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性無能先生嗎?」聽到聲音,我就知道是那個該死的王英仆。
我也懶得回頭,也懶得搭理他。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現在還早着呢,要不我們倆一起去找柳霜,看看她想跟誰上床?」
這話可讓我怒了,轉身一把提住了他的衣領。「我告訴你,柳霜不是那種...」
我的話噎在了嘴邊,沒說出來,倒不是因為這是他家。而是這小子的眉心越來越黑,現在看起來就像黑眼圈蔓延了一樣。
完,再這樣下去,他肯定要完。根據老頭書上說的,這是陰氣侵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就算邪崇不來找他,他也是會陽氣衰敗而死。「王英仆,我問你,你這幾天有沒有接觸什麼不同尋常的人?」
「有啊。」王英仆訕笑着回答我。「柳霜那身材的確不一般,嘖嘖,想想我就覺得流口水。」
我暗暗嘆了口氣,本想救你。既然你這麼找死,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一拳又是打在了他的臉上。打得他跌坐到了地上去了。
「爽,再來啊。」這小子就是賤骨頭。
但是在人家,我也不好太胡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跑上樓。
我真想大聲地告訴他,曾經有個小子也很喜歡欺負我,後來,他爹就死了。
不行,我今天必須找柳霜問問清楚,要不這件事就徹底在我心底生根發芽了。知道了其他的人住哪裏,剩下的就只能一間一間找了。
不過,我運氣似乎很好,就在鄧馨兒和馬蕭蕭的旁邊一間。我透過窗戶似乎是看到了一點,不過窗簾遮的有點嚴實。我只是在她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了一點臉頰。
是就行了,我直接去擰門把手,竟然沒鎖,一擰就開,然而,尷尬的來了。她在換衣服。
柳霜連忙拿衣服遮住重要部位,差點叫出聲來,但她看到是我,就捂住自己的嘴巴了。
我也趕緊的關上門出來,小心肝兒普通普通地跳了起來。
他娘的,多大來着?
我無限yy着,柳霜打開了門,已經換上睡衣了。有些臉紅地跟我說。「你進來吧。」
「嗯。」我一點頭,趕緊跟着跑了進去,關上門,鎖好。
她坐在床上,指了指旁邊的位置,我的心跳沒出息地跳得更快了。忐忑不安地在她身旁坐下來。
「你來找我,想,幹什麼?」
這話可問的很明確了,你說這麼晚了來找你幹嘛?
不不不,我趕緊清醒一下,我來幹啥來着,對了。我擺出一副高大的氣勢看着她問。
「我就想問清楚,你和王...」
話沒說完,她摟住我的脖子,溫軟的雙唇緊緊貼了上來。
我一時間不知道咋辦了,抱着她?但她又離開我的嘴唇,輕聲問我。「現在還問嗎?我的心裏,除了你,沒有別人。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呢?」
哥們沒出息地說,平常看的碟啊,視頻啊,白看了,此刻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也不知道該幹嘛,傻坐着。
「說啊,你相信我不?」她還是勾着我的脖子,聲音溫柔得我的骨頭都整個地酥了。
「相信。」我才說了這麼兩個字,她的嘴唇又貼了上來,擦,招架不住啊。
我輕輕摟住她的芊芊細腰,手不經意滑入睡衣里,僅僅是背上的肌膚就讓我愛不釋手了。
「嗯~」她嬌喘一聲,哥們實在受不了,翻身讓她躺在床上,然後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冷楓,知道嗎?我以為你是不想碰我。」柳霜與我幾乎是貼面而視,她身上的香味讓我有些飄飄然。
果然,她是在意這個。我心裏明白了,然而,就是說話的這麼一當兒,哥們清醒了一些。
我歉意地跟她說。「對不起,霜霜,我也很想要。可是,我不能。」
柳霜秀眉一簇,似是有些生氣。
我趕緊給她解釋,「這絕不是我不夠愛你什麼的,而是你知道的,我身上有那東西。」
柳霜明白過來我指的是什麼,輕輕點了一下頭。「原來是這樣,對不起,我還一直誤會你。」
我起身坐好,「沒關係,那個,我也一直誤會你和王英仆來着。」
「他?」柳霜單手支撐着頭,斜臥在床上。「他哪能跟你比?說真的,沒你帥也就算了,關鍵是還是個膽小鬼和...」
這話說得我十分受用,男人嘛,聽到自己的女人說自己比別人強,肯定是開心的。不過她欲言又止的,引得我來了好奇心,忙問她。「和什麼?你快說啊。」
「你答應今晚留下來陪我,我就告訴你。」柳霜沖我嬌笑。
說實話,我挺為難的,誰不想留下誰是孫子。但是跟這麼一個尤物在一起睡覺,我真心害怕哪一刻我把持不住。
看我為難的表情,她噗嗤一笑。「瞧你像個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我害怕,所以讓你留下來陪我,只是睡覺而已,如果說你敢做什麼多餘的舉動,我廢了你。」
我趕緊看了一下下半身,笑着跟她搖頭,「不會,不會。」
「洗澡了嗎?沒的話,快去。」柳霜捂着嘴咯咯地笑了一會兒,才跟我說。
「得嘞。」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我這洗澡也覺得像中了五百萬一樣。
這個棟房子的後面據說是他家的老房子,已經沒用的了,現在窗戶的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外面的老房子。是幾間平房,像三合院一樣的構造。
看來這老王家以前就挺有錢哈,不過就在我洗完澡的時候,我瞥見個人跑到老房子那邊去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王英仆,沒拿手電,就一個進了最裏面的一間房。我就納悶了,那裏面黑漆漆的,沒拿手電,一個人跑進去幹嘛?
