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現在怎麼辦?你快來救我啊!」本身困在了古墓里,我已經心裏不好受,隨時都在提心弔膽的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現在可好,竟然直接給我卡在這裏了。要是突然出來什麼怪物,鬼邪之類的,我就直接玩完了。
「別叫了,我現在也卡住了。」魏德海無奈地回答我。
我用力掙脫了幾下,沒能出來,就轉過腦袋,盡力拿手電去看魏德海。這死胖子果然也是卡住了。
就在我前面幾步路的地方,卡得比我還嚴實,我聽到他喘氣都有點兒困難。這傢伙大概是一開始有點卡,就想用力擠擠看,沒想到這一用力,直接卡進去出不來了。
我是又好氣,又好笑的。問他不是說在古墓中呆了三天了嗎?怎麼這裏有這樣的地勢都會不知道?
魏德海一副我能怎樣,我也很絕望的樣子,說他也不懂,這個墓穴是真的有古怪。
喵嗚!我聽到了貓叫聲。
就在來的路的那邊,因為我剛才想要逃跑,所以我是背對魏德海的,也就是面對來的路那邊。
我拿手電一看,還真的是那隻貓。靠,我不記得它跟進來了。怎麼再出現在這裏?
哦,對了,當時我進來就是一片漆黑,說不定就那個時候,它先跑進來了,然後魏德海才進來的。
忽然,我聽到身後乒乒乓乓的聲音,大聲問魏德海在幹嘛呢。是不是出不去要啃石壁了。
這死胖子說我就會一驚一乍的,遇到什麼都會被嚇個半死。他當然是在想辦法出去了。
我想起來了,死胖子的背包里應該有鑽子,錘子之類的東西。只要鑿開石壁,也就能出去了。我不由得催促了他幾句,這樣卡着,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你少廢話,你又不用出力,就是我在弄。你還一直比比!」死胖子還挺有脾氣的。
但現在我要出去也就是靠他了,要是說得他生氣了,直接說不管了。把他自己弄出去,馬上走了,我還真是拿他沒辦法的。
別說我們倆認識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就算是認識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有可能為了自己逃走,丟下我。
這裏誰來管啊?死了就是死了,反正沒人看見。
於是,我強行忍下了心頭的不爽。說我閉嘴,你加油。
我看着這隻花貓,心裏真是一萬個不理解。
它就蹲在我的跟前,可能是我們過來的時候踢開了不少。它蹲的位置沒有多少的骷髏骨頭。
這小傢伙就這麼悠閒地坐在地上看着我,也不着急,也不生氣。
我感覺這東西一定不尋常,它肯定是有思維能力的。而且那麼強悍,吃人肉的貓都被它打跑了。
等等,我忽然想到,這傢伙也是貓,雖然說比那些貓要兇猛一點。但它同樣也不尋常,會不會它也是吃人肉的貓?只是吃的比較多,所以厲害一點了。
可它跟我幹什麼呢?
「哎喲!」我正頭腦風暴呢,腿上挨了一錘子。我扭過腦袋去看着魏德海,問他幾個意思。
死胖子連忙給我道歉,說是來幫我脫身的。但是剛才沒拿好。礦燈掉了,所以,沒看清楚砸到了我腿上了。
我也是無語,讓他快着點。
魏德海卻沒有繼續鑿,而是笑着跟我說,猜猜他發現了什麼。
「發現什麼,都先救我出來好吧?被卡住的滋味,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好生無語,這傢伙真有點欠揍。
魏德海無奈,說成,讓我再撐着點兒。先救我出來。他繼續開鑿,講真,我腿一直是抖的。
可能剛才被他砸了那麼一下子,有點兒害怕,所以條件反射地在抖。就擔心萬一他再砸錯,我估計就走不了。
還有,我現在對什麼都有戒心。這種密封的空間裏,反正也沒有人來,我跟魏德海素昧平生。
要是他不是什麼好人,趁機傷我,我不是站着等死嗎?
