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嗎?」張浩慘白着臉,驚嚇的說道。
「怕什麼,就這樣做,你聽我的就行了,放心,不會有事的。」李芝眼中閃過惡毒的光芒,冷冰冰的說道。
「那好,我聽你的,但是我不敢動手。」張浩害怕的說道。
其實張浩這麼說,還有另一個想法,他如果不親自動手,就算最後事情敗露了,他也只能算個從犯,還有機會開脫。
「不用你動手,你在旁邊配合就行了。」李芝看着張浩的慫樣,心裏莫名的有些煩躁。
接觸過之後,李芝才發現,這男人除了一副好皮囊和是城裏的高幹子弟外,簡直是一無是處,不過自己身子都給人家了,就算張浩再窩囊,她也只能認了。
因為外面不但熱,還有很多蚊子,所以謝小念入夏以來,每天晚上都是在空間裏度過的。
今天晚上吃過飯後,謝小念依舊進了空間,當她睡了一會兒,又接着在空間裏忙活時,就聽見她屋門口,傳來了響動聲。
謝小念一看自己手上的手錶,才半夜1點多,這大半夜的,誰會來她的屋子,難道是小偷?
她進空間的時候,是關上門,直接在屋裏進來的,怕現在出去,正好有人進來,看見她憑空出現,所以謝小念準備等會再出去,不過以防萬一,她還是趕緊去了藥方,把蒙汗藥攥在手心裏,以備不時只需。
「怎麼沒有人,謝小念去哪了?」正在緊張不已的謝小念,突然聽到了掀被子聲和李芝壓低嗓音的說話聲。
「這大半夜的她能去哪,不會是去舉報咱們搞破鞋了吧!」張浩害怕的說道。
「大隊的幹部早就睡了,她怎麼舉報?而且今天晚上我可是看着她進屋的,她從進去後,就一直沒有出來過。」李芝肯定的說道。
「那她能去哪了?」張浩疑惑的說道。
「我們先出去再說!」李芝也有點慌了,但是她還好還保持點理智,知道先離開這地方。
謝小念聽了這兩人的對話,也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原來上午遇上的那對野鴛鴦竟然是張浩和李芝,他們應該是發現了自己,怕自己去舉報他們,所以先下手為強,大晚上的來害自己了。
這李芝和她娘真不愧是母女,都大晚上的來害她。
想到此,謝小念心中已有計較。
等兩人小心翼翼開門的時候,謝小念就立即出了空間,撒了一把迷藥之後,又趕緊閃回了空間。
前後也就一秒鐘的時間,天黑乎乎的,就算是被看到了,也只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等聽到兩人倒地的聲音後,謝小念才又閃出了空間。
見地上的兩人已經昏迷,謝小念也沒有猶豫直接把二人和地上的東西,帶進了空間裏。
聽了一會兒,見家人沒有被剛才的聲音吵醒,謝小念才觀察起了李芝兩人。
當謝小念看到兩人旁邊,那一把菜刀、一把砍刀的時候,謝小念除了憤怒,更多的則是震驚。
沒想到自己就只是看見他們兩人鬼混了,他們就要來殺人滅口,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你們不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倆的醜事嗎,你越不想讓人知道,我越要給你宣揚一下,謝小念憤恨的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村民們依舊早起,去自家的自留地里忙活,現在天熱,也就早上和傍晚能去地里干會兒活了。
這時突然傳來女人「啊」的一聲大叫,一下打破了村莊的寧靜。
「哎呦,真是世風日下,不要臉啊,一大清早的就碰上這種事,真是噁心人!看來我回去後要用艾草好好洗洗,去去晦氣。」
村裏的李寡婦一邊嚷着,一邊忍不住的往麥秸垛子邊瞅去,她雖然和村里好幾個男人有牽扯,但是還沒有和這種年輕小伙好過呢,特別是這男人還是個城裏人。
此時只見地頭的麥秸垛子,被弄倒了一片,上面赫然兩個躺着衣衫不整的人,兩人正是李芝和張浩,兩人此刻正相互纏繞的擁抱着。
而李芝的身上青青紫紫的,李寡婦是過來人,一看就知道兩人幹了什麼事。
而聽見李寡婦的叫聲,趕來的村民們,也都看見了眼前的一幕,不過大家都在那指指點點的,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兩人遮蓋。
而村裏的漢子們,一個個的伸長了脖子往李芝身上猛瞧,這麼香艷的場景,不看白不看,要不是他們老婆在一邊待着,說不定他們還要湊上前,摸兩把呢。
「都看什麼熱鬧,還不趕緊給他們遮好。」此時趕來的大隊書記,看着眼前的情形,想到自己的政績,生氣的大聲道。
