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清閒的日子,昨晚喬厲爵算是有人性的,點到即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溫涼回家他也睡得很踏實,天剛亮溫涼悄悄從他懷中出來,起床給兩人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媽媽回來了,一大一小也有了活力,茶茶頂着亂發抱着溫涼。
&咪,我想吃你做的草莓牛奶。」
&一會兒就給寶貝做。」
喬厲爵則像是沒有睡醒似的,將頭埋在溫涼的肩膀上,「我要吃三明治,你親手做的。」
&馬上就給你做,先去洗臉。」
&涼親親。」喬厲爵像極了求摸摸的大狗狗。
溫涼不僅莞爾一笑,「別鬧,茶茶還在。」
茶茶立馬乖巧的用手蒙住了眼睛,「媽咪,我蒙住眼就看不到了,不過你親完爹地就要親我,我已經排好隊了。」
溫涼先是在喬厲爵的臉上親了一下,又蹲下身親了親茶茶。
茶茶和喬厲爵真是越來越可愛了,簡直就是一個大可愛一個小可愛。
有大小寶貝在家,溫涼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隨着日落西山,楊莎莎想要過來接溫涼去化妝。
今晚是痕跡老大舉辦的油輪盛宴,沒有任何媒體,只有圈裏的人。
聽說是為了公佈一個大消息,這個消息暫時沒有對媒體公佈,不過圈裏的人已經收到風聲。
據說一位神秘大佬最近在整合一些沒落的娛樂公司,他收購了大大小小不下十幾家公司。
前段時間一直在整合和辦手續,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真正露面。
這人和痕跡的老大關係要好,從規模來看,一旦露面就又會出現一個大公司。
圈裏的人自然蠢蠢欲動,想要借着這次的晚宴來打聽一下消息。
一些期約快到,或者在自家公司不受重用的明星都想要藉此機會跳槽。
這人借着景醺的手宴請圈裏人,不也是在提前準備一些資源,說不定他已經有中意的人想要簽約了。
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對於圈裏的人來說,又多了一個人攪動娛樂圈的水。
溫涼在劇組的時候就拿到了請柬,名義上是景醺組織的局,景痕也想要帶她多認識一些導演,將她領進門。
楊莎莎和楊薇薇姐妹都不知道溫涼的底細,直到現在兩人都不知道溫涼具體住在哪。
溫涼並不是故意防着誰,只是她更習慣相信自己。
從溫寒的事情之後,她開始相信喬厲爵,除此之外,她並不會告訴別人她的底細。
茶茶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她想給孩子一個好的成長環境。
&用了,我在家裏做好造型直接過去,你們不用操心。」
&姐,這次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聽說不少明星還有導演都會上船,你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爭取多認識幾個大佬。
雖說你現在不缺資源,在這個圈子裏自然是越寬越好,你和景少關係好,景少會帶你認識的。」
&的,我知道了。」
直到現在楊莎莎和楊薇薇也有一種感覺,溫涼的背後有人在幫忙。
溫涼的路走得太順,如果沒有人她絕對不會這麼有底氣。
只是這個人是誰,暫時兩人沒有一點頭緒,她不願意說,兩人也不敢多問。
家裏什麼款式風格的禮服都有,溫涼隨便找了一條斜肩晚禮服。
才剛剛穿好,肩頭裸露的肌膚就被人披上了披肩。
&涼,又是海上,海風很大,小心別着涼。」
溫涼拉住他的手,「是,一會兒來接我。」
&
喬厲爵並沒有告訴她,那個影視大佬就是他。
這是他籌備給溫涼的生日禮物,要是提前曝光了也就沒有驚喜。
今天借景醺之手,只是為了給溫涼鋪路,讓她進入這個圈子並且熟悉這個圈子。
真正的大戲還沒有開始,他一定會讓溫涼飛得更高更遠。
送溫涼離開,喬厲爵也開始收拾起自己來。
雖然他想和溫涼一起入場,不過那樣的話溫涼身份也就公佈於天下。
小阿涼的心性必然不願意這樣,所以喬厲爵只好和她分開兩路。
今天的聚會並沒有宴請任何記者,為防止有記者進來,景醺選擇了在船上設宴。
還沒有上遊輪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溫涼有些好奇,「曉雯,你怎麼在這?」
&姐,莎莎讓我過來跟着你,幫你補補妝什麼的。」
&得她有心,都已經收工了,你的臉色為什麼還是不太好?是不是家裏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家裏有點忙而已,我們上去吧。」
&
這幾天曉雯精神狀態都不太好,臉色看着很憔悴,大概是劇組太累了吧。
溫涼拿出請柬上了遊輪。
在她剛剛上了遊輪之後,莫相知也趕着上了遊輪。
上一次她試着給郭鯨打了那一通電話,本以為郭鯨只是敷衍,沒想到他真的願意見她。得知今晚是一場盛宴,為了不太丟人,莫相知特地去租了一條禮服。
要是能查出一點姐姐的線索,也不算是浪費。
不過她還是頭一回打扮得這么正式,踩着高跟鞋,拿着手包扶着船欄杆上去。
剛到甲板上就看到了景醺,她在這裏唯一認識的人。
景醺一眼就看到了莫相知,和平時的素顏不同,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
放眼過去,那些明星她倒是能叫上號,關鍵是別人並不認識她。
她熟悉的人也只有景醺,見景醺人緣倒是挺好的,好幾個人圍在他身邊。
上次他特地出來給自己的送藥,還給她的腳做了按摩,讓她腳沒有太大問題。
最關鍵的是他還沒有拆穿自己打碎花瓶的事情,莫相知對他很有好感。
要是他身邊沒人她還能去打個招呼,莫相知站在甲板上張望,郭鯨有沒有出現。
耳後響起熟悉的男音,「壞丫頭,賊眉鼠眼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莫相知冷冷掃了他一眼,「誰壞了?我在等人。」
&誰?」景醺想到因為這個壞丫頭導致他家裏雞飛狗跳,鬧了一個大烏龍。
這丫頭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以她一個跑龍套的怎麼能拿到請柬?難不成有男伴?
那天之後景醺特地讓人查了莫相知的底細,因為入這行的時候她打了一個想要潛她的導演,被導演冷藏,淪落到只能當替身的份。
她應該不是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在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和你很熟嗎?」
莫相知也沒那麼笨,怎麼能將自己的來意告訴別人。
&說?那我就去告訴別人,那花瓶是你打碎的。」
莫相知冷哼一聲,「你有證據嗎?我早就把罪證消滅了。」
&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東西叫監控嗎?」景醺挑眉道。
&間房有監控?哎呀,失算了。」莫相知跺了跺腳。
&誰?」景醺繼續追問。
&告訴你。」莫相知提着裙擺急急忙忙離開,猶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景醺看着她的背影,看來今晚的宴會不那麼無聊了。
客人們一個個上了遊輪,一人姍姍來遲,喬厲爵身着正裝上船。
在他之後還有一人,「先生,請出示邀請函。」
喬厲爵回頭看了一眼,大概有些驚訝有人比他還晚。
他身後的男人正是郭鯨,郭鯨見到他有些詫異,喬厲爵向來深居簡出,很少會來這樣的宴會,這也是為什麼他會最後一人入場的原因。
&七爺。」郭鯨主動問好。
喬厲爵只是掃了他一眼略略點頭然後揚長而去,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郭鯨看着他的背影,這人真如傳說一樣冷漠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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