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說是人嗎?」我看着朱映問。
「那你說怎麼辦?」朱映不知道悔改不說,擦,還挺橫。
「首先,我想確認一件事,你們是不是都被老王告知半夜不能往被子裏看?」我回到座位上,看着他們問。
李清最先點頭,我瞥了他一眼,心想你小子不是跟我一起聽到的嗎?
不過接着其他人也都跟我點頭了,確認了既然全部被告知這一點,那我覺得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一定是邪崇作祟了。
只是這群人相信也沒用,自己知道更是沒用,能怎麼辦?沒有法器,自己也沒有法力。
「冷楓,既然你知道是邪崇,你學了這麼久一定知道怎麼對付他對不對?」李清趕緊問我。
其他人也都投來期盼的目光,額,這是把我當成救星了?不過李清的話倒是提醒我了。
我記得對付鬼邪不一定要特製的法器,有些東西也是鬼邪害怕的。比如楊柳枝,我昨晚在柳霜房裏洗澡的時候,在他家後院的老房子那裏看到了有柳樹。
這就好辦了,柳樹雖然是陰木的一種,但是也是能克制鬼邪的,就好比污穢可能破除法器的法力,卻也能讓鬼害怕一樣。
只是,我現在得要先弄清楚這隻鬼到底是不是藏身在老王身上。
我記得老頭的書上記載過很多種種辦法,但是以我們現在的情況來看,能用的只有一種,就是用處女的鮮血試探,只需要將血塗抹在老王的眉心。
如果被鬼邪附體,一定會有異樣,反之則沒什麼事。
「怎麼辦,你說啊。我現在相信你了,你又沒什麼可行的方案。」朱映一臉鄙視地看着我說。
說真的,哥們還真像把掐死她算了。我是覺得不好意思問,但這娘們都問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只好硬着頭皮說了。
「那個,我有辦法可以試一試鬼是不是在老王身上,但是得先問問在座的各位女同學,你們...,你們誰是處女?」
此話一出,王歡和李清都看向在座的女生。
朱映先是噗嗤一笑,接着攤着手問我。「你問這話,不是想要告訴我,你還是童子雞吧?」
草你大爺的,怎麼這娘們偏偏就提這事,不過,我可不能丟了面子,指着柳霜說道。「你覺得我昨晚去她房間是去聊天?」
「切。」朱映一臉沒勁的樣子別過了頭。
馬蕭蕭和鄧馨兒對望了一下,沒說話,看來也不是啊。
我看了看昏睡的柳霜和劉麗,真心希望她倆其中有一個,不過我又開始糾結了,要是柳霜說自己是,那不是在說我說謊嗎?
要是她說不是,哥們心裏還是有點難過的。哪個男人不希望得到心愛的女人的第一次。
現在還不知道她們倆誰是,而且什麼時候醒過來都還不知道。我得先做其他的準備。
「王歡,李清,你們倆找把刀來跟我去後院。你們幾個女生在這裏看着她倆就行了,記着,無論誰敲門,都不要去碰門把手,也不要想着走窗戶出去。」
我交代她們,王歡和李清立刻就起身去找東西。看着朱映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冷冷地說道,「當然,如果誰不想活命,我說的話可以無視。」
朱映見我看着她,知道這話是針對她的,白了我一眼,「誰不想活命我可不管,我會活下去的。」
馬蕭蕭和鄧馨兒跟我點點頭,馬蕭蕭又問我。「那老王要是請我們吃東西呢?」
我想了想,現在這東西已經翻臉,不讓我們出去了,老王是否安全還不知道,不能冒這個險,於是就說。「餓了就去廚房自己弄吃的,老王或者老王家人給的,就不要吃了。」
「我知道了。」我就喜歡馬蕭蕭這態度。
說話間,王歡和李清找了一把斧頭和一把菜刀來了。
我無語,問李清,「就沒有鐮刀什麼的好用一點的?你拿個斧頭準備砍誰?」
「我這不是霸氣點嗎?」李清回答道。「而且沒有鐮刀的,這不是在我們農村。」
「好吧,那就湊合用。跟我來。」我在前面帶路,這倆小子跟着,還別說,哥們第一次感到威風。
收了倆小弟,哈哈。
到了後院,我才發現,站在地面看,跟從上面看有很大差距啊。這棵柳樹其實很高,枝葉也很茂盛。
我同時不自覺地偏頭朝黑漆漆的那幾件屋子看了看,裏面究竟會有什麼東西呢?我要不要進去看看?
「王歡,李清,你倆來砍。柳條多弄一點,編成鞭子,給我弄到人手一條為止。粗一點的樹枝也給我看一點下來。」
我決定還是進去看看,不能每次都這麼被動。這次,我的手裏可是拽着七條人命呢,加上我八條。
「那你呢?」李清問我。
「我去虎穴闖一闖。」我說着就抬腿往裏面走。
李清和王歡似乎在後面對我敬禮,我很享受這種感覺,哈哈,爽。
可是呢,進了房間,我就後悔了。門並沒有鎖,我很輕易就推開進來了。然而裏面冷得我直打哆嗦,而且這裏面的光線相當暗,我留意了一下,大概是窗戶被釘死的原因吧。
我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基本上才可以看得清楚。裏面更多的是一些舊家具。
分散放在四個角落裏堆着,只是中間的位置擺放着一張八仙桌,上面供奉着什麼東西,用紅布蓋着。
說實在的,我沒膽子去揭開紅布,這種陰冷告訴我,這玩意兒肯定不一般。我還不想招惹它。
我就仔細地打量着四周,左右兩邊靠進來的這堵牆這裏都有隔間的門可以進去,只是左邊這間的門已經沒了,只剩一個門框。
我稍稍走了過去,這個角度,再看左上角堆放的物品,我發現下面有些東西似乎很眼熟。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抽了一下,亮光滅了,我頓時嚇了一跳,然後忘了我拿的是手機,竟然腦殘地拍了拍手機。
可是,手機居然亮起來了。
難道手機也腦殘,把自己的當手電筒了?
言歸正傳,正當我準備去看看那堆家具下面堆放着的東西的時候,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迅速消失在左邊的門框裏。
英雄果然不是人人都能當的,我幾乎就想跑出去算了,可是一想到外面那倆貨在我進來的時候那種崇拜的敬禮,我就這麼出去了。
難道說毫無發現?那不被笑掉大牙才怪。
算了,大白天的,我還不信什麼東西這麼兇猛,我硬着頭皮就從左邊的門框裏鑽進去了。
「我去,」裏面的空間不大,只擺放了一樣東西。
棺材,一口破舊的棺材,上面貼滿了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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