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在普通人的眼中,魔法無所不能。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就如同電影,小說中的那樣。能夠上天入地,毀天滅地,逆轉時間。分分鐘毀滅世界,或者分分鐘拯救世界。能夠虛空造物,變不可能為為可能。
但是在里世界的人得眼中,魔法遠遠沒有這麼強大。而更多的是各種奇特,而詭異的效果。里世界最強的幾個超自然團體,掌握着幾乎所有的主流魔法。他們中的魔法師,能夠使用諸如火球術,或者召喚閃電,冰霜之類的,極具視覺效果的攻擊性元素魔法。也能夠使用一些醫療,祝福,或者精神系的魔法。這些人看起來更接近於人們心中的魔法師的形象。
但是在他們之外的那些野生法師,以及非主流的法師,或者巫師。他們對於魔法的理解,則要實際的多。
蠱惑一下普通人,調配一些類似於愛情魔藥之類的東西。或者是憑空點火,意念移物之類的。這是大多數野生巫師的三板斧。再高端一點,奴役幾個亡魂,隔空詛咒殺人,使用一些範圍性的幻術,或者控制一些動物。還有能夠佈置一些被動的魔法陷阱等等。
像是電影中的那種魔法正面對轟,現實中是極為少見的。一旦出現那種狀況,就意味着有高級別的黑暗力量,與教會發生了正面的衝突。基本上沒有人願意見到那種局面。
克洛伊生長在一個巫師家族。父親是一名還算不錯的幻術師。母親是一個沒什麼特點的女巫。但是懂得不少魔藥配方,以及技巧。算起來也算是魔法世家了。但是她從未見過眼前如此龐大,絢麗的魔法景象。
那種燃燒的藍色魔法火焰,空氣中激盪的幾乎讓人窒息的魔力狂潮。每一個角度都在揭示着,顧城是一個多麼強大的巫師。這時候的克洛伊,還分不清魔法師以及巫師的區別。當然嚴格來說,顧城其實也可以說是巫師。但是他可以肯定,他的血脈,絕對不是現在世界上的任何一隻巫師血脈的分支。所以,他一直以來都自稱魔法師。
「教我。」克洛伊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種,你如果不教我,我就死在你面前的意思。但是顧城不為所動。
「憑什麼?你知道真正的魔法,在里世界是什麼價位嗎?那些二流,三流的組織。會為了一個完整的魔法,付出數百萬美金,或者毫不猶豫的殺掉一條街的人。你有什麼?」
刺啦一聲。這是克洛伊衣服撕裂的聲音。她直接撕破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已經開始成熟的身體。顧城眼神微微一挑。不得不說,現在的克洛伊雖然剛剛成年。但是歐美人發育更早。現在克洛伊,身材已經非常有料了。不說那前凸後翹的曲線。只是那兩條大長腿,就讓顧城微微的側目了一下。然而這廝看夠了之後,毫不猶豫的再一次拒絕了。
「你覺得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這句話讓克洛伊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當然清楚一個強大的巫師,想要女人這種資源,實在是太簡單了。但是現在的克洛伊,實在是沒有任何能夠拿出手的資源用來做交易了。除了她自己。
「你可以擁有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體,還有我的能力。雖然那個黑巫師說的不多。但是我知道,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深度覺醒自己的血脈之力。所以我覺得,我的能力應該還是很有價值的。
教我魔法,然後我的身體,能力,全部都屬於你。幫我完成復仇,你將永久性的得到一個忠誠僕人。」
「幫你完成復仇?你知道那個黑巫師是什麼人嗎?」
「你知道?」克洛伊沒有理會顧城話語中的諷刺,而是直接反問。
「我追蹤了他們一些時間了。是一群黑巫師組成的某種聯盟。聽清楚了嗎?是一群。而且這些黑巫師極有可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可能服務於一個隱藏在人間的高級魔鬼。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不可能,所有人都知道,魔鬼不可能長時間逗留人間的。它們怎麼可能在人間操縱成群的黑巫師?」克洛伊想都不想,開口否認道。
「所有人?哈哈哈哈。你的父母告訴你的吧。」顧城一陣嬉笑。」他們能夠代表所有人?你覺得他們在里世界屬於什麼級別的?」
克洛伊沉默了。她原本以為,自己的父母在里世界,算是中等以上級別的層次了。大多數與他們交易的巫師,都對他們很客氣。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只是對魔藥師的稀有,表示一點尊重而已。論真正的力量級別,她的父母,連入門都不到。看看昨晚的黑巫師,僅僅一個人,就讓自己的父母生不起反抗的心思。沒有絲毫招架之力的就倒在了對手的面前。
「你知道他是怎樣殺掉我母親的嗎?」
「我不知道,這對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顧城想都不想,就開口反駁。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我當時並沒有我完全昏迷,我看到了你跟他的戰鬥。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你需要我,你想要我的能力。」克洛伊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出現在那裏是因為,我跟那個黑巫師有一點私人恩怨。救你只是順手而為。」
「他對我的母親使用了一種黑魔法……」
「我說過我對你父母的死不感興趣。」顧城再一次強調到。
「那些噁心的蟲子,在她體內繁殖,生長。我親眼看到一隻又一隻的蟲子,從她的身體裏竄出來。我無法想像那有多痛苦。但是她還是擋在我的面前。直到一隻又一隻的蟲子,爬滿了她的身體。她回頭跟我說,快跑。但是她已經看不到我了。因為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
克洛伊說着,失控的坐倒在了地上。昨夜的噩夢,讓她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剛才跟顧城據理力爭的女孩也瞬間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個脆弱無助的女孩,抱着膀子在那裏無助的哭泣。
顧城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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