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挑眉看了看欲佛,儘管兩人談論着這樣少兒不宜的事情,可他眼中仍是一片清明。邀月不由想到魔僧殺人的時候,因為自己覺得仗義,所以不管他下手的時候如何殘忍,他的眼中仍是一片正氣。
那是不是意味着,因為欲佛一心向佛,所以即便一肚子男盜女娼他也覺得自己是虔誠的信徒?
不得不說這個佛教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明明做着各種各樣喪心病狂的事,偏偏覺得自己t就是真理。比如霍坤這樣的善佛,他主張世人無仇無惡,無欲無求,可若世人真的都這樣了,那時代還能進步麼?
而魔僧那樣的惡佛,他主張以惡制惡,以暴制暴,可真按他這麼說那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又算是什麼呢?
如今欲佛的出現讓邀月更覺得荒唐了,所謂色即是空,空既是色,難道就因為欲佛思想是乾淨的,即便他的身體再骯髒也只是求佛的一種途徑麼?
好吧,好吧,這些本和邀月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不要以為弄的這麼複雜,又拿出採補之術倒她的胃口她就會放過他了,想的美,早在台階下面看到他的時候,邀月就打定了注意今晚要把他吃掉了!
邀月抱着欲佛,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擺着動作不由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兒?」嘿咻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他t偏偏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對得起這大好的洞房麼?
欲佛並不懂邀月的話是什麼意思,反正他已經把採補術換成了雙修術,邀月怎麼的也該好好配合才對。
得了,這就是雛的悲哀,指望他懂情趣有技術那就太天真了。想了想為了這具身體第一次的質量,邀月打算主動出擊,這一主動把欲佛弄傻了。什麼叫欲生欲死他今天算是徹底的弄明白了,可一夜瘋狂結束,欲佛發現他竟然忘了雙休
要知道,這是他們倆的第一次,純陽和純陰的碰撞,若是弄好了那可不是修為翻倍的問題!可這麼重要的一夜就被他稀里糊塗的錯過了。
欲佛傻愣愣的躺在床上一時還沒搞清楚狀況,邀月卻一臉滿足的躺在一邊翹着二郎腿,就差拿着牙籤剔牙了。還別說,這傢伙不愧是她一眼就看中的,吃起來果然別有一番風味!
欲佛是沒經驗,但t不是個傻子,因為密宗的特殊修煉方式,他就是沒親自上過戰場也督戰好多次了,怎麼好好的就把修煉的事忘的一乾二淨了呢……
呃……這不得不說一下密宗和尚的特點了……當然,人家可不管自己叫和尚或者僧侶,你真這麼叫他們,他們保准跟你急,藏傳佛教又叫喇嘛教,佛教中的弟子也都稱之為喇嘛。
但是那都是靈界的光頭自認為自己的教義特別罷了,就像雙胞胎最在意的就是有沒有人能認出他們是誰一樣,所以他們執着於自己的稱呼到了變態的地步,等真升上佛界成了真佛反倒不在意這些了,說白了就是個稱呼而已,還t不如信徒多燒幾根香來的重要。
話說回來,密宗的和尚最大的忑點是什麼?自然是吃飯的看家本事,器大活好了,但器大活好的男人多了,怎麼他們就又資本靠着這玩意修練呢?
世人都知道,男人很在意女人敏不敏感,因為這關乎於他們的努力能得到怎樣的回報,敏感的女人自然更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而密宗的男人……他們為了能更好的靈肉合一,每個人都儘量用盡各種辦法讓自己敏感一些,而欲佛走的是精專,自然比那些喇嘛更厲害一些。
這也是為什麼邀月略施手段這個只有理論沒有實踐的純情小處男就找不到北的原因。
等欲佛好不容易想明白怎麼回事以後,牙都差點兒咬碎了,就算是喇嘛他也是男人!邀月的行為無疑是在挑戰他的權威。但這件事和別的不太一樣,若邀月言語上或者行為上有所越矩,他還能用教義處罰她,可是……人家越矩的時候是在床上,他若真勞師動眾的罰她,那豈不整個教里都知道他在床上敗給了自己的明妃麼?
喇嘛t也是要面子的好麼!
欲佛恨恨的咬了咬牙,不行!他一定得扳回一成!有了這個想法,第二天晚上欲佛注意力集中了很多,再不是昨天晚上繃着雙修手冊的傻白甜了。
但是……邀月是什麼人?別看他是密宗的喇嘛,在房事上她是他祖宗!
當欲佛筋疲力盡,昏昏欲睡的時候,邀月晃晃悠悠起身去洗澡了……欲佛連咬呀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沉入了夢鄉。
其實欲佛的持久力挺好的,可是邀月覺得渾身黏糊糊的,不洗個澡根本沒法睡覺,沒辦法只能拖着酸軟的身體去後面洗澡,當然,至於會不會造成欲佛的心理陰影……那根本不是她需要考慮的事情。
邀月想知道佛祖是怎麼把霍坤的第七魄放在她身上的,他們三個若是想拿回去又該用什麼辦法。可惜她之前沒當回事,也沒有問過天尊,現在要想知道也就只能在他們三個身上找線索了。
印象中霍坤和魔僧並沒有想從她身上找到些什麼,那是不是依偎着欲佛有什麼特殊辦法能察覺到第七魄的存在?
邀月這具身體恢復的特別快,第二天欲佛孩沒醒呢,她就精神抖擻的起床了。這兩天一直和欲佛窩在屋裏還沒出去看看呢。想到這裏,邀月簡單收拾了下向外走去。
這座寺廟是建造在沙漠之中的,邀月所處的大殿是欲佛的寢殿,亦是整個寺廟最高的地方,站在台階前向遠處望去,滾滾黃沙就像猙獰的沙獸圍繞着寺廟瘋狂的奔跑着,偏偏寺廟裏卻一粒沙子都沒有。
邀月修為不高,但眼神和耳朵還是很好使的,就在她看沙子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古怪的聲音,邀月收回目光向下望去,不由微微一頓。
之間台階下面的禪房出來一個一絲不掛的精壯光頭,他的懷中還抱着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向狂沙中走去,邀月雖有些好奇,但還是遲疑了一下並沒有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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