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可聽不懂什麼,意識到秦追兒是在跟它說話,甩着尾巴跳的是更歡快了。
林霞聞言,小臉泛白,雙目因為極度地噁心而痛苦地大睜着,她嫌惡地甩掉手中拿着的紅薯干,乾嘔了一聲。
飛奔出門外就是蹲在路邊,嘔的是膽汁兒都出來了。
「追兒,你也真是的,就算真的是被狗給舔過你也不能說啊,你這…」嗔了秦追兒一眼,趕緊跑出去安撫林霞。
「沒事,沒事啊,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林霞揪着王秀珍的衣袖,是從沒有過的痛苦,脖子的十二根筋都扯出來了,小臉又紅又綠的,鬧的跟那唱戲的似的。
孫桂蘭正從地里回來,瞧見這林霞是吐的要生要死的,肩上的鋤頭一放,着急壞了:「這小霞這閨女是咋了,咋吐成這樣捏。」
王秀珍扭頭朝屋裏看了看,把方才的事情都給說了:「你說着追兒也真是的,不知道是安的什麼心。」
「我找她說理去。」孫桂蘭進屋把鋤頭一丟,就嚷嚷起來:「追兒,追兒!」
秦追兒從伙房爐口那探出身子來:「媽,我沒聾,你不必喊那麼大聲。」
孫桂蘭夸進門,挽着袖子就跟她理論起來:「你說你,那幾根紅薯干又不是什麼稀罕物,吃了就吃了,你怎麼能說那是那狗給舔過呢!」
「方方舔過那是事實啊,咋不能說,我若是不說,回頭你那寶貝乾女兒吃出個毛病來,你們不得又找我麻煩啊?」
秦追兒振振有詞,說的孫桂蘭一句話都接不上:「媽,你可得感謝我,若是那紅薯干我是拌了耗子藥去毒耗子的,她這一吃下命沒了才是可怕。你讓她長點記性,以後不要不問就亂吃別人東西。」
孫桂蘭本是來找秦追兒說理要她賠不是的,聽她這一說道,還真是這道理呢,她轉過身小聲咕噥着:「這城裏的姑娘咋就這麼不講究呢,逮着啥都吃。」
出門看着林霞吐的臉色都發紫了,忙是上前勸着:「沒事了,沒事了,我問過追兒了,她說跟你開個玩笑的,紅薯乾沒被狗添過。」
林霞無力地癱在王秀珍的懷裏,也是什麼都吐不出來了,此時覺得整個五臟六腑都擰成了一團,她看着蹲在門口無辜地吐着舌頭的方方,恨意四起。
「我要立刻殺了這條狗。」否則每次見到,她都會想起這事來。
王秀珍見狀,趕緊地安撫:「那可使不得。」她背着孫桂蘭,附在林霞耳邊說道:「那可是中凱送給追兒的,跟兒子一樣寶貝着,要是知道你讓人弄死的,你這不是遭中凱嫌嘛。」
「你別急,回頭找着好機會,我讓你中強哥幫你下手。」
孫桂蘭在打掃穢物,轉過身看着她倆咬着耳朵嘀嘀咕咕着:「你們倆說的什麼呢,非要背着我。」
「沒說什麼啊,小霞說她不舒服,下午不跟你下地去了。」
「那就在家歇着吧,反正地里也沒什麼活,看着小臉給吐的,我回去給你煮點麵湯。」
孫桂蘭拍了怕手,轉身進屋去了。
中午吃了午飯,閒着倒是睡不着,便到榕樹頭那納涼去了,多少是想聽人誇讚她收了個乾女兒。
村里人那些見不得你好的人太多了,瞧着孫桂蘭一屁股坐下,開口就問了秦追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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