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認識我嗎?」等審判結束眾人散去,泥巴來到絞架前問停留在此地薩莎靈魂道。
「你能看見我?」黑色的靈魂驚訝道。
「我能,大姐姐,是你之前在小巷裏救了我和哥哥嗎?」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小鬼,我勸你趕快跑,這裏的人發現你會把你一樣吊死!」薩莎厲聲警告道。
「他們不會弔死我,哎呀,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說,骷髏頭,你出來給她講。」泥巴以前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團幽藍色的火焰憑空升起,薩基爾出現嘲諷道「哈,現在知道求我了…」
「你要不想幫忙就滾回去!」泥巴氣惱道。
「別,你現在需要專業人士來處理問題。」薩基爾慌張的打斷泥巴,接着漂浮道薩莎面前,整個頭顱中間浮現出詭異的綠色符文,薩基爾用極其富有磁性的聲線說道「迷惘的靈魂,如果你願意將靈魂獻給…嗯,這位小姑娘…」
薩基爾四周符文突然消散,整個頭顱也像被人抽了一個嘴巴一樣原地轉了三圈,薩基爾緩過來之後對泥巴說道「可惡,契約不成立,報上你的真名!」
「啥叫真名?」
「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你父母喊你的名字。」
「…我沒有父母…」
「那你一直叫什麼?」
「泥巴。」
「呃,好吧。」
「迷惘的靈魂薩莎·范克里夫,你願意將靈魂獻給泥巴嗎?她將滿足你一切願望。」薩基爾重新訂立契約,頭顱旁的火焰和符文光芒更盛。
「我很痛苦,只要能殺了那些骯髒的貴族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薩莎猩紅的眼睛流着血淚,怨毒的說道。
薩基爾哈哈一笑說道「這再簡單不過了,我們會幫你殺了貴族…」
「我不會。」就在薩基爾即將推銷大成功的時候,泥巴斬釘截鐵的拒絕了薩莎的要求。
「你是白痴嗎!」薩基爾一個一百八十度轉彎貼着泥巴的臉,一雙靈魂火組成的眼珠燃燒到最明亮,放佛一雙大眼瞪着泥巴。
「我是不會去殺了貴族啊,殺人是不好的,卡爾先生會不要我的。」泥巴一本正經的說道。
「答應她殺貴族又沒答應她現在殺!我們等個十年一百年到時候這些貴族自己就死了!」薩基爾恨鐵不成鋼的咆哮道,靈魂火星子噴的泥巴滿臉都是。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嗷嗷嗷!」莎薩聽到薩基爾和泥巴的對話徹底黑化,騰空而起周身散着黑霧,發出尖利的嚎叫。
薩莎女妖化的嚎叫刺穿了泥巴的耳膜,泥巴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她感覺這聲音比一百個薩基爾還要煩人,如同用小刀刮着骨頭一樣讓人痛苦不堪。
「剛死就能變成女妖,真是了不得,既然好好說話不聽就別怪我來硬的了!」薩基爾背後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從漩渦里伸出幾根鐵鏈,鐵鏈上佈滿了倒勾和符文,在薩基爾的引導下刺穿了在天上漂浮的女妖靈魂。
女妖極力想要掙脫鐵鏈,可她越掙紮鐵鏈捆的越緊,最終全身都被鐵鏈所包裹。此後鐵鏈越收越緊,一開始女妖還不停悽慘的哀嚎,最終了無聲息。
一段時間之後符文鏈緩緩解開,一個紫色的琉璃狀碎片被鐵鏈裹挾着到泥巴面前,薩基爾說道「這個靈魂碎片足夠召喚一名魅魔供你役使了。」
「魅魔是什麼?」
「一種強大的惡魔僕從,是軍團的先鋒,舉行召喚儀式你就能控制他們為你效命。」
「好麻煩啊…」
「許多人做夢都想得到的力量你居然嫌麻煩,你又欠我一個人情…」薩基爾精神似乎有一些萎靡,沒有和泥巴拌嘴就消失在虛空之中。
泥巴舉着紫色琉璃,透過它看着太陽道「哇!好漂亮啊!」
「泥巴?你怎麼在這裏?」卡爾從遠處走來,摸着泥巴的腦袋問道。
「卡爾先生!」泥巴瞬間緊緊抱住卡爾,大哭道「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卡爾先生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卡爾先生你不要不要我,嗚嗚嗚…」
卡爾哭笑不得,蹲下安慰泥巴道「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了啊,你看我還給你帶了小禮物呢。」說完拎起手上的點心盒子道「奶酪餡餅,專門給你買的,提米都沒吃過。」
「嗚嗚嗚嗚…」泥巴還在哭,但是手上已經從點心盒子裏拿出了糕點嘗了一口。
「好吃嗎?」
「好吃。」泥巴啜泣着點點頭。
「那你能說說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出來了嗎?」卡爾耐心的問道。
「我害怕你不要我,所以出來找你…」泥巴低着頭說道。
卡爾摸着她的頭說道「我永遠不會不要你,可是你一個人亂跑我更不好找你,昨天是我不好,提米的內傷很嚴重我昨天晚上一夜都在照顧他。」
「提米哥哥的傷好些了嗎?」
「大主教親自為他施加聖療術,現在雖然昏迷但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那我不吃了,把這些留給提米哥哥,等他醒來再吃。」泥巴把咬了一半的的餡餅又放回點心盒。
卡爾欣慰的說道「小伊芙真乖,這樣我帶你去看提米哥哥,你幫我去照顧他一會,我還有事情要辦,好嗎?」
泥巴一聽不用一個人待着當即答應下來道「好的,好的,我一定會照顧好提米哥哥的。」
一段時間之後,卡爾再一次來到之前那家位於貧民窟的酒吧,找到了之前聯繫的術士坎瑞薩德。
「該死,勞伯不是讓你告訴其他人我已經死了嗎?」術士看道偽裝成保安的惡魔衛士領進來的卡爾,不滿的說道。
「勞伯?主人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惡魔守衛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
「廢話!現在這裏面有幾個能喘氣的?那是你的假名!明白嗎?假名!」
「主人,我其實可以不喘氣的。」
「滾!在我把你放逐到扭曲虛空之前給我滾!」坎瑞薩德拍着桌子咆哮道。
卡爾沒有理會這場鬧劇,而是很自然的拉開椅子坐下,坎瑞薩德陪着笑臉哥卡爾倒了一杯不知名液體後說道「不好意思啊,獻醜了,獻醜了。」
「看來坎瑞薩德先生並不是很歡迎我。」
「那則麼敢啊,尊敬的凱…卡爾先生,您知道的,我們這種在底層生活的人現在正是被嚴打的對象,小心謹慎才能勉強度日啊。」坎瑞薩德在卡爾面前扮苦道。
「先前我們的約定你應該履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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