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書上面講訴了她們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真相,很狗血也很老套。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過就是窮小子喜歡上了一個富家千金,千金家裏不同意這門婚事,兩人就私奔了。
誕下一對雙胞胎女兒,無奈還是被手眼通天的千金家裏發現,千金被娘家抓了回去,甚至還要殺了窮小子泄憤。
千金苦苦哀求,讓窮小子帶走兩個女兒。
饒是如此,千金家裏仍舊不打算放過他,安排了暗殺。
窮小子沒有辦法,不敢回老家,而是選擇了從前自己寫生的一處小鎮暫時安頓下來。
他帶着女兒長大,因為實在思念千金,本來只是想要再回去看看她,希望有機會帶走她,她們一家人幸福生活在一起。
於是他告訴自己女兒,說自己會把媽媽帶回家,這一去就沒有回頭。
並非是他棄女不管,而是他在出入境的時候就已經被人通知了千金家裏。
那時候千金已經被家人逼的另嫁他人,窮小子被抓了起來。
這一關就是五年,直到有一天看守他的人將他放走,他去找了千金,卻看到她早已經有了新的家庭。
不管她是否開心,他也不能打擾她的生活,他只有回來,卻發現女兒消失。
他以為女兒是出了小鎮去找他,在小鎮生活了半年,女兒們仍舊沒有回來。
他留下家書一封,上面有他的聯繫電話號碼,如果女兒回來了就聯繫他。
在父親離開之前她們一直不知道爸爸媽媽為什麼要分開,現在她們大了才明白,就是所謂的門不當戶不對。
爸爸在這段感情中付出一切,可惜媽媽也因為家人的逼迫要商業聯姻。
媽媽無奈沒有辦法,爸爸也沒有做錯什麼,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一時間她們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心心念念想要一家團聚,也許她們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阿才也知道姐妹兩的心情很不好,不能一家團圓也就罷了,她們的父親這些年卻是顛沛流離。
「先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吧,這麼多年了,他一定很想你們。」
「嗯。」經年含淚道。
經年撥通了那個號碼,卻被提示這個號碼是空號。
「空號?怎麼可能?爸爸一心等待着和我們見面,這麼重要的事情他不會留一個假號碼的。」
「會不會是爸爸遭遇到不測?是媽媽娘家的人不肯放過他。」
阿才很為難,要是卡還在使用,他就可以根據號碼定位她們的父親在哪裏,要是空號的話就沒有辦法了。
「先不要着急,一切或許沒有你們想像中那麼糟糕,你們的父親是黑色瞳孔,說明你們的母親是紫色瞳孔。
而且看樣子應該是很有錢的大家族,有這個線索我應該可以幫你們找到你們的媽媽。」
經年卻是無奈一笑,「我想過很多次我們的媽媽會是什麼樣子,生活在哪裏,爸爸說我們很像她,她是一個很漂亮的美女。
可現在看到爸爸寫的信,媽媽已經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子女,我們的出現是對她的一種拖累吧。」
她們過慣了苦日子,也從未想過要做什麼千金大小姐,只要能找到爸爸一家團聚就好。
至於媽媽,那是她們無法觸碰的對象。
她們的出生就是錯誤的,不然爸爸這一輩子也不用這麼窩囊的活着。
他本來是很有才華的一個畫家,擁有完美的容顏,只是因為她們。
「你們當真不想要知道你們的母親是誰?」
「知道了又能如何,我們是不被承認的私生子,是母親家族的恥辱。
既然不能叫一聲媽媽,還不如從來都不知道,阿才,你能幫我們找到爸爸嗎?」
「我會盡力。」
好不容易回到小鎮,也不能說沒有任何收穫吧,至少知道了父親和母親的愛情故事。
只是兩人都很擔心她們的父親是不是還活着?
兩人打算在家裏住上幾天,便收拾了屋子。
阿才去了柴房,那幾人被五花大綁丟在裏面,一個個鼻青臉腫堪比豬頭。
當阿才進來的時候,幾人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哪裏知道這個看似小白臉的男人出手這麼幹淨利落且狠毒。
「小哥,你看你打也打了,氣也該消了吧,我們老婆還在家等我們呢。」
阿才關上門,沉着臉一步一步朝着他們靠近。
他一腳踩在那個男人的手腕上,疼得男人嗷嗷直叫。
「疼麼?」他冷冷問道。
「……疼,小伙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對於你們來說這就叫疼了?那你們當年對她的傷害呢?」
「小伙子,我們那時候色迷心竅,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些。」
「好一個沒有想到。」
阿才拿出一把刀,一刀砍掉了他的一根手指。
十指連心,男人疼得滿頭大汗。
這小伙子看着年紀不大,出手卻是如此毒辣。
阿才剁掉他一根手指之後臉上表情如常,仿佛對他來說他只是做了一件簡單的事情而已。
他看着男人的斷指輕輕道:「身體上傷痕都會隨着時間慢慢癒合,但是心理上的傷口卻沒有這麼簡單癒合。
你們為了一時之欲傷害了她,這麼多年,她沒有睡過幾晚安穩的覺。
原本她是帶着善意看待這個世界,你們是她敬重的鄰居大叔。
你們可知道,你們摧毀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對整個世界的期待。
那抹傷也許永遠都不會好,她過得不開心,你們憑什麼好端端活着!
說罷他再削掉男人的兩根手指,「你不是說她的皮膚很滑嗎?那我就讓你這輩子再也碰不了女人!」
阿才的眼中凶光畢露,他的人生其實經年她們很相似,但他是男人,身體不會受傷。
曾經他厭惡這個世界,直到先生的出現,讓他和阿旺重新有了新的人生。
「小伙子,你打也打了,連我手指都剁了,你還要怎麼?」
「還要怎麼?很快你們就知道了,放心,我不會要你們的性命,我只是想要在你們心理也留下陰影而已。」
阿才冷冷一笑,將男人所有的手指都剁掉,他是第一個佔有經年的男人,也是讓經年最害怕的人。
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血流一地,他已經疼得麻木,以為這場酷刑終於結束。
阿才卻是換了一把更大更鋒利的刀,「剛剛只是開胃小菜,現在開始我們的大菜。」
見他的視線朝着自己身下看來,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他剛剛說不會再給他們碰女人的機會,難道他會……
「小伙子,我們無冤無仇,你用不着做這麼絕吧?」
「對啊,就算女人第一次很珍貴,不過那就疼一下而已,你卻要我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呵……在我心中她就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你們傷了她,我不會讓你們輕易死去,而是要你們恥辱的活着!」
「阿!!!」
「你這個魔鬼,禽獸,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男人在昏迷之前怒吼了一聲。
阿才卻是一臉冷漠,「為了她,就算是下地獄又有何妨,該你們了。」
「不,不要。」
哀嚎聲一道一道響起,悠悠正在擦灰,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那間小柴房。
「姐,姐夫他在做什麼呢?」
「他在教訓那些人。」
「他們叫得好大聲,不會有事吧?不過他們都是壞人,就應該受到懲罰!」悠悠恨恨道。
經年輕輕一笑,「不會有事的。」
阿才從房中出來,帶着一身血腥。
經年迎了過來,阿才攔住她,「裏面髒,別看。」 經年卻沒害怕,推門而入。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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