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很快地被抱進機艙,拉姆只能站在外面等,兩個守衛跟在他身邊寸步不離。
得想點辦法呢?
不知道是不是受兒子影響,一想到他接下來的艱巨任務,拉姆激動得不行,心臟跳得比他穿上軍裝那一刻還快!
拉姆低頭盯着自己的衣服口袋,「兩位,我這有點好東西,你們倆要不要嘗嘗!」
兩人笑嘻嘻地對視一眼,拉姆的身份他們知道,總統候選人之一,應該不缺好東西。
高個靠近一步把右手伸了進去,摸了一下,眼神頓時一亮,接着就掏出幾根雪茄。
順手拋給矮子一根,「謝了!」
「也謝謝你們。」
高個把雪茄叼在嘴裏,左右看看沒人,直接扯下拉姆手上的繩子,「你也來一根,壓壓驚。」
說着已經把雪茄插進拉姆的嘴裏。
拉姆受寵若驚,沒想到這麼輕鬆他手上的繩子就被解開了。
「謝謝。我確實害怕,我兒子從小身體不好,抽起來一次比一次嚴重。我有點擔心……裏面的醫生水平怎麼樣?」
拉姆故意說得語無倫次。
倆人倒是心情愜意地掏出打火機,給自己點完之後,也幫拉姆點上。
高個深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很陶醉的樣子,這才說道,「裏面的擅長外科手術,對這種病……」說完搖了搖頭。
不擅長好啊,雷克就能在裏面多折騰一會兒。
拉姆差點都掩飾不住笑意,最後還是克制住了,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伸出右手捂住臉,低低地哭泣起來,「我可憐的兒子!」
「夠味!」
高個吹出一口氣,絲毫不受拉姆影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反正是要做總統的人,以後想娶誰娶誰,還怕沒兒子?」
……
拉姆不知道怎麼回應,繼續捂着臉裝哭,最後乾脆背着他們蹲下身。
這樣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量周圍的情況。
倆人瞧他那傷心勁沒再理他。
他們是僱傭兵,過的都是刀口上舔血度日的生活,對生離死別早沒了知覺。
身邊除了這架直升機外,不遠處還有幾個小型軍事建築,兩排木頭建的房子。
拉姆推測,這裏從前應該是僱傭兵訓練基地,不知什麼原因廢棄了。
除了機槍、步槍,應該還有火箭tong之類的重型武器。
拉姆哭了一會兒站起身,「兩位,我去個廁所,這一天一宿沒去,要憋炸了!」
見拉姆可憐兮兮地捂着襠部,兩個看守看得眼睛都笑眯了。
高個的直接罵道,「快去,飛機後面。」
「好的,我馬上回來!」
拉姆跑到飛機後面蹲下,倆人這才背過身,繼續噴雲吐霧。
「啊!」
這時,機艙內的雷克突然大叫一聲。
兩人看了一眼拉姆還在蹲大,一前一後箭步上了飛機。
「什麼事?」高個的問。
外科醫生叫to,50多歲,一臉的絡腮鬍,鏡片厚得跟瓶底差不多。
此刻to一手拿着本醫書,一手不停地撫摸雷克的小肚子,口中念念有詞,「不應該啊,他怎麼會叫得這麼痛苦?我是按照書上說得方法操作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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