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肯定是一時衝動!
他怎麼可能喜歡她?
要不是因為父親,他都不會知道世界上有她這麼一個人。
她不過就是一個窮大學生,除了有張還算漂亮的臉蛋還有什麼?
無論是顧西盼還是葉長青,哪一個的家事地位是她能比得上的?
像唐墨沉這樣如太陽般出眾耀眼的男人,這樣的女人他都看不上,怎麼可能喜歡上她這樣的小丫頭!
裴雲輕心下有點酸,嘴上卻努力扯出一個笑臉,裝着沒事兒人的語氣。
「沒事沒事,小叔也是男人嗎,有衝動很正常的!再說,您不是還喝了酒,所以……我一點也不介意。小叔您千萬別尷尬,咱們就當……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那……我不打擾你休息,晚安!」
結結巴巴說完,裴雲輕不敢抬頭,去看對方的表情和眼神。
只是轉過身,落荒而逃。
衝到門邊,握住門把手,剛將門拉開一條縫。
嘭!
一隻大手已經伸過來,重重按住門板,房門再次閉緊。
裴雲輕驚愕地轉過臉,只見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其間。
那張清俊矜貴的臉,陰沉如暴風雨前的天空。
抬起左手將她按在門板上,他俯下身來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
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吻!
更像是野獸在撕咬自己的獵物,將她的唇舌都吻咬得酸麻漲疼。
她無法呼吸,肺因為缺氧疼起來。
他依舊沒有放過她,只是繼續蹂躪着她已經發疼的唇舌。
直到裴雲輕覺得自己會被他吻到休克的時候,男人才喘息着抬起臉。
「不介意是嗎?那這樣呢!」
他抬起大手,落在她的胸口,收緊手指,握住。
她只套一件夏天的薄內衣,他掌心的溫度都已經透到皮膚,身上瞬間汗毛倒豎,本能地縮緊身子。
男人緊抓着她,俯下身來對上她的眼睛,她無處躲閃。
對上他的視線,裴雲輕呆怔在原地。
她見過唐墨沉發脾氣,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唐墨沉。
男人的眸子裏滿是燃着火焰,似乎能將她焚為灰燼。
裴雲輕被他嚇壞了,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沉默卻越發激怒他。
按在她胸口的手掌微顫起抬起來,大手捏住她的裙衣,他猛地分臂。
纖薄的絲質連衣裙,應聲裂開,無聲地滑下她纖細的肩膀,從他指間劃下去,落在二人腳邊。
大手勾住她的小衣,唐墨沉越發向她湊近幾分,充血的眸子近在咫尺對上她的眼睛。
「這樣也不介意?!」
身上失去布料的保護,背貼上冰冷的木質門板,反倒讓裴雲輕冷靜下來,咬了咬牙,她輕聲開口。
「只要小叔高興,小叔想對雲輕做什麼都行,雲輕都願意!」
就算他對她只是一時衝動,她也認了!
他肯為她死,她也肯為他做任何事。
「你不後悔?」
「雲輕永遠不會反悔!」
「如果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不許喜歡任何男人,不許碰任何男人,永遠留在我身邊呢?!」
……
白嫖的都不是好孩子,說,留人還是留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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