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謙看着那個瘟神被裴雲輕帶出宿舍,心下暗鬆口氣,重新轉過臉來面對眾人時,他的臉上已經是一片冰冷的肅然。
「裴雲輕小姐的父親是戰鬥英雄,你們這樣侮辱一位英雄和英雄之後,到了軍事法庭上,那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直到此時,馮晶晶等人被嚇得出竅的魂魄才算是重新回到身上。
「對不起,我們……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對啊,我們馬上向裴雲……裴小姐道歉!」
……
「不必了!」溫子謙冷冷打斷眾人,他最看不慣得就是這種欺軟怕硬的東西,「你們這種貨色,沒有資格做老師,更沒有資格做醫生,明早之前從學校消失。否則,我們就法庭見!」
事實上,這對於幾人已經算是最寬容的懲罰,要是讓那位安排,只怕連她們的祖墳都要被扒出來。
畢竟,他們侮辱的不僅僅是裴雲輕,還有裴凡。
那破損的木匣子滿滿的獎章,不用猜也知道是裴凡的。
那個人不僅僅救過唐墨沉的命,還是那個男人心目中最敬重的軍人。
一句話決定幾人的命運,溫子謙轉身看向丁鈴。
「這是裴小姐的東西吧?」
「哦……對!」
丁鈴忙着將手中的相冊和木匣子遞到他手上。
溫子謙接過盒子,禮貌向對方點點頭,轉身走出宿舍,只留下宿舍內悔青腸子欲哭無淚的幾人。
……
……
一路擁着唐墨沉的腰身下樓,直到將他帶到一樓大廳,裴雲輕這才心下稍安。
門外,大雨如注。
她停下腳步,探頭向外看了看,注意到停在不遠處打着雙閃的車子,忙着松着他的胳膊。
「我去車上拿傘!」
他的傷好不容易才轉好,絕對不能再淋雨。
「……」
唐墨沉想要阻止的時候,裴雲輕已經衝下台階,奔進雨中。
司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正抓着傘下來,看到裴雲輕,大步迎過來,將傘遮在她的頭頂。
衝下台階,唐墨沉一把奪過司機的傘,伸手抓住裴雲輕的胳膊。
溫子謙恰好也行下樓來,見到這一幕,忙着衝過來,將傘遮在唐墨沉的頭頂。
司機小跑過去拉開後座車門,唐墨沉大手一送就將她塞進汽車,隨後坐進後座。
「快把衣服脫掉,小心弄濕傷口。」
裴雲輕坐直身子,伸手過來想要幫他脫下西裝外套,指尖剛剛碰到他的衣角,已經被男人一把甩開。
「誰讓你出來的?」
這麼大的雨,淋感冒怎麼辦?
就她那單薄的小身子,發一次燒只怕又要瘦上一圈……
「我只是擔心……」
「擔心什麼?不能讓司機把車倒過去,不能等子謙拿傘下來?」從儲物箱裏扯出一條毛毯,大力幫她擦着頭上、臉上的雨水,唐墨沉嘴裏還在罵,「穿着條裙子就往雨里跑,你以為你身體素質很好,忘了上次得肺炎……衝動、幼稚、笨蛋!」
所以,他是關心還是生氣啊?
「愣着幹什麼,過來!」
過來?!
過哪?!
裴雲輕還在發怔,人已經被他拖過去,打橫放到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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