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徐風失眠了,後半夜幾乎沒有辦法闔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很擔心許溫馨的安危。
而這天夜裏,失眠的人不僅僅是他,許溫馨也因為擔驚受怕失眠了。
現在的她,身處於一個四面都是水泥牆的地方,除了一扇小小的鐵窗,還有一扇生了鏽的鐵門。
鐵門從外面上了鎖,房間內陰暗潮濕。
有一張木床,和一個木質的方桌,角落裏還有一個很大的水槽,靠近水槽的地面上,留有一些被水沖洗過,但仍清晰可見的血痕。
牆面上,掛着一串工具,她能認出來的,是錘子和切骨刀,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工具,但光是看着牆上的那些工具,她就不寒而慄。
能活動的空間,僅限身下的這張床,她的一隻手被鐵鏈子束縛着,必須用鑰匙才能打開,鐵鏈的另一頭,固定在牆上。
她已經被困在這裏一天一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但她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麼。
那天夜裏,她忘記帶鑰匙,在公寓樓下等徐風,沒等多久,就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路邊,車子停了一會兒,就走下來一個年輕男人。
男人戴着金邊眼鏡,穿着一身黑衣服,長相是斯斯文文的那種,尤其笑起來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男人向她問路,她大概知道在哪個方向,就給男人指了一下,可男人稱自己是外地人,不太熟悉這裏的街道,要她幫忙畫一張簡易的地圖。
看男人開的麵包車舊舊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舊舊的那種,估計沒有行車導航這種東西,於是她答應給他畫張地圖。
男人說車上有紙和筆,要她隨他一起到車上取了紙筆,然後畫圖,她就跟了過去。
起初,她對這個陌生男人是有戒備心的,男人似乎看出她有所顧慮,就大咧咧地掏出一張身份證拿給她看。
身份證上的名字是林威,確實是外地人,當時她信了,但現在,她也不確定那張身份證是真是假了。
當時,她沒以為男人能把她怎樣,畢竟自己就在公寓樓下,可就是她一時放鬆警惕,跟着男人走到了麵包車前,才被男人趁機給打暈。
醒來時,她已經在這個房間裏了。
那個男人來過一次,走的時候,她聽到男人從外面鎖門的聲音,應該是那種老式的掛鎖,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用掛鎖了。
她還記得男人來的時候說的話。
「正常人不吃不喝三天,就會死,我等你三天,在你奄奄一息的時候,我再來把你大卸八塊。」
男人的話,讓她後脊發寒。
他的意思,似乎是要活活把她餓死,不,不是餓死,是在她即將餓死之際,把她活生生的大卸八塊。
她問了男人很多問題,為什麼要綁架她,為什麼要殺她,但男人沒有給出一絲回應,他來,只是告訴她,接下來的三天,她將沒有食物和水,只能等死。
她感到無比的絕望,才一天一夜未進食未進水,她就已經感覺到身體有些虛脫了。
如果接下來的兩天,她不能逃離這裏,也沒有人能夠找到她,她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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