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會打起來了吧!」謝小念驚愕的說道。
「應該不是吧,他們兩個天天吵,但是從沒動過手啊!」李珍珠也不太相信兩人會打起來。
「我還是去看看吧!」說完,謝小念就下炕穿鞋,要往外走去。
雖然謝小念很討厭兩人,但還是要去看看,萬一出啥事了可咋辦。
「我和你一起。」李珍珠也匆忙跟着往外走。
等兩人走到堂屋的時候,就見林曉丹和陳建設正站在門口看熱鬧,不知道是不想管閒事,還是雨下的有點大的原因,兩人此時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東廂房,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小念看大家都不去幫忙勸架,想着應該沒有什麼事,就準備先回李珍珠的屋子,等看看情況再說。
可是還沒等謝小念把腳收回來,就聽見李芝接二連三的哀嚎聲。
張浩也大喊道:「血、血,有血。」
張浩本來就只是個窩裏橫的人,內里是沒有一點主見和擔當的,此時看着地上的血,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了。
一聽流血了,幾個人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都立馬打着傘往東廂房走去。
只見此時屋裏的東西扔的亂七八糟的,看着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
而李芝正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後背斜倚着炕角,臉色蒼白,而下身處則一直有血水流出,地上和她褲子上都是血跡,看着很是嚇人。
謝小念一看眼前的情形,就大概猜到李芝應該是要小產,雖然李芝之前惡毒的想害死她,但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所以謝小念也顧不得其他,忙走了進去,查看李芝的情況。
李芝雖然恨謝小念,但是也知道謝小念的醫術不錯,所以也沒有矯情的不讓謝小念看。
謝小念查看一番之後,說道:「你這有小產的徵兆,要送到公社醫院才行,張浩,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大隊,借隊裏的拖拉機送李芝去醫院。」
「好好好,我這就去。」張浩此時也回過神了一點,趕緊沖了出去,看到地上的血,他真的是害怕了。
「珍珠,你去倒碗水過來。」她醫術有限,這種情況根本沒法治,所以謝小念準備趁機給李芝喝點空間井水,至於能不能保住她肚中的孩子,就看她的造化了。
不一會兒,張浩就坐着村里唯一的拖拉機過來了,同時來的,還有隊裏的婦女主任。
雖然張浩和李芝不討喜,但是出了這種事,大隊也不能坐視不管的,特別是村裏的婦女主任,怎麼也要跟着的。
因為下着雨,所以謝小念就讓張浩,把李芝用被子裹住,再用開拖拉機的謝老大帶過來的,蓋麥子的大帆布,將拖拉機後面的車架給罩住,這樣也不怕淋着了。
因為車上坐不下,而且也沒有什麼謝小念能幫忙的了,所以謝小念就沒有跟着去醫院。
「李芝不會真的要小產吧!」等拖拉機開走了,李珍珠才算是舒了一口氣,不安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流了這麼多血,就算不小產,也要在醫院住幾天了。」謝小念說道。
「真是造孽,這孩子要是保住了還好,要是保不住,那張浩就是親手殺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啊!」李珍珠感嘆的說道。
「算了,不聊他們了,咱們先回屋吧,這雨下的太大了。」
雖然並不關自己的事,但是出了這種事,謝小念和李珍珠兩人也沒有了八卦和玩鬧的心思,正好快中午了,兩人隨後就一起去廚房做飯了。
因為山上的獵物是不敢拿回來的,所以中午就簡單的做了兩個素菜,就着窩頭吃了。
下午謝小念正在屋裏幫李珍珠做鞋子,就聽見張建設說道:「劉一凡,咱們去水坑那邊抓青蛙吧!這剛下過大雨,青蛙肯定多。」
「青蛙一蹦就是很遠,能抓到嗎?」雖然村里老是有人去抓青蛙,但是劉一凡還真沒有去過。
「怎麼抓不住,你沒見村里很多小孩都抓嗎,小孩子都能抓到,咱們肯定也能抓住。」陳建設自從自己一個人生活之後,也就不懶了,成天主動的在外面跑着找吃的。
「那行,反正我也沒事,就一起去吧,要帶什麼東西嗎?」劉一凡問道。
「拿個裝青蛙的布袋就行,最好也帶個小點的背簍,要是用手不好抓,到時候就能用背簍罩住它們。」陳建設顯然是打聽過的。
