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青竹,我已經做了了斷。」
「王曉歆。我欠她的已經還了,她欠我的,她也還了。」
「梅格莉婭。表面風光無限,其實她比誰都可憐。她就是一張白紙。」
「她,我沒做了斷。原因我沒法告訴你。」
「李心貝。黃薇靜。柴曉芸。安庭葦。」
「我對她們是有好感,這些,我沒做了斷。」
金鋒的話很輕很緩,似乎在追憶,也似乎在自語。
「在特區我被孔緯刁難,當我聽孔緯說,他跟你要結婚了,我當時對自己說了一句話。」
「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在此之前,我並不知道我會選擇誰,也沒那個命去想選擇誰。」
「那時候的我,連自身都難保,也不想去連累誰。」
「直到你不顧一切追我,直到你被車差點撞到」
「直到我把你抱在懷裏」
「我才下了決心選擇你。」
「老戰神的臨終囑託並不重要。」
說完這話,金鋒輕輕抖落煙灰,低聲說道:「如果現在讓我再選一次。」
「我還是會選你。」
「如果,現在、以後再遇上李心貝梵青竹這樣的事,我還是要出手,還是要幫忙。」
「她們不是我的紅顏知己,只是我心裏有了她們的位置。」
「一輩子都忘不了,也放不下。」
曾子墨靜靜的傾聽完金鋒的話,輕輕的擦去臉上的淚水,微閉着眼,輕輕的點頭。
默默的起身,靜靜的說道:「這才是你的真心話。」
「謝謝你的坦誠。」
金鋒神情緩緩平和下來:「我也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讓我把話說清楚。」
「子墨女士。」
「你剛才喝酒喝得太急。」
曾子墨低低說道:「我想,我需要一段時間來重新定位我們之間的關係和感情。」
金鋒面色一沉,怔怔的看着曾子墨,眼眸中的火焰慢慢熄滅。
曾子墨抿着嘴不敢看金鋒,低低的說道。
「我可以很大度,我可以包容一切」
「但我,無法做到跟別人一起分享你。」
「愛是自私的。」
「我不能免俗。」
說到這裏,曾子墨輕聲說了聲對不起,默默的走人。
寒冬臘月轉瞬即到,金鋒在這一年又食言了。
曾經答應過每一年都會去給老友老輩們拜年的承諾又一次的食言。
遠在錦城的三水代表自己去了吳老爺子家、高老爺子家、錢婆婆雷家,送上一大堆的年貨。
在電話里,金鋒挨着挨着給各位老輩們深深道歉恭賀新禧。
輪到自己乾媽那裏,金鋒不住給自己乾媽說着對不起,卻是意外得到了一個非常震撼的消息。
葛芷楠竟然去給乾媽王大媽拜年了
不但葛芷楠去了,而且梵青竹也去了。
竟然曾子墨也背着自己去了。
關鍵的關鍵,三個女孩竟然都是一天去的,全都遇到了一塊。
乾媽在電話里把自己罵得不成,卻也是笑得不行。
隔着電話都能感受到千里之外乾媽那笑得彎腰抹淚的激動和高興。
自己唯一乾兒子,瘦成排骨黑如焦炭的乾兒子,竟然有三個女朋友主動上門拜年。
這簡直就是月下老人瞎了眼睛牽錯了紅線哇。
金鋒癟嘴嗯嗯的不住嗯着,把電話放到一邊開了免提,嗯嗯的嗯了十幾分鐘,總算是讓乾媽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三水現在統管着廢品站的所有工作。自打去年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啊,屁股都被金鋒打開花以後,三水也就老實了。
老老實實每天收着破爛廢品,踏踏實實的賣着二手車二手貨,再不敢有任何歪門邪道的心思。
只要三水規規矩矩的做生意,那就沒人敢動他,也沒人敢動廢品站。
動了的話,那就過了紅線。
年二十九的這一天,金鋒的判決也下來了。
故意傷害,三年徒刑。
判決下來的這一天,金鋒也就告別了看守所,住進了另外一處監獄。
這處地方條件可比看守所好得不要太多。
席夢思、地暖、寬大的房間、乾淨的浴室、嶄新的辦公桌、真皮的轉椅,一千兆的光纖、一百寸的高清、配置最高的電腦。
還有,那隨叫隨到的警衛。
任誰都想不到,這裏竟然就是長纓的總部。
金鋒一到這裏,頓時就引起了長纓的一片譁然。
金院士不是應該進普通監獄嗎?怎麼轉咱們長纓來了?
