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兒剛到徐美華家坐下,這邊都沒詳細問清楚情況,王秀珍就找來了:「追兒,你趕緊地回去,出事了,花生地出事了。」
徐美華聽着不簡單,趕緊地催促着秦追兒先回去,她也不礙事。
倆人趕回了家,方中凱就在門外等着:「追兒,你之前跟孫松材簽的合約是幾年的?」
「兩年啊,我不是跟你說了,本來只是租二十畝兩年,後來正才入股後,我又去簽了四十畝的,怎麼了?」
方中凱顧不上細說了,拉着她的手進屋去了:「你快把你的那份合約找出來看看,孫松材帶來的那份是一年期的,而且簽字手印都是你的。」
「不可能一年期!」秦追兒喊了一聲,趕緊翻柜子找合約,她是放在一個生鏽的月餅盒子裏的,剛拿出來方中凱就搶過去。
垂眸看了一眼,方中凱就開始飈粗話了:「他娘的!劉振江這龜孫。」
秦追兒看他神情不對勁,一把將合約搶了過去,定睛一看也覺得見鬼了:「這,怎麼變成一年期了!」
她看了一眼方中凱,心中也有答案了,自己的合同被掉包了。
村子裏頭幾乎沒誰家的門是上鎖的,都是拉上門閂就走的,平時自行車也都擺在外面也沒見着誰家的被偷了。所以誰會料到劉振江會無恥到來把合同掉包了。
眼看着孫松材跟劉振江在堂屋那等着,秦追兒也急了:「中凱哥,現在怎麼辦!」
甘蔗苗已經談下來了,這塊地是絕對不能讓出去的,特別是讓給劉振江這麼噁心的人。
方中凱現在也挺亂的,他安撫地揉了揉秦追兒的腦瓜,柔聲道:「別急,我會找到辦法解決的。」
他把合同拿到窗戶那仔細地翻看着,終於發現了一處很奇怪的地方,一張a4紙,如果要折起來,通常的習慣都是五五對摺,但是這張紙卻在二八的位置有一個很明顯的摺痕。
方中凱把紙向着光亮處一對照,果然就發現了貓膩:「這張合同是把你之前簽字跟摁手印的位置裁了下來,然後跟新的合同拼接的。
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什麼,現在先不要慌,我先去把人打發了。」
方中凱把合同放回了秦追兒手上,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這才故作輕鬆地回堂屋去了。
劉振江跟孫松材早已等的不耐煩了,見到他回來催着問道:「怎麼樣,你們自家的合同核對好了沒有啊,一年還是兩年啊。」
「對不住啊兩位老闆,我之前記錯了,不過這地是我媳婦跟其他人合租的,退不退,還得跟別人好好商討一翻,年後答覆孫老闆。」
「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退,止損,畢竟這幾個月也折騰不出什麼東西來的,當初你們是八十租的一年的,還有幾個月,我跟孫老闆交情好,讓他退四十給你們,也不虧的啦。」
劉振江故作好人地說道。
方中凱嘴角凝着笑,也不多說什麼,先是緩兵之計地把人送走了,趕着回到屋子裏。
秦追兒掙盯着那合同發呆,見到他進屋,她一把推着門關上了。
「中凱哥,我知道是誰掉包了我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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