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周小簾的黑沖符是一種跟血十字一樣,可以反衝法術的符咒。利用她的血,我可以知道她正在被法術攻擊。
利用我的血,我就能通過總召符發動這種符咒。
胖子塊頭大,力氣也大,動手,他肯定是吃虧的。而胖子雖然說是潛伏,但也被注射了病毒,我猜想,這傢伙應該是有打不過王三的成分在裏面。所以,就猜王三應該會通過他強勢的手段,也就是法術來達到目的,才留下黑沖符的。
「冷楓,你回來了啊?」門是開着的,胖子探頭出來,應該是看王三走了沒。不過,在他說這話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聲強烈的吼叫聲。
肯定不是什麼善茬,我立刻跟身後的人說:「你們快進去,關好門,我不說可以了,絕對不要出來。」
「你小心,對了,這個要不要留給你?」美女把霰彈槍往我面前一遞,問道。
我笑着搖了搖頭,「不用了,你留着防身吧。」
他們都進去了,王三想往裏鑽,被我一把拉了回來。不是我沒有人情味,這傢伙已經出手過一次了,再讓他進去,我可沒有這麼偉大。
「冷楓,那聲音很有可能是毀滅者。你讓我進去吧,這次我保證老老實實的。」王三急忙跟我說道。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少廢話,我可以不殺你,你愛滾去哪裏,滾去哪裏。總之,我是不會接納你的。」
「你不是正道人士嗎?怎麼能這樣?」王三苦着臉問我。
「誰說的正道人士一定要心懷慈悲的?對付你這種出爾反爾的小人,還是小心為上,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珍惜的。」我攤着手回答道,裏面那麼多人,我可不能開玩笑。
黑沖符也用過了,他要是再出問題,我可不敢保證。
吼!那叫聲再次響起,王三一臉的驚慌失措,急忙奪路而逃。他完全不用推開我的,我覺得。
因為我根本不會攔住他,我的注意力都在這個叫聲上。
真是毀滅者跑出來了的話,我必須要去阻止。否則這票人真的要全部掛掉了。
我稍微等了一下,等到毀滅者再次吼叫的時候,確定了他的位置。立刻就往那個方向過去。
聲音是從七層樓那邊傳來的,他應該剛出來沒多久。
一陣疾跑,已經能夠看得到那個位置了。我在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因為那裏還有一個人,並且他手裏的劍已經貫穿了這隻龐然大物。
「離天葬?」他在這裏,是我已經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是,原本應該跟白筱潔在一起的他,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毀滅者也不過如此。」離天葬笑着抽出來軒轅劍。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毀滅者,感覺已經變得不像人了。整個腦袋就跟退皮進化過一樣,完全沒毛髮,眼睛比較小。嘴巴那裏沒有嘴唇露出來一排牙齒。
身形比打擊者還要大一倍,四肢都很發達,不只是單個的。身上還套了一件盔甲。我估計不是軒轅劍的話,都穿透不要進去。最重要的是,他手裏還提着一把巨大的斧頭。
「還活着啊,不錯嘛。」離天葬看着我,來了這麼一句。「你不用擔心,白筱潔沒事。」
「那你跑到這裏來做什麼?」我問道。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原因,鬼影門傳人,沒你想的弱。更何況是一個天分,努力各方面都比你強的女人,與其擔心她,你還是擔心好你自己。」離天葬說話的時候,我注意到他手裏緊緊握着一根試管。
「你手裏的是什麼?解劑還是病毒?」我問道。
離天葬剛抬起手來,忽然竄過來一個黑影,一腳踢向了他。離天葬吃那一驚,不過還是瞬間反擊。
只是對方手裏不知道拿了什麼東西,接觸到離天葬的手腕,就發出一陣雷電。離天葬可能壓根沒想到會是這樣,手一松,試管就被搶了過去。
這時候,我才看到,雖然那東西跟試管一樣,長長的,透明中空,不過卻不是。裏面裝着藍色的液體。口子那裏保護得很嚴密。
那個人的身形,是個女人。而且看起來很熟悉,我腦袋裏忽然想到一個人,大聲喊道:「張欣!」
她略微頓了一下,但沒有回頭,而是立刻跑了。
「你確定是她?」離天葬有些惱火地問。
「不確定,畢竟沒看到臉。而且就身手來看,似乎要好一點。」我回答道。
「你好自為知。」離天葬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就走。朝着那個女人的方向去了。
那裏面到底是什麼?離天葬這麼想要,算了。反正他一直都比較神秘,這次不過是把這種神秘加深一點而已。
既然毀滅者也死了,我還是先回去的好。省得那邊出事。
「是我,冷楓,沒事了。」我敲着門,並且告訴他們。
開門的是胖子,他探頭看了一下,確定沒有危險了,這才肯把門給打開。招手讓我快進去。
「外面怎麼樣?冷楓,看到毀滅者了嗎?」一進來,胖子就問我。
我白了他一眼,周小簾遞過來一條凳子。我坐下,那個外國美女給我倒了杯水。我喝了一口,才告訴他們,毀滅者已經死了。打擊者也只剩下了一隻而已,剩下的變異人不足為懼,我們接下來考慮如何出去就行了。
「對了,美女,我叫冷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那個外國妞看起倆挺漂亮的,我就先問了一下名字。
「叫我瑞秋吧。」她笑着說道,「原來你不是天神啊,那我們的約定還算數嗎?」
「約定?」周小簾狐疑地問。
我急忙笑着擺擺手,「我那不是為了讓你們相信,然後儘快帶你們到安全的地方才說的善意的謊言嗎?還是不要了吧?」
瑞秋吹了一下槍管,這才說道:「善意的謊言,我就暫時放過你了。」
「謝謝,不過我還是想問你,你的槍從哪裏來的?不會是被抓的時候,你就帶着霰彈槍吧?」我問她。
「這個,是在地下找到的,那裏還有很多。」瑞秋回答道。
「地下?就是你們躲的位置?」我問她。
瑞秋點點頭,說那並不是他們挖的,而是偶然發現的。也不知道誰放進去的槍,但那種情況下,只能拿來用了。
聽她說完,我看了看那三個跟她一起出來的男子。真是有夠窩囊,幾個大老爺們都不敢拿槍反抗。可別讓瑞秋回國說中國男人還得靠她照顧了。
「看我們幹啥啊?那玩意兒我們也不會用啊。」誰知道個頭高一點的小子還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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