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會謹遵大小姐的吩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心磬下身行禮。
就在這時,安心凝悠悠轉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安冉,聲音有些沙啞虛弱,說道:「阿冉,你來了。」
「聽說族姐身體不適,阿冉便來看看,如今看到族姐醒來那就好了。」安冉站在一旁笑道。
安心凝掙扎着要起來,心磬趕緊上前去扶着,「族姐要不還是請個大夫看看吧。」安冉一臉關切的模樣。
坐起身子後,安心凝才弱弱地開口說道:「不、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許是感染了風寒,喝點薑湯,好好休息一下就好。」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這段時間感覺自己的體質愈發變差,抵抗力十分差,總感覺整個人都病懨懨的。她想,應該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食睡都不好才引起的吧。
「族姐既然這麼說,那就好好休息看看吧,阿冉就先不打擾你了。」
安心凝微微點頭,安冉也沒有多作停留,便先回去了。
是夜,夜色如墨,外頭的雪還在繼續下着,可卻出現了很好的月光,月色迷人,安冉和南凌燁相約一起去棲鳳樓外的院子裏賞雪看月亮。
安冉穿着純白色的裘毛披風,在月光下襯托得更加美麗動人,明眸皓齒,尤其是那雙鳳眸,熠熠生輝,看得人捨不得移開眼睛。南凌燁穿着一件灰白的裘毛披風,這是安冉親手做的,當時送給他的時候,南凌燁感動得將安冉一把抱進懷裏,他的父王母后早逝,從來沒有至親的人親手為他縫製過衣服,南凌燁愛極了這件披風。
兩人並排坐着,欣賞着月色,小白也沒睡,就趴臥在安冉的腳邊,此情此景,很是溫馨和浪漫。
「今日我去看安心凝了。」安冉突然說道。
南凌燁挑眉,安冉很少會主動去清風樓,一般都是因為有什麼事,她才會過去一下。
「她體內的毒開始發作了。」安冉輕描淡寫地說道,像是在說着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聞言,南凌燁才明白安冉的意思,早先他聽安冉說過,華陰一族母女給她下毒的事情,後來安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給安心凝下毒,想來,這也已經兩月有餘。
「被發現了?」南凌燁問道。
安冉搖搖頭,「沒有,她還不知道自己是因為體內毒性發作,只當是感染了風寒。」她知道,安冉絕不會發現,因為她不敢這段時間絕對不敢請大夫,就算要請大夫,也會等過了這段風聲再說,到時候,只怕她的身子已經無力回天了。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南凌燁看着安冉,他知道安冉定不會罷休,華陰一族心狠手辣,安冉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想加重藥量。」說這話的時候,安冉的眸子半眯,透着一抹狠厲的光芒。過了風聲,安心凝定會尋大夫診治,以防萬一,她就要在他請大夫之前,讓安心凝嘗到永遠失去做母親的權力,就像前世她曾對她做的那樣。
「做你想做的就好。」南凌燁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儘是寵溺,他沒有阻止安冉,也沒有不贊成,因為他相信安冉,相信她做的每一件事都經過深思熟慮。
沉默半響,安冉才再度開口問道:「燁郎可會覺得阿冉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不可否認,南凌燁的話是讓她感動的,她知道,無論她做什麼,她的燁郎都選擇相信她,並竭盡全力去幫助她,支持她。可是她的心裏卻不由得有點擔心,南凌燁是否會覺得她心狠?
