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芷慧的屋裏有人,有男人,還特麼不止一個男人!
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一張僵硬的臉似乎從出生就不會笑。
更讓人無語的是一個只穿着條內褲的男人正趴在曹芷慧床上呼呼大睡。
聽聽這呼嚕打的,嘖嘖嘖,特麼開火車呢?
柳振東覺得有些噁心,這特麼不就是兩個剛搞完基的死玻璃嗎?
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屋裏的擺設佈置,絕對是曹芷慧的閨房沒錯,但是這也太瘋狂了。
兩個玻璃竟然在曹芷慧的屋裏摩擦,不科學啊?
不過轉念聯想到曹芷慧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樣子,這下柳振東覺得頭髮正在慢慢變綠。
這曹芷慧不會有什麼怪癖吧?喜歡看男人瞎搞,還是說她喜歡被夾三明治?
雖說許多富家小姐喜歡玩兒刺激,比這變態的戲碼柳振東都親眼見過甚至親身參與過。那些女人最多玩夠了在婚前做層人工膜糊弄糊弄老公。
但是就他們柳家的調查來看,這曹芷慧絕沒有與別的男人有什麼瓜葛,身邊的朋友都是女性,說曹芷慧有百合傾向柳振東信,但是說她和男人有染,還特麼玩三明治,那絕不可能。
「喂,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裏?快出去啊!」
曹芷慧趁着柳振東愣神的當口,迅速脫身出去,幾步來到墨鏡男面前,對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出去。
墨鏡男立即起身離開。
而後,曹芷慧直接去床上拉谷向陽起來。
但是結果卻讓柳振東直接炸了。
這個床上的男人,竟然、竟然直接翻身將曹芷慧帶倒在床上,雙手攬住曹芷慧口中不斷呢喃着:「芷慧,你別走,我還行,我絕對可以、還可以.......嗯,好香。」
這特麼真是神配合呀,就這一句加上現在的情景,是個男人都會認為這兩人絕對有事兒。
感覺頭上已經頂着一片青青草原的柳振東,快步衝到床邊,伸手就去扳谷向陽的雙手。
扳開谷向陽的雙手,曹芷慧是脫了身,可是柳振東卻是差點吐血。
床上的谷向陽竟然又一個翻身將柳振東壓在身下。
「額,芷慧呀,你別再搞我了,我好難受啊。」
噁心,真特麼噁心,死玻璃,變態佬。
柳振東立即開始掙扎,他還真怕被身上的死基佬給那個啥的。
「嘔~~~」
正在奮力掙扎的柳振東,真特麼要哭了。
身上的谷向陽直接噴了。
混着強烈酒氣的嘔吐物順着柳振東的脖子就往衣服里灌。
「嘔~」
柳振東忍不住,直接跟着乾嘔起來。
一把推開谷向陽,立即起身褪去被弄髒的衣物。
好吧,現在曹芷慧的閨房裏有兩個只穿着內褲的男人了。
「芷慧,浴室在哪裏?」
柳振東現在一點浴火都沒了,就谷向陽那一口瀉火藥湯,不管啥火直接就給全滅了。
曹芷慧掩着口鼻,已經遠遠地躲到門口,見柳振東發問,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柳振東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衝進浴室。
曹芷慧的嘴角牽起一抹笑容,開門對着門外的墨鏡男吩咐了幾句,便向着走廊的盡頭走去。
等到柳振東覺得清洗乾淨身子圍着浴巾出來時,屋裏已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不但那些沾滿污穢得床單都被換掉,就連屋裏都擺上了好幾盆自己最愛的鬱金香。
「柳先生,小姐請您今晚在這裏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我們一定滿足您。」
一名僕人裝扮的男子說道。
需要個屁!
額,好像不對,老子連屁都不需要!
「你家小姐呢?」
「我家小姐有急事,和老爺一起出去了。」
「去了哪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名僕人,只負責滿足柳先生在這裏的需要。」
「滾!」
「是,祝柳先生今晚過得愉快。」
曹芷慧,你還真是比泥鰍還滑,不告訴我是吧?哼哼,老子自己查!
......
寧城國際機場內,曹家老爺子正帶着一行三十多人登上自己的私人飛機。
「芷慧,你讓這個醉鬼離我遠點,一身酒氣惡不噁心啊?」說話的是曹芷慧的一位表哥,此時正用一條手絹掩着口鼻。
「知道了小表哥,你就忍忍吧。我也覺得他噁心,但是沒辦法呀。要不等下你幫他洗洗?」曹芷慧無奈的攤手解釋。
「哦?真的要我幫他洗?」小表哥倒是來了興趣,捂着口鼻就湊向酣睡的谷向陽仔細打量。
「嘁!長得像個猴兒似的,人家才不要呢,你自個兒享用好了。」
小表哥說完便遠遠躲開,只是這私人飛機雖然不小,但是一下上了三十多人也是夠擠得,至少小表哥想要找個其它的位置是不可能了。
飛機上的人群自動分成幾個小團體。趨利性,這是人的共性。任何時代都一個樣。
這邊只剩下曹芷慧和吐着酒氣酣睡的谷向陽。連娘炮小表哥都溜了,自認不會有人會搭理曹芷慧這個旁系。
曹老爺子與福伯單獨坐在機頭豪華隔艙內品着鐵觀音,對於機艙內的事情毫不關心,兩人商量着下一步的事情。既然是大比,那麼就要好好考教。
飛機在凌晨時分降落在緬甸仰光機場,除了曹老爺子與福伯之外,就屬剛睡醒的谷向陽最精神。
「智慧啊,看你累成這樣,要不我抱你......額,背你下飛機吧?」谷向陽可不會放過任何獻殷勤的機會。
「滾!你不嫌自己邋遢,我還嫌你髒呢!」
曹芷慧一把推開湊過來的谷向陽,匆匆逃下飛機。
「我擦!這特麼是華夏哪裏啊?」
谷向陽一下飛機就被機場的環境給弄蒙了,這裏怎麼看怎麼不像華夏。
「嘁!呆瓜土包子。」
娘炮小表哥掩着口鼻從谷向陽身邊路過,還不忘吐槽。
谷向陽一聽這話,立馬一下抓住了小表哥的肩膀。
「誒誒,你這臭癟三怎麼這麼粗魯?快放開我。不然我捶你哦。」
小表哥奮力掙扎,這誰啊?曹芷慧的小跟班也敢對着自己動手動腳的?
谷向陽可不管這些,他又不認識什么小表哥大表哥的,曹智慧明顯厭煩自己,不會和自己囉嗦,不抓着小表哥問問清楚,這人生地不熟的自己還不糊裏糊塗給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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