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琳琳跟着劉品言坐車來到一座莊嚴肅穆的別墅,門口守衛森嚴。劉琳琳知道這是風家老宅,風澤的父親,風家上任當家人風天華就住在這裏。劉琳琳只在風天華過壽的時候來過幾回。風天華嚴肅的樣子讓她現在還心有餘悸。劉品言不知道劉品言帶她來這裏做什麼。
門衛對於劉品言似是很熟悉,直接通報了一聲,「老爺正在家中看報」,便放行了。
風天華聽到門衛通報劉品言來了,看着報紙在客廳中等待。他這個兒媳婦這麼多年還是十分孝順的,時常帶着風景浩過來看看他,偏偏他那個兒子風澤不肯露面。哼。不孝子。仍對當年那個女人念念不忘。
當年,劉品言領着五歲的孫兒來他這裏哭訴,說風澤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讓他出面作主。這樣的把柄,很容易被對手抓住,打壓風氏。所以,他當時把風澤關在家裏,又派人去趕走那對母子。若是那個女人生的是個男孩,他或許還能把孩子留下,可是,是個女孩……
「父親。」劉品言對着風天華說道。
風天華微微點了點頭,卻看到兒媳身後跟着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姑娘。這個女孩風天華有些印象,似乎是劉品言的侄女,臉上還有傷,不知道兒媳帶着她來做什麼。
「風爺爺。」劉琳琳怯怯的說着。面對風家當家人的氣勢,劉琳琳還是有一些畏懼。
「嗯,都坐吧。」風天華點頭。
「父親……」剛一坐下,劉品言的眼淚就像止不住的豆子,霹靂巴拉的掉了下來。「父親,風澤他把那個女人的孩子接回來了。」劉品言說道。
風天華對於劉品言說的這件事其實在元靈回來的第一天就已經知道了,風天華不置可否,畢竟是風家的血脈。他只是在等着看風澤如何和他交代這件事。偏偏已經三四天了,各家企業都見了面,卻偏偏不來見他這個爺爺。風天華心中是有怒意的。
劉品言看風天華沒發一語,繼續調整了語氣說道,「父親,本來是風澤的孩子,我也是支持她回家的。可是……」劉品言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是這個女孩實在是瘋瘋癲癲,平時在家對我言語無理不說,琳琳……不過是勸了她幾句,她就……」劉品言說道這裏不說話,只是掩面哭泣。
「她怎麼了!」風天華問道。
劉品言不說話,只是哭泣。
風天華轉頭向劉琳琳說道,「你說,她怎麼了!」
劉琳琳看了一眼姑姑,明白了姑姑的用意,啜泣的說道,「我不過是和她說,姑父把她接回來,就要孝順風家人,她就說,她跟本不姓風。也不管風家人的死活。我氣不過,和她爭論了幾句,她就上來打我!」說着,劉琳琳捂了捂臉,低頭啜泣。
風天華看到劉琳琳臉上紅腫,似不像作假。也起了怒氣。
「混賬!我風家豈是由她來胡鬧!」風天華氣的拍了桌子。
劉琳琳嚇了一跳,看到風天華已經勃然大怒,又弱弱的說,「現在,外面都說……」劉琳琳停下了。
「都說什麼!你說!」風天華對着劉琳琳說道。
劉琳琳調整了呼吸,繼續說道,「現在外面都說,現在姑父寵愛這個風家二小姐,將來要讓她來接姑父的班呢!」
「混賬!胡鬧!」風天華大怒,拍着桌子站了起來。外面都傳這個二小姐古靈精怪,他早有耳聞,卻沒想到是這樣的胡作非為!風家的門風豈能讓她來敗壞!
劉品言看風天華大怒,知道已經達到了目的。於是也站了起來,安撫風天華。「都是我這個母親,沒教導好她,才會讓她這樣胡鬧。」
「哪裏來的這樣的野丫頭,也想做風家人,叫風澤來!」風天華怒道。
「只怕風澤會怪我來這裏跟您說這些事情。」劉品言說道。
「與你無關。」風天華對着孝順的兒媳說道。「過幾天我親自去會會那個野丫頭!」風天華一錘定音。
劉品言心中暗笑,「野種,就憑你也能在我頭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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