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喜歡動腦子,不可避免的就容易多想,這樣一來,隨便給她幾條亂七八糟的信息,就夠她自己和自己玩上一陣子了。
邀月蹦躂夠了就去找賀倪揚了,本以為他會在房間裏,沒想到竟然還在剛才的院子裏。
賀倪揚站在那個清秀男魔的面前,一臉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可越看心情就越差,因為這傢伙確實漂亮的無處挑剔。看來看去,賀倪揚一把拉住清秀男魔的褲子,二話不說就去解他的腰帶。
「你幹什麼!」邀月走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嚇的魂兒差點兒掉出來,她連忙衝過去推開賀倪揚,一把將清秀男魔拉到身後「槽!你t要移情別戀也找別人去,這傢伙是我的!」
「誰要移情別戀!」賀倪揚瞬間炸毛!「他是誰?你怎麼什麼東西都往家裏帶?」
邀月橫了賀倪揚一眼,轉過身小心翼翼的給清秀男魔把衣服整理好。「這是我男人!準確的說,是我為來的男人!」
「你男人?」賀倪揚這一聲比上一句叫的還響。
「當然,等你以後跟我哥雙宿雙飛了,我總不能和風晴雪過日子去吧。」說着邀月一臉滿意的摸了摸清秀男魔的臉「怎麼樣,帥吧?」
「我和你哥兩個人還養不起你麼,用得着你到處撿垃圾!」賀倪揚聽邀月這麼說,心裏更不舒服了。
「那能一樣麼!」邀月不由翻了個白眼「你們能養我,但能幹我麼?我們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好吧!」
賀倪揚一聽,頓時滿臉通紅「你……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可如此不知羞恥!」
邀月不由一愣,詫異的回頭看向賀倪揚「你個天天追着男人求花的還好意思跟我談羞恥?」
「你……」賀倪揚氣的渾身直抖。
邀月一把拉住他的手,將他拉到一邊趴在他耳邊說道「我剛給蘇蘇挖了個坑,你看看先把咱倆的婚事辦了唄,越快越好。」
不知為何,賀倪揚聽到咱倆的婚是心裏猛地一跳,他連忙按捺下來看橫了邀月一眼「你說結就結那我多沒面子!」
邀月頓時瞪眼「你個撅屁股的要個屁面子!」
賀倪揚猛地回身,伸手掐住了邀月的脖子「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邀月不由白了賀倪揚一眼,手指恨不得離她脖子一丈遠,能嚇唬到誰啊「別鬧!」邀月將他的手拍下來「掐死我,你就能好了?快去準備,別耽誤時間。」說着,邀月推開賀倪揚,拉着清秀男魔溜溜達達的走了。
將清秀男魔帶回房間,邀月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隨後自己也脫了鞋換了衣服爬上床,一點兒都不知羞恥的將清秀男魔當成了抱枕。
呃……好吧,以邀月的尿性,僅僅是把他當成抱枕已經很不錯了,最起碼她還沒喪心病狂到直接脫了衣服就上的地步。
清秀男魔冰冰涼涼的像個水枕一樣,在這炎炎夏日絕對是避暑的最佳利器,邀月睡的那叫一個舒爽啊,根本不管外面的腥風血雨,一直睡到了晚上。
邀月是被敲門聲驚醒的,起身一聽賀倪揚在門外一個勁兒的叫喚。邀月疑惑的起身打開房門,不由被門外的賀倪揚嚇了一跳「槽……你鬼上身了?」
賀倪揚本來就懷疑邀月和那男魔在裏面幹什麼,敲開門一看,正好看到了凌亂的床鋪和那男魔被床紗掩蓋的側臉。
賀倪揚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但是想到邀月胡攪蠻纏的勁兒,他還是忍住了。賀倪揚將手裏抱着的紅包袱扔到邀月身上「快穿上,婚禮馬上就開始了。」
「婚禮?」邀月一聽不由傻眼,這麼一看賀倪揚果然穿着一身大紅的新郎禮服。
「你不說越快越好麼!」賀倪揚看邀月呆愣的樣子不由惱怒的吼到。
「可……也沒必要這麼快吧……」邀月結了這麼多次婚,頭一次這麼倉促。
「哪那麼多廢話,快點兒,在不去蘇兄就把禮堂拆了!」
邀月一聽涉及到蘇蘇,那可不行「等着!」她乾脆利落的說道,猛地當着賀倪揚的面關上了房門。
蘇蘇怎麼也沒想到邀月竟然這麼快就結婚了,他傻愣愣的看着賀倪揚拉着邀月從門外走來,腦子一片空白。眼見着兩人就要拜堂,蘇蘇終於沖了過去一把拉住了邀月「胡鬧!」
蘇蘇猛地大喝一聲「結婚是小事麼?怎可如此草率,你是不是糊塗了。」
邀月微微一頓,慢慢掀開了頭蓋,晶亮的眼睛沉水一樣幽幽的看着蘇蘇,看的蘇蘇眼睛猛地一縮。
「我很清醒,從未有過的清醒。」邀月平靜的說道,不帶憤怒,卻……也不帶任何喜悅。
這一刻,邀月……似乎變的不一樣了。
蘇蘇有一瞬間的恍惚,耳邊一遍又一遍響起了邀月不同語氣的哥哥,最後……他想到了邀月第一次叫他哥哥的那日。
蘇蘇不記得那日的場景了,只記得她坐在椅子上,眼神清澈的看着他,如同今天一樣平靜,她看了他一會兒,才撲過來哭着喊了一聲哥哥。
曾經的蘇蘇只記得當時的震驚,一聲哥哥就像一道救贖的陽光一樣照進了他的心裏,以至於讓他像個懦夫一樣忽略了邀月平靜的眼眸中深藏的哀傷與……絕望。
妹妹?你哪來的妹妹?風晴雪的話猶如炸雷一樣再次在耳邊響起。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毫不留情的插進了他的心底,撕下了他最害怕面對的一切。
「蘇蘇……」風晴雪看到這樣的蘇蘇不由擔憂的低呼了一聲,她連忙走上來小心的扶住了他「你沒事吧?」
熟悉的聲音猛地將蘇蘇從紛亂的思緒中拉回,蘇蘇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他……竟不敢去看邀月的眼睛了。
看到這樣的蘇蘇,邀月暗暗嘆了口氣,隨後若無其事的轉過頭看向前面桌子上點燃的龍鳳花燭,她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身上的喜服,也不肯再蓋上蓋頭,她冷冷的說道「繼續吧。」
蘇蘇猛地一震,他想抬頭去看邀月,可頭卻像有千萬斤重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最後蘇蘇猛地閉上了眼睛,可……青筋暴露的脖子和死死握着的拳頭證明了他此刻到底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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