等到他弄開了之後,我可以動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我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問他剛才發現了什麼。
魏德海指着鑿開的位置,說就是那個地方,裏面一定有耳室,我們現在往前走的話,看來是不行的了。只能進去看看。
我順着他指的方向,還真看到了那個地方有光透出來,為了讓我能動,他將剛才卡住了我的位置鑿掉了一大片。
有不少的地方就被鑿了開裂,透出來的光雖然微弱,卻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魏德海說我這個位置比較好發揮,把錘子遞給了我。我掄起錘子,砰砰砰幾下子直接砸出來一個洞口。
「哈哈,看來還真的是這樣,之前我怎麼沒發現。現在想來,我們被卡了,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魏德海高興得打了一下響指說道。
我彎着腰往裏看了看,光亮來源於裏面的地上,似乎有一盞燈。但是在古墓中,什麼燈能夠燃燒到現在呢?
魏德海剛才為了方便操作,將自己的背包拿了下來,丟在地上。這時候能進去了,他抓起背包,將錘子這些工具塞進去,直接將包丟了進去,招呼我一起進去。
我心裏雖然有點兒緊張,擔心遇到什麼不好的東西。可這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夠走的地方了。只好跟着他鑽進去。
我們剛踏進了裏面,四角忽然明亮了起來。我這才看到,這些火焰的顏色跟我在外面的廟宇中看到的是一樣。
就連當中地上的那盞燈的顏色,也忽然變了。
我腦袋裏立刻想起來了什麼,慌忙告訴胖子:「趕快擯住呼吸。」
胖子一把打開了我的手,說道:「故弄玄虛,我這麼有經驗,還能不知道?這種火焰無非就是鬼火,但其實是磷在燃燒。沒事的。」
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胖子笑着搖了搖頭,跟我說:「瞧你膽小的樣兒,既然你害怕,我吹滅了給你看。」
他說着,就直接上前去,這時候我才看到。我們在的這裏也不是唯一的耳室,這裏更像是用來阻擋人進去的。
往裏走,還有一個入口,我想,那裏才是墓室吧?雖然沒有墓門,但我卻不會想到進去。
呼!我這一走神的功夫,胖子走到了中間地上的燈前,一口氣吹滅了那盞燈。
旁邊四角的燈火忽然跳了起來,直逼魏德海,我心裏說了句,完了。胖子便大聲叫了起來。
他身上被鬼火這麼一沾上,立刻燃燒了起來。那些鬼火在空中一分二,二分三,迅速擴散成了上百團。
胖子尖叫着到處亂跑,鬼火對他窮追不捨。
我知道其中的秘密,所以一直都是捂着嘴,擯住呼吸的。鬼火根本沒有來追我。
「救命啊!怎麼就追我啊?」那邊胖子將燒着的外衣脫下來,丟掉,又立刻被鬼火給燒着了裏面的衣服。
不得已,他只能一個勁兒地在地上打滾。
我很好奇,這傢伙盜墓為生,居然不知道鬼火守陵?