村民們得了大隊書記的吩咐,趕緊上前給兩人收拾衣服。
上前的大部分都是女人,畢竟男人要避嫌。
但是村裏的老光棍可不在乎這些,得了吩咐後趕緊上前,去給李芝穿衣服,當然趁機也摸幾把,佔佔便宜。
大隊書記雖然知道他們的想法,但是現在他也在氣頭上,也不想去管他們。
這時才匆匆趕來的吳梨花,看見眼前的情形,氣的上前一下推開幾個老光棍,大喊道:「滾開,滾開,別碰我閨女。」
說完之後,就趕緊手忙腳亂的給李芝穿衣服,遮擋露在外面的身體。
而這時,張浩和李芝也在大家的吵鬧聲中,悠悠的轉醒了。
醒來的兩人還有些蒙圈,張浩一見有人在給他穿衣服,嚇的一邊躲一邊喊道:「別拿你們的髒手碰我。」
「呦,還嫌我們髒,我們還嫌你髒呢,要不是大隊書記吩咐,我們才不屑碰你呢,就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丟人現眼,讓全公社的人都來看看。」
「就是,做出這種事,還有臉說別人髒。」
村裏的婦女們別的本事沒有,嘴上功夫可是無敵的。
張浩的這句話,可算是惹着她們了,以後張浩是別想在這幫人面前抬頭了。
聽着眼前一群人的指責,看着兩人的情形,李芝和張浩終於知道怎麼回事了。
可是他們昨天晚上明明是去謝小念屋裏了,怎麼一醒來,就在這了,而且還是這種情形。
李芝腦子飛速的轉着,不行,她不能這樣任由村民們說三道四,她要澄清,不然她就毀了,張浩也毀了。
而張浩則頹廢的癱在一邊,心想,他完了,他真的完了。
「書記,我們沒有做什麼的,是有人陷害的我們,故意把我們弄到這的。」李芝也顧不得自己的衣服有沒有穿好了,撲到書記面前哭訴道。
「別人陷害你,你那身上的斑點,像是被陷害的樣子嗎?看弄的那一堆麥秸稈,不知道戰況有多激烈呢。而且有沒有發生什麼,找老婆子一驗不就知道了,不過啊,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個姑娘了。」李寡婦大笑着說道。
而村里人也完全不相信李芝的話,覺得李芝就是在給自己開脫。
「你說別人故意把你們弄到這的,是誰弄的,你有什麼證據?」大隊書記雖然也不相信,但是仍公正的問道。
「是謝小念,肯定是她,她嫉妒張浩喜歡的人是我,不是她,所以才故意陷害我們的。你們知道,她會醫術的,肯定是她給我們下了藥!把我們弄到這的。」李芝像抓住了希望似的,眼睛亮亮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自己做出了這等醜事,還想拖小念下水,你說小念害的你們兩個,你的證據呢,而且你們兩個人這麼沉,她怎麼悄無聲息的,躲過村裏的人,把你們弄到這邊來。再說小念都已經和忠軍定親了,怎麼可能看上張浩這樣的窩囊廢。我看你就是之前沒有搶走小念的婚事,心裏不忿,做出這等醜事後,怕被批鬥,故意誣陷小念的。」謝父剛得到通知,來到這邊,就見李芝在拖小念下水,立馬生氣的說道。
雖然他對謝小念一般,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李芝再怎麼樣也是個繼女,更何況還和她娘一樣賤,做出這樣的醜事,他怎麼能讓李芝往謝小念身上潑髒水,連小念也給毀了。
「就是,我看也是。」
「肯定是,有許忠軍這樣有本事的丈夫,誰還會看上張浩啊!手不能提,肩不能槓的。」
「小念那麼瘦,怎麼可能弄的動這兩個人。」
「前段時間李芝渾身長滿疹子,還是小念給她治的呢,這剛好多久啊,就恩將仇報了。」
「有吳梨花這樣的娘在,她閨女能好到哪去!還不是一樣的心思歹毒。」
村民們聽了謝父的話,也都在一邊議論着。
「我沒有,就是小念,肯定是小念。」李芝看所有人都不幫她說話,她更是沒有證據,只能喃喃的重複着這樣的話。
「好了,大家都散了,別在那瞎喳喳,傳出去了,對你們也沒啥好處。張浩,李芝,你們兩個跟我去大隊部。」大隊書記一看就知道李芝是沒有證據的。
「我也去!」一直沒有說話的吳梨花,也出聲說道。
等到了大隊部之後,大隊書記並沒有立即問什麼,而是讓他們在院子裏等着之後,就找人去請大隊長、婦女主任等隊裏的其他幹部了。
而此時的大隊書記,真是恨透了這一家,成天鬧出來這麼多的醜事,不是影響他在公社的地位,讓其他大隊的人說他不會管理,看他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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