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燕三十有幾了,常年勞作雖是曬的膚色有些粗糙,但是成熟女人的韻味可是絲毫不減。
上身穿的白色的尼龍衫,跟前解開兩個扣子,若隱若現女人的豐滿,下身的健美褲把一雙腿繃的很緊實。
這身穿着多半又是去城裏逛盪回來了,秦永傑常年在外跟包工頭跑運輸,她又豈是那種安分守己的性子。
張玉燕看了一眼紅漆木桌上擺着的水果,便知道是誰來了,她抓過一個蘋果啃了一口,倚在桌沿打量着秦追兒。
「嘖嘖嘖,在床上裝死了幾天的人,情郎一來就生龍活虎了。既然醒了就去把這幾日沒洗的衣服洗了吧,你姐姐趕着複習,可沒空做這些活。」
吩咐着,白了秦追兒一眼,轉身出去了,走到門口那還小聲小氣地來了句:「小小年紀就知道勾引人,看來你爸一直惦記的那女人也不咋樣。」
「你這麼好,可我爸咋就不惦記你呢。」
張玉燕還以為是出了幻聽,怒氣騰騰地轉過身:「你個小賤貨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以後少拿我媽說事!」她可不是以前那被欺負了就只知道哭鼻子的秦追兒。
「能耐啊你,還真以為有人護着,我就不敢拿你如何啊,看我今兒我不抽死你個小婊子。」
張玉燕尋了一根掃把柄子在手上,揚手朝秦追兒揮了過去。
「住手!」
突然趕來的方中凱喝了一聲,跑着過去推開了張玉燕。高大的身形護在秦追兒跟前,煞氣十足。
張玉燕往前趔趄了幾步,磕在了木桌上,更是來了火氣:「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教訓我女兒關你什麼事,有那本事,你把她娶回你家去!」
方中凱眼眸微眯着,是用了最大的克制力忍着沒與張玉燕動手。幸好他是請假過來了,不然後果他都不敢設想,這個家秦追兒是真不能再待下去了。
「娶就娶,你以為我不敢啊。」
「走啊,現在就帶走,我還分文嫁妝都不要呢。」這個賠錢貨,早些送走了,早些舒坦,省的看她那張跟她媽一樣的臉膈應人。
方中凱也不再廢話,胡亂塞了幾件秦追兒的衣服進了布包里,一把將她搭在了肩頭就背出去了。
任憑秦追兒在背上如何勸就是不聽,他那性子一向如此,固執,專制,多說無益,也就作罷了。
她剛剛醒,身子還有些虛弱,趴在方中凱寬厚的肩膀上,覺得格外的踏實。
從宅北村到東雅村的路上,遇上不少的熟人,都在笑着說方中凱終於耐不住性子把媳婦背回去了。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不知是哪個『好心』人直接跑地裏頭去告訴孫桂蘭去了。
孫桂蘭面上沒說什麼,待人走了,還是小聲跟大媳婦嘀咕着:「真是胡鬧,自己都顧不好自己,成什麼親,不好好念書,就知道圍着那秦家的丫鬟轉。」
這事怎麼想怎麼不放心,孫桂蘭便把方大松叫了過來:「中強爸,你還是回去看看,可別鬧出什麼事來。」
方大松吐了一口旱煙,把手中的牛繩拴住,拍了拍沾着黃土的屁股,朝村子裏去了。
王秀珍用那眼縫瞧着她公公走遠了去,才小聲道:「媽,我倒是覺得現在讓那秦家的姑娘進門挺好的。你想啊,現在新規定出來了,領證年齡男的22,女的20,這一算,整好不是差個四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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