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的臉紅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好激動。
他似乎看到了那水乳交融的一刻,邪火四起。
忘情之吻是好東西,可是他不知道咋用?
常生心裏幻想了幾個版本:像那種迷霧噴劑一樣,噴一下對方,血液噴張;或者像那種風情水一樣,放在對方喝的水裏……
想着想着,常生笑了;好邪惡。
他迫不及待地回到交流室的休息室,打開黃盒子;很失望,啥都沒有。
「說好的忘情之吻哩?看來這個抽獎太不靠譜,他娘的,白瞎了一次機會!」
常生內心落寞,他最近上火上得厲害。
林雪每天卷個鋪蓋睡在旁邊,他是看得碰不得。
「看看都要燒了,碰了還不直接噴火?」
常生堅信這一點。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六點鐘了。
上午睡個覺,下午去恐怖樓,常生現在基本都是這樣。
「霜霜?」
通靈眼此刻立功了,雖然有點黑,常生還是清楚的發現,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是霜霜。
林雪沒有如此豪放,那雪白的大腿垂到了床沿,整個身子肆無忌憚的橫跨在整張床上。
「起來……霜霜,你咋睡到這裏來了?」
常生沒搞清楚情況,這要是讓林雪看到還了得!
「嗯……嗯……怎麼這麼早啊?」
霜霜睡眼惺忪,一臉不情願。
常生打開電燈。
「你是不是昨晚回錯家了?關鍵是回錯家還不算,怎麼會睡錯床了呢?」
常生一臉嚴肅,要知道,他剛才差點試了試那個「忘情之吻」!
不是她那豪放的睡姿,這肯定出大事!
「啊……跑到你房裏來睡啦?哦……不好意思,昨晚林姐叫我陪她,不知道晚上什麼時候睡到你這裏來了!」
說完,捂着胸,甩了甩頭髮,爬起來向林雪的房間走去。
又一個穿着睡衣的女人!
關鍵是霜霜那身材,凹凸有致,相當有料。
多少次的幻想,常生都獨自安慰。
「是她嗎?是她嗎?」
一個興奮的聲音在常生的耳邊響起。
「不是的……不是的……」
相當緊張,常生連連搖頭。
一抹銀光在常生的耳邊略過,難道它就是「忘情之吻」?
像只泛着銀光的蜜蜂,更像西方世界裏的那個丘比特之箭的小天使。
那兩隻小翅膀撲哧撲哧歡騰得不行,一下子把常生帶入了夢幻的意境之中。
「你叫什麼?」
常生不由自主。
「愛之心!」
「小蜜蜂」回眸一笑,百媚重生;萌化了常生的心。
常生躺在床上,裏面還有霜霜留下的餘溫和天然的女兒香!
「她肯定是故意的!」
常生心裏想,霜霜這些年來,對自己垂涎已久!
想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這個時候,林雪和霜霜早就到交流站去了。
可惜了,沒吻上!
常生暗暗嘆息,為什麼自己的獻身之路如此波折?
常生用人,用人不疑。
除了交流站有些比較敏感的機密不讓別人接觸外,別的基本都撒手不管。雖然林雪和自己如此親密,但是財政他還是全權交給殷子,林雪也沒有這個雄心,她安心當她的「日本女鬼」!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大墨鏡來了!
乖乖,等你很久了!
喪屍這次很奇怪,那腸子一直拖到客人的面前;平時都只是象徵性的走出來兩三米遠,然後張牙舞爪一番——這次,張牙舞爪也免了。
「呀咿……呀咿……」
咧着「血盆大口」,驅趕着人群。
大墨鏡似乎知道常生要幹什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客人慌不擇路,膽小的嚇得尖叫着離開;膽大的笑嘻嘻,趁着這個機會趕緊往美女身上蹭,最好來一個開懷擁抱。
拐角處只留下大墨鏡和喪屍。
「晚上十點,烈士公園門口見!」
常生聲音很平靜,目光很犀利。
大墨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和表情,嘴角都沒有動一下。就是這麼酷。
從氣場看,這是個狠角色,常生從頭到尾盯着他,大墨鏡似乎無動於衷。
墨鏡下,常生看不清他的眼;但是他可以確定,這不是大墨鏡的真容。
他不是人!
他太冷靜,太沉穩,氣息太微弱;並且,他的手,都包裹在大衣中,連衣領都扣得死死的。以常生的經驗,他應該是個嚴肅的鬼吏!
終於找上門了!
只是常生有點疑惑,竟然他來了那麼多次,為什麼每次只是看看,卻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一切,晚上都會知曉。
大墨鏡這次沒有去「夢之門」,直接從返回通道離開了。
「微笑的喪屍」再也沒有微笑,他的心思都飛到了晚上的烈士公園。
天很黑,月很暗!
烈士公園的風,異常的淒冷。
這裏匯聚了太多的英烈,太多的悲壯。每到晚上,這裏燈火飄零,人流極其稀少。
或許,這是讓死去的人最好的安息吧。
「你終於來了,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
退出皮囊,顯露真身;墨鏡男並不是什麼高瘦冷峻的男人,竟然是一個翩翩公子模樣的白衣鬼吏。
看其面容,清秀脫俗,帶有好大的書生氣息。
「哈哈……沒想到竟然是個白面書生!」
常生看清對方陣容,內心釋懷了很多;在他心目中,當初那個牛頭怪給自己留下了太大的陰影,他以為這個大墨鏡也是那樣的角色。
既然是個白面書生,那就放心了!看他那文質彬彬的模樣,也斷然掀不起什麼大浪!
「呵呵……你竟然看不起白面書生!果然符合閻老六的眼光!」
白面鬼吏一聲冷笑,轉過身直面常生。
「哦……少俠你誤會了!我也想做個書生,只是氣質過於平庸,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
書生不可怕,生氣的書生很可怕;因為你根本看不穿他到底是善是惡,是深是淺!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鬼吏沉默片刻,見常生態度還算謙卑,收起了微怒之色,態度緩和下來。
「你是說什麼事?」
常生清楚,很多事自己身不由己;他自己已經完全分不清這個世界的大是大非。
「逆天改命,屠殺無辜,藐視天理……你這是觸犯天條,件件都是抽經銷骨,永不超生的大罪!」
白衣書生突然暴怒,指着常生,厲數常生的諸多罪狀。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常生惶恐,他內心最黑暗,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痛。
「哈哈……我今天要看看,閻老六的矛,到底有多厲害!」
沒有回答常生的問題,他張開雙手,五指微彎成爪,向常生直撲過來!
「噗……」
一爪擊中常生的腦門,常生側身到底。
站定,他沒有乘勝追擊。
「拿出你的真本事,放馬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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