聞言,南凌燁只是微微扯動一下嘴角,那雙藍眸望着她的,和她那雙美麗的鳳眸對視,才說道:「你可知道心狠手辣這詞的真正意思?或者說,你可真正見過什麼才是心狠手辣?」
南凌燁的話很有深意,透着太多的信息,安冉有些懵懂,她只是直直地看着南凌燁,一直思考着他話中的意思。
「那不如燁郎解釋給阿冉聽吧。」安冉眸底含笑地看着他。
「你確定想聽?」
安冉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凝着她一會兒,南凌燁別過眼,望了一眼那皎潔的月色,緩緩開口:「以後吧,日後我再告訴你。」
安冉看出南凌燁的情緒,有些沉重,她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笑笑說了一句:「好,燁郎可得記牢了」
「這兩日沒有在府中看見安清,怕是在籌謀着什麼,你要小心些。」南凌燁轉移話題。
「放心吧,這兩日我也不出府,後天便是生辰宴,明日我可能一整天都會待在籟音閣,母親說有些事情要與我商量,徵得我同意。在母親那兒,燁郎可儘管放心。就算安清的膽子再大,他也不在安府在母親的籟音閣對我下手。」安冉安慰道,讓南凌燁儘管放心去辦他的事情。
說起來,確實有幾日沒有看到安清了,今日安心凝臥病在床,都沒有看到安清在清風樓,燁郎說得對,怕是不知道在籌謀着什麼吧。琳玉已經死了,他大概也覺得對他最不利的人,已經不存在了。安清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她給安清演了這麼一出,他心裏肯定不會舒服 ,不會善罷甘休。
儘管來吧,反正她早已做好了準備和安清對戰了。
「無論如何,還是小心為上。」南凌燁始終不放心,這兩日很關鍵,他們已經輸給了安清一局,絕對不能再發生意外了,這兩日他不能時刻陪在安冉身邊,只能讓她自己小心為上了。
安冉淺笑頷首,她知道南凌燁是關心她,心裏覺得十分甜蜜,不想再和南凌燁聊這個沉重的話題,安冉轉念一想,說道:「燁郎,等這件事過去,我們就去找璟之還有鴻謙一起,再去望風亭彈琴飲酒如何?」
那日他們四人在望風亭,算是這麼久以來,過的最舒心的一天了吧。
「好。」
「燁郎,你覺得阿冉有沒有機會能拜楚康為師?」安冉突然問道,南凌燁雖身在北楚,可對天下事掌握在心,大盛的名人雅士他自是清楚的。
南凌燁詫異地轉眸看向她,望進她的眼底,淡淡地說道:「楚康被譽為棋聖,為人桀驁不馴,孤傲怪癖,我行我素,從不看任何人的面子,可內心俠肝義膽,是個人物。倘若你要拜他為師,恐怕要吃上一番苦頭。」
聽到南凌燁對楚康的評價,更堅定了安冉要拜楚康為師的決心,「這麼說來,我還是有機會的。」安冉暗自竊喜。
南凌燁不置與否,只是淡淡地笑笑,安冉雪白柔軟的雙手撫上他的手臂,「等忙過這陣,燁郎陪我去拜訪看看?」
南凌燁的眸子往下移,落在她放在他手臂處的位置,一時之間,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升起。
安冉怔愣了下,然後順着他的視線往下看,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她瞬間羞紅了臉,連忙將手從他的手臂上移開,坐直身子,看向月色,藉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和羞怯。
南凌燁突然霸道地將她扯進懷裏,安冉沒有防備,整個人倒在他的懷中,微微抬眸看向他,他那迷人的俊臉,讓她的心怦然直跳,好像有什麼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一樣,她很緊張,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澀的唇瓣,殊不知,這樣的舉動更是讓南凌燁想趕緊佔有她的蜜唇。
果然,南凌燁沒有給安冉抗拒的機會,俯下身子,一把擒獲住安冉的唇瓣,攻勢霸道又猛烈,絲毫不給她拒絕的空間。
安冉睜大了眸子,她沒有想到南凌燁竟然那麼大膽,而且還長驅直入,用他溫熱的舌尖挑開了她的唇瓣,直接進入她檀口內,吸吮她全部的蜜液,她感覺自己幾乎都不能呼吸了,鼻間充斥的都是他的氣息,讓她有些意亂情迷。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順着自己最原始的感覺去回應他。
安冉閉上眼睛,享受着和南凌燁的擁吻,她的手不自覺地環上他勁瘦有力的腰身,把自己和他貼得更近,她情不自禁地回應着他熱烈的吻,笨拙地伸出舌尖,像他對她那樣,描繪着他那好看的唇形,安冉的動作點燃了南凌燁對她的欲望,他甚至不再滿足那純純的擁吻了。可是他告訴自己,必須要忍住,安冉對他來說,是最美好的禮物,他要給她最好的。
南凌燁努力壓下自己的欲望,像手裏握着一個稀世珍寶一樣,對安冉的吻不再那樣粗魯霸道,他輕啄她的唇瓣,細細地品嘗着她的美好。
直到感覺安冉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南凌燁才不捨得放開了她,剛離開她的唇瓣,然後又意猶未盡的輕啄一下,才終於放過了她。但他依舊抱着安冉,將她鎖在自己的懷裏,感覺到她的喘息。
安冉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伏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喘息着。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月色下,相擁的兩人就成為了最美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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