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知道,楚婧竟是你的同門師姐!」安冉感覺不可思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堂堂的楚家嫡女,竟是一個如此殘忍之人。
「這事誰都不會相信的。」白瀾之笑道,轉眸望向南凌燁,問道:「烈王是如何得知?」
他對南凌燁很是看賞,此人的心機縝密,對所有人和事幾乎都掌握其中,是個十分可怕的人物。
南凌燁微勾嘴角,眸子微閃,沉默一會兒,才說道:「楚家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殺手組織,名為絕命閣,而閣主就是楚婧!」
絕命閣,是一個十分有名的殺手組織,他們接買賣,不為錢財,而是以自身的一樣最貴重的東西作為交易。只要絕命閣敢接下的買賣,就沒有不成功的。世人只聽說過絕命閣,卻從來不知道這個組織是如何崛起的,也沒有見過絕命閣的閣主
安冉聽聞甚是吃驚,楚婧看上去是個十分柔弱的女子,就是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怎麼也不會絕命閣閣主聯想在一起。
別說是安冉,就是白瀾之,也甚是吃驚,他曾經調查過絕命閣,可怎麼也查不出絕命閣的閣主是誰,這南凌燁是如何得知的。
「這件事本王也是今日才得知的。」南凌燁知道他們心中的疑惑,淡淡地解釋道。說到這兒,南凌燁的眉宇驀然深鎖,因為這幾日他處理南慶宸的事情,無意中得知,南慶宸竟與絕命閣有所勾結牽連。
「看樣子事情十分棘手了。」安冉嘆道,「對了,葉依的事情,你有和楚婧說了?」安冉看向白瀾之。
白瀾之頷首,「我命人去與她提起過,但是她不肯交出葉依等人。她正在煉製着一樣劇毒,需要有人為她試毒。」
安冉沉默不語,緊接着,白瀾之便說道:「既然葉依的事情我答應了你,無論如何,我會將這個帶出來給你。」
白瀾之對安冉承諾,安冉的鳳眸凝住他,「這件事慢慢來吧,保持聯繫。我們也要先回去了。」
站起身,安冉和南凌燁簡單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唐門。
回到沁凰院,已經是傍晚時分,用過晚膳後,南凌燁和安冉坐在院子裏的迴廊上閒聊着。
「燁郎,楚婧的事情,你是什麼看法?」安冉沒有問南凌燁是怎麼得知楚婧是絕命閣閣主的,因為這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防。絕命閣是一個比唐門還危險的組織。」南凌燁說道。
他的眉宇深鎖,安冉看得出來,他藏有心事。
皓白的手撫上南凌燁的大手,那雙鳳眸看向他的藍眸,輕聲問道:「燁郎可是有心事?」
對上她的眼睛,南凌燁深邃的眸子凝住她的,沉默片刻,才說道:「這幾日我都是去部署剿滅南慶宸的事情,楚婧的事就是這麼查出來的。」
安冉一聽,心裏也猜出了幾分,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她說道:「南慶宸和楚婧的絕命閣相勾結?」
南凌燁微微頷首,眸色微斂,「現在扯上了絕命閣,北楚那邊的事情更加棘手了。」
「寧王能控制得住局面嗎?」安冉問道。
「暫時還在可控制的局面。」南凌燁淡淡說道。
「這麼說來,對於楚家那邊,我們也要儘快行動了。不如就等過幾日,和楚御那邊的合奏琴曲後,就去拜訪楚康,燁郎覺得如何?」安冉問道。
「可以,楚康代表着半個楚家,即使日後免不了和楚婧交鋒,但是只要我們能得到楚康的支持,也可以有更多一分的勝算。」
安冉同意地點點頭,握緊他的大手,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容,說道:「無論未來如何,阿冉都和燁郎一起走。」
南凌燁回握住她的小手,那雙深邃的藍眸緊緊凝住她的,與之交纏。
和楚御約定合奏的日子到了,安冉早早便過去等候了,等了幾個時辰,卻還沒見到楚御過來。眾人也是翹首以盼,可是接近傍晚的時分,楚御還是沒有出現。
安冉來到白璟之的琴室,這日莫鴻謙也在,安冉一進來,便說道:「楚御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出現,真是奇怪。」
「阿冉先坐下等吧。」白璟之讓安冉坐下,然後才繼續說道:「看得出來楚御並不是一個不守信的人,想必有什麼事給耽擱了。」
「可就算如此,也該給個信吧。」
「這次我贊同阿冉的說法,你們看看,這鳳仙居今日來了多少人,個個都是為了這次的合奏而來,可偏偏楚御缺席了。」莫鴻謙說道。
「按照鳳仙居的規定,到了傍晚時分,眾人就要散去了。」鳳仙居有個規矩,無論是競琴還是彈奏的,只要到了傍晚時分,都要紛紛散去,一切留到明日再說了。
「再等等看吧。」白璟之神情淡漠,仿佛一切的事情都與之無關。
