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傑拉德家族打官司自己更不急,有世界律師公會撐着,都不用自己出面。
跟高盧雞的官司更不能急。
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說不定打上個十年都有可能。
等自己忙過了這幾頭之後,再回來好好做幾單子大買賣,把自己的損失找補回來。
巴巴騰提出來的那些國寶交換,金鋒完全不會考慮。
我們的國寶我自己弄回來,你們的國寶
那就別想我拿出去。
我們的國寶被你們洗白之後就可以堂而皇之擺在博物館、抱上拍賣台。
那你們的國寶,我同樣可以洗白,也同樣可以擺在我的博物館放着公開展覽。
看看誰比誰更不要臉。
收斂好精神,金鋒調整座椅進入深度睡眠。
馬上就是一場惡戰開打。
這一次,自己要一舉數得。
三月的加勒比海波濤洶湧,氣勢滔滔。
在神州的三月雖然已經暖春,但在這裏,卻依然還是陰寒濕冷。
波多黎的天氣要稍微好一些,不過也就好了那麼一點點。
這地方的天氣非常的奇怪和糟糕。
天晴也在下雨,天陰也在下雨,有時候街道的左邊在下雨,而右邊卻是好好的。
水路兩用飛機在降落的時候發出巨大的噪音,水花如尖利的子彈打在機身上發出恐懼的聲響。
還有那無盡的顛簸,宛如坐雲霄飛車一般的刺激。
等到了飛機停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的時刻,那種感覺又像是泛舟在江海之中,浮萍隨浪,盡顯逍遙。
遠處一條快艇劈波斬浪急速而來,劃出一個大大圓圓的弧線。
尾部掀起的二十多米高的巨浪盡數打在左邊的機身上,頓時間,剛剛開了艙門的金鋒便自成了落湯雞。
駕駛快艇的戈力高高的舉起雙手,楊聰聰卻是哈哈哈的大笑,扯聲賣氣的叫着老闆。
「我的直升機呢?」
面對金鋒的叱問,戈力縮在船尾駕駛着快艇指着耳朵大聲叫着聽不見。
楊聰聰哈哈的傻笑着,告訴金鋒:「老闆你的直升機完蛋球。」
「油罐子着爆球。着七世祖那個二球貨給戳爆球。」
遠遠的,一艘光鮮的遠洋打撈船映入金鋒眼帘。
全身上下就連毛都濕透的金鋒愣了愣,禁不住揉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眼。
只見那艘長一百二米的遠洋打撈船的船體上,赫然畫着一個側臥的
泳裝比基尼美女!
是的。
整艘長度在兩百米出頭的遠洋打撈船船體之上那個泳裝比基尼美女的長度竟然超過了九十米。
我操!
而那個美女的面容竟然
竟然是。
是小惡女!
當即金鋒就閉上了眼睛,狠狠的爆了句粗口。
然當金鋒腦袋抬起來往上瞧的時候,嘴角竟然狠狠的一抽。
在打撈船最上方竟然懸掛這一面大大長長的黑色海盜旗幟。
旗幟上面赫然畫着一個拿着寶劍的骷髏人!
然而驚喜還在繼續。
當小惡女巨大的臀部慢慢向金鋒靠近的時候,打撈船的甲板上出現了一群衣衫襤褸奇裝異服的海盜們,一起向金鋒舉起了手中的寶劍。
在眾人的前頭,七世祖身披傑克船長的海盜服,一隻眼睛蒙着黑色眼罩,高高舉起帶鈎子的左手,一本正經的向金鋒致禮。
金鋒的眼皮狠狠的跳動,閉上了眼睛。
暗地裏罵了一句操!