咚咚咚!柳霜在外面敲門喊道「洗好了沒啊,我讓李清把你的睡衣送來了。」
我擦,這麼貼心。我打開一條門縫,把衣服拿了進來。穿好以後,再往外面看,什麼都看不了。也不知道王英仆是出來了,還是在仍然呆在裏面。
我感覺這小子一定有問題,換好衣服出來,我隨手把自己的其他衣服丟在沙發上,躺在了柳霜身旁。
側頭就能看到自己心愛的人,又美美地洗了這樣一個澡,我感覺沒什麼比這樣子更爽的了、
柳霜溫順地躺到了我的懷裏,我側身抱着她。「霜霜,你說我們以後結了婚,能天天這樣抱着你睡覺,可真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切,誰要嫁給你啊?」擦,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算了,說這些,我自己也覺得肉麻。我想起她剛才沒說完的話,又是跟王英仆有關的,就接着問她。「你說王英仆除了膽小,還有什麼?」
「還有啊。」柳霜調皮地看了我一眼,見我很認真,才認真跟我說。「我懷疑他嗑藥。」
「嗑藥?」我覺得奇怪,他老子是學校裏面的輔導員,家庭教育應該沒這麼失敗吧?
柳霜很認真地跟我點了點頭,「那天,我和他真的沒發生什麼,我有點醉,他送我回來之後。我在校門口問他要不要去學校寢室找個同學擠一擠。」
「他跟我說,不用了。不是一個學校的,他們肯定會嫌棄他。我還想說點什麼,結果他忽然指着我的左邊,叫我的名字,還說我既然這麼堅持,他就帶我去旅社。」
聽到這裏,我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柳霜。
「哎呀,你別鬧,我沒騙你。」柳霜知道我有些懷疑,跟我說了這麼一句,才接着說。
「當時我很害怕,試着叫了他幾聲,但是他都沒有回答我,反而一隻手像是拉着個人,然後往旅館的方向去了。」
「我當時就嚇得醒酒了,趕緊跑回了宿舍。第二天,也就是昨天,他來找我,言語間有些調戲。我就覺得納悶了,問他昨晚沒事吧?」
「結果,他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說什麼害怕他太猛,傷了我。我害怕他,就叫他走,可他非要我送他出去,就成了你看到的樣子。」
我聽完,就陷入了沉思。看王英仆的狀況來說,這小子中邪了一定是沒錯的,我突然有些想笑,這小子不會是被鬼迷惑了,跑去跟鬼風流,結果還當成了柳霜了吧?
柳霜看我在不懷好意地偷笑,打了我幾下。「你笑什麼?我跟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哦。」
「霜霜,我們都是經歷過鬼邪的人,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種可能,他是中了邪?」我提醒她說道。
「你的意思是...?」柳霜根據我的話慢慢去想,接着忽然捂着嘴笑了起來。「噗嗤,那他不就是被鬼玩了?」
我跟她對望一眼,同時很是為他感到可憐地搖了搖頭。然後都笑起來。
「那你說,老王會不會也是這樣?」柳霜此話一出,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皺着眉頭問她,「你不會也見過老王吧?哦對,昨天可能你已經看到他了。」
「不是昨天,」柳霜跟我說道,「是剛才,我上樓的時候遇到了他,他跟我說了一句話。」
我頓時就擔心了起來,趕忙問。「他是不是跟你說半夜不要往被子裏看?」
柳霜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看着我,「你怎麼知道?」
「因為他跟我們十個同學也說過同樣的話。」我不想嚇她的,可是,我也不得不提醒她,這件事不是個玩笑。
柳霜緊緊地抱住了我,好一會兒,我們誰也沒說話,空氣尷尬得快要凝固了一樣。
「我們睡覺吧。」我提議道。
「不關燈。」我們一同說了出來,我點點頭。
然後我們又是同時說了出來。「不蓋被子。」
既然達成了共識,那就好了,我把被子丟到了沙發上,就這樣抱着柳霜睡了。
這個角度,我透過睡衣領子看下去,幾乎能把她的身子看光了,可是此刻卻毫無心情。
我腦袋裏一直在想這件事,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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