所有人的都等到了傍晚時分,楚御依舊沒有出現,甚至連一個口信都沒有,就像消失了一般,那麼依照規定,眾人便要散去了。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失望和不滿,楚御一下子便成為眾人口中不守信的人,名聲可以說一落千丈了。
安冉和白璟之以及莫鴻謙道別後,也回去了安府。一進棲鳳樓,星兒便立即趕來稟報:「大小姐,凝小姐突然昏迷了過去。現在大夫正在清風樓會診。」
安冉蹙眉,「這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只說今日晚膳後,便突然昏迷了。具體的情形還不知道,大夫還在清風樓中。」星兒便動手為安冉更衣邊說道。
安冉更衣完畢,穿上一襲月牙白的華服,「我們過去看看。」
清風樓內,安心凝已經清醒過來,聽到大夫的診斷結果後,她瘋了似的叫喊。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安心凝雙睦通紅,面目猙獰,她一把將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掃落在地上,指着大夫說道:「你給我說清楚,我的身子到底是怎麼了?」
大夫看到安心凝瘋狂的樣子,害怕地走到門口處,聲音有些顫抖,顫巍地應道:「貴女,你、你體內的毒素很深,即使現在慢慢解毒,可留下的後遺症也無法根治,此生無法受孕。」
說到這兒的時候,大夫的臉色露出一抹惋惜的神情,這個結果對於女郎來說,無疑是比要了她們性命還要殘忍啊。
安心凝不可置信地搖頭,完全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無法受孕,那就代表着這一生,她都無法做母親了。
安心凝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發瘋似的拿起旁邊的花瓶就要砸向大夫,大夫及時閃躲開了,他慌張地拿起醫藥箱,趕緊離開。
安心凝癱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淚止不住地一直往下流,一旁心磬看到她這樣,也忍不住心酸,安穩道:「小姐,這一定不是真的,奴婢再讓人去找另外一個大夫過來看看。」說完,心磬趕緊跑了出去。
失魂般坐在地上的安心凝,沒有任何動作,只有那不斷掉下的淚,才讓人能看出,她還是有思想和靈魂的。
這絕對不可能的,她怎麼會中毒?而且這種毒怎麼如此熟悉,就好像當初……
想到這兒,安心凝的目光驀地瞪大,她不可置信地搖頭,想到了什麼,難道是安冉?
不、不可能的,安冉是怎麼得知的?更何況,這種毒,要服毒兩年以上,才能導致無法受孕。
可如果不是安冉,那又會是誰呢?她在短短時日便是中毒至深,可毒又是怎麼被她服下的,她所有的飲食都十分謹慎的啊。
就在此時,心磬端着一碗補湯過來,將補湯放下後,便說:「小姐,你先別想那麼多,大夫馬上就來了,先過來把補湯喝了吧,身體要緊啊。」
看到那補湯,安心凝想到了什麼,瞳眸越瞪越大,臉上儘是震驚。
她驀然起身,將桌上的那碗參湯掃落在地上,心磬驚得後退了幾步,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左頰就被安心凝用力甩了一個耳光,緊接着,又是右臉頰,連續被甩了幾個耳光後,心磬站不住腳,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你這個賤人,枉我平日對你推心置腹,你竟然對我下毒!」安心凝指着心磬喝道,那雙眸子迸射出憤怒的火花,幾乎想將心磬燃燒殆盡。
「小姐,冤枉啊,奴婢對您忠心耿耿,又怎會害你呢?」心磬撫着被打腫的臉,哭着說道。
「如果不是你,我又怎會中毒?每日一碗補湯,你就是將毒下在這湯水中。」安心凝越說越憤怒。
心磬驚恐地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破碗湯羹,驚恐不已地說道:「不、不是奴婢做的。這湯藥是當初大小姐吩咐的,說小姐您的身子虛弱,讓我們每日準備一盅參湯給您補身子。」
聞言,安心凝終於明白了,果然是安冉!
「是她,果然是她!安冉這個賤人!」安心凝低喃道。
就在這時,安冉帶着小白便過來了。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頭髮凌亂的瘋癲樣子和地上的心磬,再瞥了一眼被摔落在地上的補湯,她勾起一抹冷笑,說道:「這是怎麼了?族姐竟發如此大的脾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3.916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