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軍人對他們表現出來的態度極其生氣。
但是又不能直接拿他們怎麼樣,直接扭過頭喊了起來:「來人,給我接通狼牙部隊的電話。」
緊接着,老軍人吩咐了一聲,讓人盯着林壞他們,自己就走進了軍區大樓。
「好了,大家坐下,休息一會。」林壞指揮了起來。
「你們要來一根麼?」林壞掏出香煙對看管他們的士兵問道,士兵只是咽了一口口水,寧沒有回覆他,「算了,你們不抽我們自己抽。」
……
一個小時後。
一輛軍牌大眾輝騰開了進來。
肖忠良從車上走了下來,先是走到了林壞他們面前,問道:「聽說你們砸人家場子,還跟人家t部隊的人槓起來了?」
「嗯。」林壞站起來點了點頭。
「打贏了沒有?」肖忠良問道。
「小意思,三兩下就搞定了。」鐘塔山也猛然站了起來說道。
「好。」肖忠良滿意地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說着,肖忠良就朝着軍區大樓走了進去。
林壞一臉疑惑,本以為肖忠良要責怪他們幾個人的,但是並沒有,這就有點出乎了林壞的意料。
「這是什麼情況?」林壞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哈哈哈。」鐘塔山和唐辰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億哥應該知道,問億哥吧。」
林壞將腦袋轉向了黃海億。
黃海億笑着搖了搖頭,說道:「肖參謀長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而且狼牙屬於特種部隊,雖然很有可能你看上去官職比老肖大的,但是說話權可沒有老肖好使,以前狼牙跟別的部隊起衝突的事情多了,但是都是屁事沒有,還不是老肖護犢子唄。」
「原來如此。」林壞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沒多久。
肖忠良便和那個老軍人肩並肩走了出來,肖忠良的臉上滿是笑容,而那個老軍人的臉上卻寫滿了憂愁。
「夏志誠啊,就這麼說定啊,人呢,給我放了,至於他們打砸別人公司的事情,我會親自去警局跟警方解釋的,另外,回去以後,我會好好的教育他們的。」肖忠良大大咧咧的拍着老軍人的肩膀說道。
「哼,軍隊裏面,誰不知道你肖忠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這個叫夏志誠的老軍人冷哼一聲,然後轉頭看向看守者林壞他們的幾個士兵,「行了,你們都退下吧,人都放了。」
「是,首長!」那幾個士兵敬了一個禮,然後就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肖忠良跟這個夏志誠到底談了什麼,但是林壞知道,反正現在他們已經沒事就對了。
「林壞,黃海億,你們兩個坐我的車。」肖忠良吩咐道,「鐘塔山,你帶着其他人,趕緊給老子滾回中海去,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好的。」鐘塔山咧着嘴,然後帶着破曉的士兵們上了大卡車。
而林壞和黃海億則是跟肖忠良走上了他的那輛大眾輝騰。
有大眾輝騰領頭,帶着三輛軍用大卡車直接使出了省城軍區大門。
路上。
原本大家一直都很安靜的,林壞打破了這場寧靜,說道:「肖參謀長,謝謝你今天來把我們領回去啊。」
「哼,要不是我今天調查清楚事情的原委,我跟你們說,我還真就不管你們了。」肖忠良沒好氣地說道。
緊接着,他又對着黃海億問了起來,說道:「張繼中有遺孤留下來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黃海億將頭扭到一邊去,很淡定地說道:「當時我們接下那個任務的時候,我們的身份就是不被承認的,加上我們的任務失敗,我已經被部隊開除了,而小張他,自然也是被部隊開除了。」
「胡鬧。」肖忠良發飆了起來,「一碼歸一碼,你跟張繼中曾經都是我們狼牙最好的戰士,對於當年越南的那件任務,我真的很抱歉,那是上級的安排和命令,雖然你被逐出部隊,但是我一直都想給你提供幫助,是你自己拒絕了,現在還隱瞞着張繼中遺孀和遺孤的事情,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好!」
儘管林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也只能聽着。
「那現在你知道了,也不晚。」黃海億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手裏已經緊緊握住了拳頭,林壞能看得出來,當初黃海億經歷的那場戰役,絕對是一場不簡單的戰役,可能是他這輩子都畢生難忘的戰役吧。
