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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傲正欲拒絕,寧霜兒卻對他打一眼色,唐傲登時會意點頭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寧牧辰哈哈一笑,隨手招來兩個隨從道:「這一路定要好好照顧周公子的起居,不得有半點疏忽。」
那兩人對視一眼,又悄悄看了一眼寧霜兒,這才道:「是!」
眾人見事情塵埃落定,這寧家大小姐終於有了歸宿,不由得群情激動,爆發出一陣陣喝彩。
唐傲站在擂台上,向着眾人招手示意,心中卻盤算着一會兒怎麼儘快脫身。
這場熱鬧,直到過了中午,才算散去。
焦天沒受什麼傷,他性子豁達,對周衍很是感激,便拉着唐傲說了幾句話,無非是有機會再切磋芸芸。
之前就知道,這焦天的父親和寧牧辰有交情,所以焦天便被寧牧辰請去府中做客。
唐傲則和寧牧辰辭別,說要回家去托媒人。
寧牧辰想要送唐傲出城,唐傲趕忙拒絕,自己帶着兩名侍從,快速離開了。
到了城門前,那兩個侍從果然駐足不前抱拳道:「公子一路遠行,請多多小心。」
唐傲點頭,一個縱身去了。
他走了不遠,找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換回原來的衣服,又將變臉時的衣服找地方埋了,這才回到城裏。
寧牧辰這會兒正帶着眾人返回,他一臉的高興,看見唐傲不由得喜道:「唐傲,方才沒見到你,你去哪了?」
唐傲笑笑,抱拳道:「方才看熱鬧的人太多,我那地方也被人佔了,什麼也看不見,只好去外圍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小商小販。」
寧牧辰哈哈一笑道:「招待多有不周,你可別見怪。」
唐傲笑道:「寧城主說笑了。」
寧牧辰笑笑,拉着焦天道:「唐傲,這是焦天,你應該看見過他,他父親與我是舊識了。」
唐傲一抱拳笑道:「焦兄你好。」
焦天笑道:「唐兄弟的大名我早就聽過,家父總教訓我說有你一半就能知足了。」
唐傲哈哈一笑,瞬間覺得這焦天為人豪爽光明磊落,與他拉近了不少距離。
二人說了一陣話,已經回到了城主府。
唐傲見寧雪兒興致不高,湊上去問道:「雪兒,怎麼了?」
寧雪兒搖搖頭,忽然咬着嘴唇問道:「唐傲,我明天就想回赤月宗了。」
唐傲一愣,脫口而出:「這麼快?」
寧雪兒看了唐傲一眼,似乎有所指道:「你不想回去嗎?」
唐傲搖搖頭,正色道:「你回來不久,和父母相聚時間不多,我本以為你打算多呆在這裏一段時間。」
寧雪兒神情古怪道:「本來是打算多等一段時間的,但現在我又不想了。」
唐傲搖頭一笑:「也罷,既然你想回去,那咱們明天就動身。」
寧雪兒聞言,似乎有了些精神喜道:「真的?」
唐傲點點頭,正色道:「我本就是與你一起來的,自然和你一起回去,再說了如果這裏沒有你,我根本沒必要多等。」
寧雪兒俏臉一紅,似乎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她點點頭喜道:「那我們明日就走。」
唐傲「嗯」了一聲又道:「咱們這事雖然暫時了結了,但不知道會不會給你姐姐留下麻煩,你一會兒去問問你姐姐,瞧她如何處理。」
寧雪兒點點頭,看了唐傲一眼,又看了寧霜兒一眼。
來到正廳,寧牧辰吩咐人取來香茗糕點,招呼焦天。
寧雪兒將自己打算提前回去的想法告訴寧牧辰,寧牧辰一愣道:「怎麼這麼急?」
寧雪兒道:「我瞧這天氣,恐怕沒幾天就要下大雪了,到時候大雪封山,我和唐傲就走不了了,不如趁着現在天氣不錯,提早回去。」
寧牧辰默然半晌,他本來想留女兒在家過年,他望了一眼唐傲道:「唐傲,這是你的想法麼?」
寧雪兒趕忙道:「爹,這是我的要求,通玄秘境又快開放了,我想回去再闖一次秘境,說不定能在修為上有一次突破。」
寧牧辰點點頭,頓時覺得有些蒼老的感覺,二女兒越來越獨立,這是好事,但他心中很是不舍。
只好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你們明日動身一定要一路小心。」
寧雪兒點點頭,見父親答應很是開心。
寧牧辰想了想道:「唐傲,你隨我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寧雪兒一驚,以為是父親要苛責唐傲,趕忙叫道:「爹!」
唐傲卻擺了擺手道:「雪兒別慌,寧城主是要與我說正經事。」
寧雪兒這才點點頭,看着二人轉入內廳。
