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心裏卻高興不起來,許楓雅也許是因為王幼成不同的選擇有些感觸,但絕不會因此停止了她的復仇之路。
現在最多就是可以判定許楓雅不殺無辜的人。
我叫上了所有人,包括王佳佳,許飛,還有胡禪,一起出去吃飯。順便商量着下一步怎麼做。
臨走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眼王幼成,他跪在那裏,雙手捂着臉。還有不少學生在圍觀。
我想起了手裏的打火機,輕輕一打,火焰騰地升起。
本來說是我請客,但是王佳佳他們說我們在幫助許楓雅,作為從小到大的夥伴。
理應由他們來請客。我也就不多推辭了。
大家相互認識了一下,又寒暄了一會兒,一杯酒下肚,才開始說起這件事來。
許楓雅放過了王幼成和田小果,但是不知道現在在哪裏,假如說她繼續附身在另一個人身上,我們不僅不好找,而且更是沒時間去調查這個學生做了什麼。
很有可能接下來會死更多的人,我讓他們要有心理準備,因為許楓雅這次殺了郭書夢之後,沒有立即終止,而是繼續,很有可能她已經不想再等了。她要立刻開始她的復仇計劃。
孟海同意我的觀點,說許楓雅現在是殺紅了眼,除非真的能夠感化她,但是我們顯然是不行的。
解鈴還須繫鈴人,依然需要當年那三個孩子。
否則的話,可能到最後,許楓雅甚至是會連我們都殺掉的。而且隨着死的人越來越多,許楓雅的怨氣和怒氣會越來越深。
到時候只怕是骨灰也沒用了,孟海的這種說法着實讓我嚇了一跳,真的到了那種地步的話。就成了無法收拾的了。
現在要怎麼辦?我問孟海有沒有什麼好主意。
誰知道這個傲嬌的貨,說我在學校裏面的時候,不是很會說嗎?不是讓他聽我的嗎?現在求他了。那不是不可能的,他就不知道怎麼做,就聽我的。
行,其實我也就是那麼一問。
我跟蕭影他們商量說,這次只能孤注一擲,利用網絡,利用現在手裏面有的信息,找這三個孩子,不管他們願意不願意,都需要他們回來。
蕭影他們會同意我的這種做法,劉勇說他可以申請廣播。提到廣播,我今晚去直播的時候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蕭影則說可以利用他的粉絲。
一傳十,十傳百的效果來尋找。周平更有辦法了,認識的記者那麼多,在各大報社的角落登點消息,更好找。
王佳佳他們面有難色地看着我們,說他們其實很想幫忙,但是卻無能為力,這些年來,社交的關係,能找的都找了。
我跟他們說沒關係,我們也是盡力而為,希望上天開開眼,不要給許楓雅絕路,讓我們找到這三個孩子。
說干就干,我們吃完飯,也不敢喝酒了。直接就各自行動,王佳佳他們問有什麼他們可以幫忙的。
我一想也不知道許楓雅是不是還在學校裏面,如果是的話,就比較棘手了。現在快天黑了,我又馬上去上班了。
我就告訴訴他們,讓他們想辦法去學校裏面待着。如果再有被附身的學生,就告訴我們一聲。
並且要想辦法拖延時間,他們點頭答應。我們就這樣分工合作,大家都散了。
我跟孟海回到了家裏面,馬上就去洗澡換衣服。小雅和張媛媛做菜端出來等我。
吃飯的時候,小雅問我,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我長話短說,告訴她,事情進展的雖然不算盡如人意,但是還是很不錯的,至少目前為止,許楓雅肯跟我們交涉。
小雅還沒回答呢,張媛媛跟我說道:「加油,你那麼棒,肯定能行的。」
我有些尷尬地跟她說了句謝謝,吃飯的時候,二哥一直把頭埋低,似乎是有心事,但是我現在沒時間問他怎麼了。只能告訴小雅在家裏多跟二哥說說話,他可能很悶。
並且告訴二哥,等這件事情解決了,我就帶他出去輕鬆一下。
二哥跟我說其實沒事的,小雅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還看了看旁邊的張媛媛。跟張媛媛有關?
我想難道會是二哥直接表白了,但是被張媛媛拒絕了,所以不開心?
額,這事兒只能往後推一點了,現在我是真沒時間了。我趕緊吃完飯,交代孟海手機保持暢通,就趕緊趕去電視台。
我才到電台門口,黃鶯鶯就看着我笑:「冷楓,你來了?今天差點遲到哦。」
「不好意思,有點事,還好趕上了。」我有點歉意地跟她說道。
本來還以為她會責怪我,但是黃鶯鶯卻噗嗤一笑,說道:「趕上了就好,今晚也要加油哦。」
「恩。」我跟她點了一下頭。趕緊進去了,我覺得再說下去,我就要出事了。
「大家好,歡迎收聽音樂與故事,我是主持人冷楓,讓我們伴隨着音樂,一起走進那些深入人心的故事。」
我選擇了一首輕音樂播放,然後將許楓雅的事情說了起來,不過,她殺人的那些事情就沒有說。
而是只說到了事實被扭曲的那裏。:「在這個道德無底線的社會裏,像這樣的事跡恐怕是絕無僅有。那麼眼光放回到當時的那三個孩子。」
「我想,就算是年少不懂,也該明白那種時候如果不是她,他們早已經是葬身火海了。」
「只是這三個孩子令人驚奇的是,在悠長的歲月里,卻沒有再露面,如果是我。當年這麼一個捨棄了自己的生命救了我的人。」
「我會每逢過年過節,帶上一捧鮮花,一籃鮮果,到她的墓前,緬懷這個無私的人。」
「好了,今天我的故事就說到這裏,那麼,你的故事呢?接下來,讓我們進入到觀眾來電環節,說出你的故事,與大家分享。一段清揚的音樂之後,我們將接入今天的第一位聽眾。」
我本以為這樣的方法會奏效,但是我錯了,觀眾對於我說的故事,都很感動,只是他們卻沒有一個是我想要找的人。
來電的人都在說,這樣的故事感覺離現代的生活太過遙遠。或者說現在根本沒有這樣的人存在了。
因此只能緬懷一下,我無奈。接着一個又一個的聽眾,真想發火。
你說你們既然不是那三個孩子,你們來電說這些有的沒的幹嘛?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知道大道理一堆堆。
我要是告訴他們,許楓雅現在正在四處殺人,報復,看他們還敢不敢這樣子說話。
我正煩躁的時候,直播室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接起來,是黃鶯鶯,她告訴我說,是不是想要找那三個孩子?
我說是,她怎麼知道的,她說她其實一直在關注我,我的節目,她也在聽。
我說的確有這個意思,但是我不是以公謀私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三個孩子的下落,想給許楓雅一個交代。
她跟我說她明白的,我不用解釋這麼多,讓我放心,並且她會幫忙。
她說會幫忙,我就來來勁兒了,不管她的舉動正常不正常,我現在都需要儘快找到這三個孩子。
之後黃鶯鶯的做法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不但在她自己的節目中說了這個故事,還要求其他還在工作的部門的人員,也播報這個故事。
我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這才是一個好主管的標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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