「如果不是我調查了這件事情的緣由,知道是張繼中遺孤被欺負的這件事情,我還真的就不來救你們了。」肖忠良氣急敗壞地說道。
「好了好了,肖參謀長,消消氣,還是非常感謝您來救我們的。」林壞笑嘻嘻緩解了氣氛。
「哼。」
……
當天,宋劍和張夢嬌他們兩個人對王文君殺人那件案子連夜審理,同樣的,法醫也是對死去的那具屍體進行檢驗調查。
通過法醫的檢驗,很快就出了結果,死者的身上沾滿了一種華夏國內禁售的催情迷香,以及床頭附近搜尋到的一些印度神油,美國萬艾可等等一些齷齪的玩意,證明了死者當時是想要強jian受害人。
同樣的,宋劍和張夢嬌這邊對小芸與王文君,還有劫持小芸他們兩個的那個男人的口供中,完全確定了死者當時就是要強jian小芸,而王文君是屬於正當防衛,見義勇為,並且出事以後還是他自己主動報警的。
所以,案件當天晚上就已經破解了,宋劍也提交了完全對王文君有利的證據提交了上去,只要等待法院的審判了,畢竟,正當防衛歸正當防衛,畢竟最終還是殺了人,所以還是需要依靠法律的程序走一遍,只能說,儘可能的對王文君少判一些。
第二天早上。
中海市第一人民法庭。
林壞和雲霞,還有黃海億龍少周胖虎他們幾個,全部都來到了這裏。
自然,宋劍和張夢嬌作為這件案件的警方負責人,自然也是來到了這裏。
很快。
法庭人滿為患,已經開始開庭了。
法官還是相對來有人情味的,知道這件案情的來龍去脈以後,又看在了王文君還是一個孩子的份上,同時加上雲霞請來的幾個專業律師的辯解,同樣的,宋劍作為公安廳廳長,也能夠在旁邊提出意見,法官呢,也算盡了仁義道德,儘可能的對王文君從輕發落。
最後。
審判結果是,王文君入青少年看守所,為期一年,即可執行!
其實,這個結果,已經是眾人很滿意的結果了。
隨後,王文君便被帶走了,直接被帶往了中海市的青少年看守所。
「我的兒啊……我的兒啊……」
一個身穿着艷麗的環衛工作服的阿姨攤到在法庭的中央,哭天喊地了起來。
這位就是王文君的母親,一名偉大勤勞的環衛工人。
「王媽媽,對不起,如果文君不是為了救我的話,也不會這樣……」小芸走上前去,攙扶着王媽媽,一臉歉意地說道,「您不要傷心了,如果可以的話,您罵我,打我都可以。」
「孩子,不怪你,我們家文君從小到大就是這麼調皮,但是他的心地還是很善良的,這件事他沒有做錯,只是,我們家文君還這么小就進去了,有人欺負他怎麼辦?出來以後怎麼辦?」王媽媽朦朧的雙眼繼續哭了起來。
林壞和雲霞走了上去,林壞說道:「王媽媽,您放一百個心,我跟您保證,在裏面,絕對不會有人欺負他,還有,等他出來以後,我會給他幫助的。」
說着,林壞遞上了一張洛霞集團副總裁的名片上去,「您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聯繫我。」
「是啊,王媽媽,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我們最大的可能幫助王文君這個孩子的。」雲霞也是安慰道,同時她還從她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黑色朔料袋,「王媽媽,這個您拿着,裏面有二十萬,錢雖然不多,也算是替我們家小芸感謝王文君的出手相救吧。」
王媽媽看到雲霞遞過來的二十萬,嚇了一大跳,連忙推託着,說道:「小姑娘,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二十萬,對於王媽媽來說,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所以她怎麼都不敢收。
此時的黃海億也走了過來,說道:「王媽媽,您還是拿着吧,就當是小芸對您們家的補償吧。」
說完以後,黃海億還深深的對王媽媽鞠了一躬,「感謝您培養出王文君這麼好的孩子!」
頓時,王媽媽熱淚盈眶了起來,最終,她接過了那二十萬塊錢,她感嘆了一句,好人終究是有好報的,至少,她始終都沒有認為王文君不該那樣做……
……
又是一天過去了。
中海市公安廳,劉天華憤憤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沒想到宋劍還真的那麼靠譜,說拘留他四十八小時就拘留他四十八小時。
等劉天華走到大門外的時候,一輛車行駛過來,停在了他的身邊。
「劉總,您總算出來了,咱們總公司和分公司,全部被砸的稀巴爛了!」司機將門打開,着急地對劉天華說道。
「我知道了,草您嗎的,林壞,我跟你勢不兩立!」沒等司機說是誰幹的,劉天華就已經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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