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凱聽這話,當下就急眼了:「你倒是敢。」改嫁?虧她說的出口。
「你非拉着我跟你去念大學,你看我改不改嫁。」她態度強硬,瞪着方中凱絲毫不退讓。
方中凱慫了,連連點頭:「行,你有錢,你說了算,行了吧。」
秦追兒很滿意他那不服氣,又不得不認輸的模樣。
晚飯過後,方中凱去挑水。
孫桂蘭從屋裏出來,看到他挑着兩個桶就出去了,開口要把他喊住被方大松給攔下來了:「都分家了,小倆口的日子,你就甭插手了。」
「分家了也是我兒子啊,那用來讀書的時間,都做雜事去了,討媳婦是用來伺候的啊?」
「當初我不也這麼伺候你來着?!」
方大松回了一句,孫桂蘭一時的啞口無言,每每提起這事,她說話就沒辦法硬氣起來,甩着臉,又回屋裏去了。
秦追兒這邊的瑣事忙完,方中凱也從河裏洗澡回來了,他不捨得辛苦秦追兒,所以每次去河邊洗澡都順便把衣服洗了。
在院子裏晾好了衣服進屋,迎面被一塊甩來的毛巾遮住了臉:「頭髮趕緊擦乾了。」
扯下毛巾才發現秦追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屋裏了,就在他書桌那坐着,一頭長髮扎了一個高高的馬尾,露出的鵝蛋臉更顯得白淨甜美。
身上穿的是一件鵝黃色的棉杉,因為天氣熱,袖子折在肩膀下,露出白皙的藕臂。
她在紙上寫寫畫畫,一抬頭方中凱就挨着桌子坐了下來,他一邊擦着頭髮一邊低頭看着他,背着光的五官更顯得深邃帥氣。
「你在畫什麼?」他說話間朝她湊了過來,靠的特別近。
身體的某種情愫在作祟,但凡倆人獨處時,他總是抑制不住地想向她靠近。
秦追兒畫的認真,絲毫沒留意他都快要貼上臉來的鼻尖:「我在畫孫松材租來的那塊地,我租的是靠近西田的那一片,這一處我打算建養雞棚,往上的位置我打算種花生。」
孫松材那塊地方中凱知道在那,他贊成秦追兒這樣的安排:「那塊地上高下低,你把花生種那個位置合適,不過你怎麼想着種花生呢?」
村里早前還有些人種,但是基本沒收成,後來多半都放棄了,除了種水稻就是番薯了。
前世劉振江把那塊從孫松材那買回後,特意把土送去給人做了專門的研究,說是適合種花生,她記得靠那片花生地劉振江可是賺了不少錢的啊。
這些秦追兒自然不會說,畢竟說了也沒人信。
「你甭問了,我樂意種就種。」
「好,好,你樂意種就種。」方中凱說不過她:「那你的孵化箱還要不要了?」
「這個當然要了,不過眼下也不急,我打算呢,先養一批下蛋的母雞,再用這批雞蛋進行孵化,這樣出殼率會高一點。」
自己養母雞公雞交配,能保證沒每一枚雞蛋都是授精的雞蛋,這樣才能孵出小雞。
現在很多人都開始辦養雞棚,所以賣小雞是一條絕佳的財路。
方中凱看她說的是頭頭是道的,抿着嘴笑着:「腦瓜小是小,但是裝的東西可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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