位醫仙的碰面。」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在日本稱得上為醫仙的男人,有什麼厲害之處。
接過房卡之後,高山同眾人告別,離開的時候提到了中醫復興計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簡單洗漱之後,高山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打坐。
日本本來就是一個島國,海岸線狹長。
因此,海洋生物變異對他們的影響很大,房子幾乎都集聚在島國的中心地帶。
就打今天他們下榻的這個酒店來說,一共有108,他們的位置就位於第46層,日本又位於地震帶交會處,時不時的就會發生一場地震。
高山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始終沒辦法專心打坐。
總覺得睡着了的時候會發生一場地震,要是從這46層的高樓摔下去,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在沙發上打坐了一小會兒時間之後,高山重新換上一身衣服來到了蔣新月的房間。
兩個人剛坐下來,準備喝杯熱茶,門就被人從外敲響。
打開門之後,發現外面站着的正是唐吉德、李朝康跟華宇,還有之前被高山就像一條命的安倍冥琴子。
三個人一臉哀怨的聚集在門口看着高山說道老大。
「你就別再吊人胃口了,我這回去之後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一路上都在想着你說的中醫復興計劃。」
「猜了半天也不知道你想怎麼做,為了今天晚上能睡一個好覺,你現在就告訴我吧。」
「剛才打電話給蔣醫生,她就笑笑死活不肯說。」
蔣新月有些無奈地說道:「大哥,這事你能怪我嗎?關鍵是從頭到尾,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才準備坐下來跟他喝杯茶,好好聊聊,還沒來得及問呢,你們就敲門了。」
對於蔣新月的這個解釋,大家根本就不相信,反而眯着眼睛笑說道:「大嫂,你都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別人能套出老大的話嗎?」
安倍冥琴子心中一陣詫異地看着兩個人說道:「二位早就已經喜結連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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