登船之後,金家軍們衝着金鋒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
看得出來,這幫們已經完全沉迷到了自己的海盜角色的扮演中深深不能自拔。
就連一向沉默陰冷的蘇賀也安裝了鐵鈎子的假肢,扮演起了鈎子海盜的角色。
「嘿嘿嘿嘿」
「我的哥,傑克斯帕羅、巴博薩還有薩拉查和章魚瓊斯都有了」
「您,就只能做黑鬍子了。」
七世祖邊說邊把一頂早就準備好的海盜帽子雙手捧着就要往金鋒頭上戴。
「委屈你了啊親哥!」
金鋒冷哼一聲,扯着黑鬍子骯髒的帽子就扔到了海里,冷冷說道:「老子的直升機怎麼沒油了?」
聽到這話,傑克斯帕羅包家鵬就渾身一個機靈,趕緊說道。
「不是你的直升機沒油了。」
「你的直升機好好的呢。」
「哥是我船上的航空油罐沒油了。」
「說起來,這都是淚呀。」
「油罐他媽的爆了,真是撞邪了。差點沒燒起來。」
這趟出海真是衰透了。
從一開始就不順利。
明明是檢查好所有的儀器和設備還有各種裝備補給,結果一出南海進入太平洋,先是冷凍庫壞了,接着又是各種各樣的小毛病
一路走一路修,好不容易弄好到又他媽遇上了一夥不長眼的海盜。
收拾了那群海盜之後,進了巴拿運河,結果那邊遇見一艘遠洋巨輪拋錨,又給耽擱了。
過了運河重新補給,剛剛進入加勒比海,直升機用的航空燃油油罐平白無故的就爆了。
當時就引燃了大火,燒得那叫一個好看。
幸好這艘遠洋打撈船是更新換代過的,設備很是先進。
把大火撲滅過後,油罐裏面全裝滿了水,金鋒的直升機跟打撈船的重型直升機也就成了擺設。
聽完了七世祖的講述,金鋒一把揪住七世祖的鐵鈎子杵到七世祖的脖頸上,惡狠狠的叫道。
「老子叫你把尋寶船塗成黑色應水,你他媽把你老婆的比基尼弄上去」
「這趟尋寶能他媽順利嗎?」
「蠢逼!」
七世祖噝了一聲,露出一抹苦相,戰戰兢兢的指着艦島:「哥,不是我聽你的,而是那隻大神獸拿剪刀逼着我這麼幹的吶」
「我的命好苦哇。」
金鋒嗯了一聲,偏頭一看,頓時沒了言語。
艦島上的窗口處,小惡女冷冷的俯視着自己,嘴角斜斜的扯起老高,一臉怪笑。
金鋒哼了一聲,當即指着一個滿身金飾不倫不類的帥哥罵了起來。
「張思龍,七世祖不懂規矩,你也不懂?」
張思龍呵呵一笑曼聲說道:「老闆,你看看那一邊。」
金鋒走到甲板的另外一頭,到了船的另外一邊俯下身子一看,頓時笑了起來。
船的這一邊是比基尼的小惡女,另外一邊則是通體黑色的船體,中間還有大大的船舷號。
船頭之上,還標記着帝都山三個白色的大字。
「馬上塗裝,把小惡女給我抹了。」
一聲令下,船上的工人們立刻行動起來塗抹掉這噁心到爆的比基尼美女。
這一路過來,這艘遠洋打撈船都成了他媽的笑話了。
又不是巨富們的遊艇,你一艘打撈船塗一個一百五十米長的比基尼美女在上面是幾個意思?
進入船艙,上了艦島,小惡女正要找金鋒撕逼,卻是被金鋒一句話就給打成了啞巴。
「憑什麼要把我抹了?」
「這艘船又不是你的。是包小鳥家的。」
「這是你在這條船上的最後一晚,明天給我滾蛋。」
「憑什麼我滾蛋?」
「憑什麼?」
「我不滾蛋了行不行?我好好的待着行不行?」
「鋒哥,鋒大爺,鋒總,我求你了行不行?」
「鋒大伯子!」
小惡女從一開始的囂張跋扈到最後的苦苦哀求弦淚欲泣,整個轉變不到一分鐘,讓金家軍們看得那叫一個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七世祖躲在人堆後面偷着爆笑。
死女人,就服我親哥收拾。
就知道欺負你男人,晚上不跟你滾床單了,憋死你。
金鋒一來,這艘船上的女王也就徹底告別了作威作福的好日子,一邊好好待着當侍女去了。
看過了海圖,金鋒下令更改航線,慢慢的朝着十一點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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