這不科學撒!
陳林勝、柯肅、周清幾個人好奇的圍着金鋒轉啊轉的轉了好幾十圈,愣是沒猜透這裏面到底是幾個意思。
年三十跟着長纓的隊員們吃了一頓團圓飯之後,轟轟烈烈的這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新的一年開始,很多人都等不及了。
不論是國外的還是國外的,不論是科學院的還是社科院的。
金鋒的判決下來以後,最先坐不住的自然是兩院那邊的院士們。
這神眼金可是答應過我們兩年弄清楚菲洲後裔跟印第安文明,三年搞定營州墜龍事件的。
還有山流沙大墓、夏商周斷代工程
還有西夏文、滿語各個語種文字都是需要金鋒去解釋的。
還有我老祖宗朱允炆,我可是等着金院士給我骸骨取驗明正身的。
這些,這些都是大事件。
你們把金院士關三年了,這些事誰來處理?
不就切了人嘛,那種人渣沒人道毀滅就算是對得起他們袁家玉家了。
結果還判了三年這麼重。
那可是我們兩院的院士曖!
什麼?
在切掉袁家那人渣之前、金鋒他並不是院士?
去你大爺的。
早在那之前,人神眼金就報名考院士的好伐。
只要報了名考試那就是我們兩院的院士了!
真當我們兩院找不到學法的麼?
跟我們兩院的比法?
作死麼?
第一次警告你們,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們啊。
馬上給金院士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
什麼?
你們也不知道他關哪兒去了?
一聽金鋒不見了,兩院的不幹了。
當即摸出電話來撥號出去,沒一會功夫一大幫子白花花頭髮的老頭們就殺上了門來。
這可是,新年上班的第一天呀!
到了門口的時候,正好遇見另外兩撥人也殺到了長纓總部的門口。
兩撥人見到馬文進急忙下車過來給馬文進見禮。
「葉布依、彭方明你們這是來幹嘛?」
「啊?什麼?你們也是來找小金鋒的。」
「你們找他幹嘛?」
葉布依跟彭方明打着哈哈,一臉的蜜汁尷尬,唯唯諾諾說了句保密。
「這麼巧!?」
「我們也是保密曖。」
三撥隊伍全打着保密的牌子齊刷刷的站在長纓門口,大聲叫喚起來。
葉布依跟彭方明也是來找金鋒的。
沒法子不找金鋒啊。
閆海喜第一案可得金鋒出馬才能弄到國外的一手資料曖。
論在國外的關係人脈,誰有金調查員混得好啊。
咱們得搞清楚那些被盜掘文物是怎麼走私到國外、又是怎麼洗白之後再通過其他途徑回流回來的啊。
這事,沒金鋒辦不成吶。
你們把金鋒給關了,那咱們的事還辦不辦?
三年之後再去辦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本來三年徒刑就夠重了,你們竟然還把他關在長纓總部?
你們長纓把金鋒弄到這兒來到底是幾個意思?
想獨佔資源麼。
告訴你們,我們可是負着重要使命來的。
趕緊放人!
不然,別怪我們特科我們國際刑警搶人了!
我們,已經忍得太久了。
三撥人氣勢洶洶往門口一站,大聲叫喊起來,頓時就把陳林勝跟柯肅嚇得魂飛魄散,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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