在古代的時候,因為下葬會有很多的陪葬品,招來盜墓賊的覬覦。所以,會請有本事的人來設這種苗疆巫術。
名字就叫做鬼火守陵,當中設一盞燈是用來探測的。十分厲害,只要附近有人氣,就會自己燒着。
有人踏入了陵墓中,四角的燈就會齊刷刷地燒着了,為了逼走盜墓賊,這個巫術可是狠毒至極。只要聞到人氣,就會附着,直到燒成灰。以前可是有很多的盜墓賊被這樣子活活燒死。
「你還愣着幹什麼?我的包里有小型滅火器,快救我啊!」胖子大聲叫我。
我急忙跑過去,一邊憋着氣,一邊從他的背包里找出來他說的小型滅火器。胖子也滾到了我跟前來。
是乾粉滅火器,我會用。
打開之後,對着他就是一頓噴,然而卻一點作用也沒有。那鬼火活像西遊記里的三味真火一樣,撲也撲不滅。
「完了,燙死我了,就要燒死我了,真的沒辦法了嗎?」胖子已經絕望了,還猛烈咳嗽了起來。
怎麼辦?我現在不能見死不救啊,人家魏德海還是救了我好幾次的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鬼火那不是什麼好的東西。屬於是邪火,也許童子尿可以驅邪。
我活了這麼多年,唯一寶貴的就是我這童子身了。
靠,我心裏鬱悶,沒想到今天成了救人的工具了。
也不多想了,再慢吞吞的,胖子就真被燒死了。我仿佛聽到了燒他的肉的蓽撥聲。急忙解下皮帶,直接尿了他一身。
鬼火奇蹟般地滅掉了,我鬆了口氣,拉上褲子。繼續擯住呼吸。
「你個混蛋,你這是救人嗎?」胖子一直呸呸呸地吐着。
「你想活命就擯住呼吸!」我提醒了他一句,立刻閉上嘴巴,擯住自己的呼吸了。
鬼火馬上飛向他,魏德海這才閉上了嘴巴,雙手死死地捂住。鬼火也在他跟前停了下來。
暫時,我們是沒有事情了的。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出去是不行的,因為沒路。
繼續呆在這裏,不被憋死,也要被被燒死。
我衝着魏德海使了一個眼神,讓他看身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現在只有墓室是相對安全的。
魏德海抓起了自己的包,我和他立刻往墓室那邊移動過去。雖然鬼火沒有馬上攻擊我們,卻也沒有停住,不斷地在空中漂浮着。
我從魏德海被鬼火燒開始,就一直都憋着氣了。現在快到了極限,繼續這麼下去,肯定缺氧。
胖子跟我一甩頭,直接進了墓室,我也跟着進去了。旁邊有一個門閥機關,胖子竟然毫不猶豫一腳踢了上去。
轟一聲,墓室上面動靜不小,立刻落下來一塊巨石。砰!將墓室的門給封死了。
我用手扇着灰塵,沒好氣地問他:「你幹什麼?自己弄了機關來困住我們。」
「不然還能怎樣?等着我們憋不住了,讓鬼火燒死我們?」魏德海爭辯道。
他說的也有道理,繼續待在外面,只有等死的份兒。可這塊石頭看起來不輕,陵墓中一般都會設有斷龍石。
就是用來封住了墓門,不讓盜墓賊進去的,是沒有打開的機關的。而且斷龍石千百斤重,要想抬起來,門兒都沒有。
「現在倒是燒不死我們了,我們也別想出去了,就留在這裏等着餓死渴死好了。」我沒好氣地回答道。
胖子翻了翻白眼,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穿着粗氣,他肯定是相當辛苦的。畢竟剛才差點兒被鬼火給燒死了。
我也坐在了地上,嘆息了幾聲,打量着墓室裏面。墓室里沒有火焰,但是有光線,很是明亮的。
這些光線就是來源於四周的燈架上的寶石,夜明珠等東西。按照魏德海的說法,這些東西估計也有問題,碰不得。
我也時刻牢記進來的時候,差點兒被水蛭咬死的事情。
墓室當中位置,放着一口棺木。那應該就是這座墓的主人了。
沒想到我們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到路出去,卻找到了墓室裏面來了。這時候,忽然有什麼東西跳了過來。
我急忙往旁邊躲開了去,聽到那「東西」喵地叫了一聲。我也不再感到詫異,就是那隻花貓。
蛋啊,我們死裏逃生才跑進來的,這畜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進來躲着了。
休息了一會兒,胖子忽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棺木那邊過去了。他是為了墓里的寶物而來,我也沒說什麼。
但他剛走過去,他的頂上忽然有了動靜。胖子很是機靈地往旁邊調開了。原來是兩把短劍,直接插在了離他不遠處的地方。
我看呆了,想想也對,墓室外面都有那種巫術守着這座墓。更別提裏面了,墓主人肯定是不想讓人來拿走了東西的。
「等一下。」我大聲喊了一句。
魏德海轉過腦袋來看了看我,問:「怎麼了?發現了什麼?」
「不是發現什麼,而是想要勸你,算了吧。你也說這裏面古怪得很,還不知有什麼機關呢。」我告訴他。
魏德海只是笑了笑,沒有搭理我,繼續朝着棺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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