這時候農村青蛙多的很,一到晚上都是青蛙呱呱的叫聲,所以也沒有什麼青蛙是益蟲,不能抓的說法。
等兩人出門後,李珍珠高興地說道:「我從來了這,還沒有吃過青蛙呢,小念你今天晚上也在這吃飯吧,咱們一起嘗嘗青蛙肉。我到時候要看看,這邊的青蛙和我在家吃的有什麼不一樣。」
「不用了,我之前吃過的,而且我還要回家做飯呢。」謝小念拒絕道。
「好吧!」李珍珠撅着嘴,不高興的說道。
等到下午4點多的時候,謝小念就聽見了拖拉機突突突的聲音。
謝小念出門一看,就見是張浩他們回來了。
見李芝也被帶回來了,謝小念心裏想着,看來孩子是沒有保住了,不然李芝傷的那麼嚴重,流了那麼多血,肯定要住院的。
果然婦女主任看到謝小念,就說道:「上午趕的急,也沒有通知你爹娘,這你大姐小產了,你回去告訴你爹娘一聲吧!讓你娘殺只雞來給你大姐補補。」
說完之後,婦女主任又對張浩說道:「今天看病的錢,大隊先給你們墊上了,你們要是有錢就去會計那還上,要是沒有錢的話,就給你們記上,到時候用你們的工分抵,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了,謝謝主任。」張浩自從出事以來,面對村裏的幹部們,那是畢恭畢敬的。
等婦女主任走了之後,謝小念也直接背着背簍回家了。
謝小念到家的時候,發現吳梨花正悠閒的在屋檐下坐着,看樣子根本不知道李芝的事情。
「李芝小產了,婦女主任讓我來通知你一聲。」謝小念走到院子裏,直接對吳梨花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小芝剛結婚不到一個月,上哪小產去啊!我看你就是在咒小芝,你怎麼這麼惡毒。」
吳梨花一聽謝小念的話,立馬就開始反駁,李芝結婚也就才20天,怎麼可能小產,還會驚動婦女主任。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通知到了。」謝小念無所謂的說道。
見謝小念這態度,吳梨花也有點動搖了,不會是小芝真的流產了吧,難道是結婚前懷上的?
吳梨花一時也沒法確定,只好準備去知青所看看是怎麼回事。
「你幹什麼去,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李芝和家裏沒有任何關係,怎麼,你想和她一樣離開這個家?」
謝父聽了謝小念的話,立即就相信了,他覺得李芝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都不會覺得意外,但是他絕不允許家裏人再和李芝有牽扯。
「沒有去哪,我就是想出去看看,剛才颳風有沒有刮斷樹枝,我想着去檢點回來燒火。」吳梨花畏畏縮縮的說道。
「家裏的柴多的是,不用你去撿,你給我回小葉屋裏去。」謝父可不會相信吳梨花的話,直接禁止了吳梨花的出門。
但即使謝父再限制家裏人和李芝來往,別人說起李芝的時候,還是會提起謝家。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到一天的功夫,村里都傳遍了李芝流產的消息。
而且因為醫院的大夫說,李芝已經有1個多月的身孕了,所以村里人更是有八卦說了,畢竟這年代,未還先孕可是天大的醜聞。
「真沒想到,李芝他們竟然這麼的大膽,敢未婚先孕,還好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不然說不定要被浸豬籠呢。」李珍珠一大早就和謝小念八卦道。
「這都啥年代了,最多也就是被批鬥,怎麼可能浸豬籠呢!」劉一凡拆穿道。
「我覺得也是,不過雖然他們已經結婚了,不會被批鬥了,但是肯定要被村里人議論一段時間的。」謝小念接道。
「有李芝在,村裏的長舌婦們,算是不會寂寞了。希望經此一事,李芝能醒悟吧!」李珍珠感嘆的說道。
而這邊,因為謝父的密切關注,吳梨花一整天都沒有找到機會去看李芝,而村里人更是不可能去看望李芝了。
而李芝他們兩個,糧食都不夠吃,更沒有錢買營養品了。
所以李芝雖然小產了,但是從昨天到現在,李芝都沒有吃到任何補身體的東西,連雞蛋都沒有吃過一個,也是夠可憐的。
因為上次李芝的事,所以謝小念現在也不敢整夜的待在空間裏了,就怕誰來她的屋,發現了她的秘密。
所以今天謝小念在空間裏勞作完之後,又帶着驅蚊蟲的香包,出了空間睡覺。
當謝小念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臉,而且鼻尖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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