寧牧辰帶着唐傲走了一陣,來到書房,他推開房門,讓唐傲進來,這才又將房門關閉,然後取出茶壺,耐心的泡了一壺好茶笑道:「唐傲,你怎麼知道我是要找你說正事?」
唐傲微微一笑:「寧城主做事光明磊落,如果是要為了雪兒之事斥責我,絕不會還要帶我到別的地方,更何況在場還有客人,您找我來,只能說有正事要跟我說。」
寧牧辰點點頭,取出一個信封遞給唐傲:「這是皇都寄來的信,我想應該給你看看。」
唐傲一愣,將那信封拆開,只看了一眼,就面色大變。
「這是?」唐傲神色驚訝當中,還帶着一些沉重的感覺。
寧牧辰嘆了口氣道:「這是今早到來的加急書函,上邊說的很清楚,背後扶持聖龍門的惡黨已經被肅清了。」
唐傲默然片刻道:「寧城主告知我這個消息,是為了什麼?」
寧牧辰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果然精明,知道我必然是有其他所謀。」
唐傲點頭道:「這也不難猜,這本來屬於機密信函,雖然是我阻止了冥神,但我並無半點官職,皇都的事情也輪不到我參與,所以寧城主能告訴我,一定是想從我這裏問出些什麼。」
寧牧辰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不過我不是為了問出些什麼,而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唐傲一愣:「我的意見?」
寧牧辰點頭道:「不錯,這事其實說來很蹊蹺。」
「蹊蹺?」唐傲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寧牧辰道:「你悄悄那信封上的火漆。」
唐傲仔細看了看,見火漆上有印記標識,上邊寫了一個大大的司字。
「這是……」唐傲默然。
寧牧辰道:「這是邢司部的印記,這也是為什麼我說他非常蹊蹺的原因。」
唐傲抱拳道:「晚輩不明,希望寧城主指點迷津。」
寧牧辰嘆了口氣道:「你有所不知,這種密信,往往是夜九霄夜統領統一發出,而且他也會用自己專用的印章,而這一次,確實邢司部發出來的,這邢司部的邢司長雖然和夜統領是同僚,但二人實際是各為其主,此舉明顯有越職之嫌。」
唐傲聞言默然半晌,點頭道:「您的意思是說,這裏邊恐怕有其他深意?」
寧牧辰點點頭道:「不錯,按照常理來說,越職在皇都內不是小事,這種事情只要夜統領向皇帝反應,邢司部至少也會被扣除俸祿,停職查辦,但皇都內卻沒半點聲音,這天南殿距離皇都甚遠,算上信在路上的時間,有什麼風聲也該聽到了。」
唐傲默然半晌道:「我有幾個想法,如果您願意聽,我就隨口說說,只是我不在官場,也許這都是我的憑空猜測,您可不能當真。」
寧牧辰苦笑,暗道這唐傲真是滑頭一個,跟自己還要把責任推卸乾淨,只好點頭道:「你但說無妨。」
唐傲點點頭道:「這裏邊有幾個問題,一是這信既然是全真武大陸統一發送,為何又要被稱為密函?這事恐怕於理不合吧。」
寧牧辰一愣:「這我倒是沒考慮過。」
唐傲笑笑,又道:「這其二就是您說的,為什麼這信不是夜統領發出來的,而成了他的對手邢司部發出?」
寧牧辰點頭,唐傲又道:「還有一點我也很奇怪,按理來說,夜統領至少也應該落下一個剿匪有功,為何這上邊只說懲處,卻對功績半點不提?」
寧牧辰神色肅穆,經唐傲一說,他就頓時有了些開竅的感覺。「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寧牧辰沉聲道。
唐傲點點頭道:「我分析,這其中恐怕有幾個原因。」
說着,唐傲端着那密函道:「我們先說明面上的吧。這其一,就是密函的問題,既然已經向大陸所有地方都發了一封密函,這信按理來說已經不能稱之為密函了,但他為何還要這麼叫呢?」
寧牧辰問道:「為什麼?」
唐傲道:「因為恐怕這是邢司部自作主張的行動。」
寧牧辰一愣:「自作主張?」
唐傲點點頭:「不錯,您之前告訴我,說夜統領和這邢司部關係不睦,屬於對手,他們能發這信,其實無非是想告訴我們一個消息,那就是夜九霄恐怕已經失勢了。」
寧牧辰聞言臉色一變,幾乎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唐傲搖了搖頭道:「您別太激動,聽我分析完再說。」
寧牧辰嘆了口氣,又從新坐下,只是這一次,他臉上已經浮現出焦急的神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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