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鋒的話很輕,蚊子的聲音還要小,在這死寂一般的空寂山洞裏根本無人聽得見。
但在梵青竹的耳朵里卻是如驚雷滾滾,炸得自己的神魂盡碎。
自由石匠只是打工仔,光明會制定規則,而,羅恩……
是駕馭規則。
那光明會跟自由石匠都是羅恩的手下?!
這……太恐怖了。
金鋒的話讓梵青竹嬌軀顫慄不休,腦子裏一片空白。
世界還有這種家族?
那他們又是怎麼樣的來歷?
「神的後代。」
「基督還要早。兩千多年來為了保持家族的純正,一直近親繁殖。」
「最變態的一個家族。」
「也是權力最高的家族。」
「他們從不缺錢,因為,刀郎是他們發行的。」
「我如果要做第一帝國的總統,他們五年內能把我送到那個位置。」
金鋒的話猶如滔天巨浪,讓梵青竹如一葉孤舟一般被巨浪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
於無聲處聽驚雷,悶雷將梵青竹打碎又重組,重組以後又被打得支離破碎。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半響之後,梵青竹怔怔的問着金鋒。
黑暗,金鋒的雙眸清亮而凝重,嘴裏說出來的話叫梵青竹一下子抱住了金鋒。
「這個秘密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我如果哪天死了,你把我說的,告訴給我的門徒。他們會給我報仇。」
「千萬不要跟子墨說。」
「這是我們這一門的規矩。」
梵青竹緊緊的抱着金鋒,一下子吻住金鋒的唇,哭着說道:「你為什麼要給我講這些……我……我也……」
後面的話梵青竹說不出來,自己不願意金鋒為自己的擔心。
金鋒摟着梵青竹,摟得很緊,靜靜說道。
「因為,你,要我活得更久。」
梵青竹嬌軀大震,淚如雨下,將金鋒抱得更緊。
整整花了十個小時,金鋒把隧洞裏邊全都摸了個乾淨,羅恩又用三維探測和金屬探測儀把這裏面每一寸地方都搜了個遍,卻是沒有任何意外的發現。
進入山洞的喇叭口已經被擴寬,一箱一箱的黃金被吊裝出去。
這裏面竟然沒有其他的寶藏讓金鋒百思不得其解,卻又無可奈何。
戈林這個人剛愎自用,典型的惡棍和英雄的矛盾結合體,行為怪異,荒誕不羈。
以他的多疑性格來說,那是不可能把所有的雞蛋都裝在一個籃子裏的。
但在當時的情況下,盟軍逼近,納粹節節敗退,他的那麼多珍寶也不可能分批轉移。
雖然只有三十億的黃金,這些小錢對於金鋒跟羅恩來說,微不足道。
但在其他人眼裏卻是天數字。
還有那些二戰時候的納粹衝鋒鎗p40,現在隨便都能賣五萬刀一把,還得開槍。
這又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從山洞裏來,金鋒點煙背着手打量着四周的情況。
不得不說,漢斯國對環境的保護非常的給力。一是這裏的人口少,二是受到過環境污染所帶來的沉重代價汲取的血的教訓。
第一次見到老外龍脈的吳佰銘對這裏的地勢很有激情,竟然拿出了羅盤四處逛了起來,指着遠處的那條山脈,嘿嘿的笑不停。
「鋒哥。老外好像也懂風水曖。」
「那條山龍不錯,愣是被大鐵塔釘死了。」
「可惜沒釘准位置,要是誰埋在那裏,發一代的億萬富翁絕對沒問題。」
老外的山跟神州的山都一樣,也有龍脈。
整個歐羅巴的龍脈也是出自萬山之祖的崑崙祖山。
但歐羅巴這片土地也有自己是生成的支龍,更有地海、大西洋和北冰洋的海龍脈,密密麻麻極其複雜,根本沒人算得清楚。
這也是整個歐羅巴大陸在這一千多年來你方唱罷我登場各領風騷數百年的一個原因。
金鋒隨意嗯了一聲,目光卻是轉移到山下的那個大湖泊。
這個湖泊是漢斯國眾多內陸湖泊之一,並不算大,也沒啥名氣。
四月初的漢斯國雖然已經進入到了春季,但溫度卻是依舊寒冷,湖泊平靜如鏡,在山腰間俯視下望,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能不能先不去斯維亞?我想在這裏住幾天。」
梵青竹對這裏的風景情有獨鍾,小聲的詢問金鋒。
金鋒輕輕搖頭:「康有為島面的風景這裏好十倍。」
「到了那裏慢慢玩。」
梵青竹憋着嘴白了金鋒一眼,幽怨的嬌哼一聲。
金鋒有些心頭不忍,卻是沒理會梵青竹。
這時候吳佰銘衝着金鋒叫了一聲,面色有些怪異。
金鋒走了過去低頭看了看吳佰銘手裏的羅盤,一下子驚咦的叫了出來。
「好像不對啊鋒哥。這條龍脈……不應該有的。」
「老外的龍脈還真他媽日怪。」
吳佰銘一臉的怪異,很是困惑。
按照風水來說,山為骨來水為血,山水獨立也能成龍,但需要很多特殊的條件。
這條龍脈從羅盤來說,根本不成立,算是山下有大湖泊也沒成龍。
準確的來說,是還沒有山水交匯形成龍脈。
這……還真的有些稀了。
金鋒眨眨眼睛,面色忽然一變,回頭過來大聲把海因斯叫了過來。
「查下這個湖的來歷?」
海因斯眼神古怪的看着金鋒,吶吶說道:「查湖?」
「怎麼查?」
金鋒恨聲說道:「你說怎麼查?」
「還要我教你?」
一把將海因斯推開,金鋒衝着羅恩叫喊起來。
海因斯一臉的懵逼,心裏還真不明白金鋒的意思。
沒幾分鐘海因斯把平板的資料念給金鋒聽了,金鋒頓時哈哈笑了起來,笑得驚天動地旁若無人。
古里安怪的看着金鋒,卻是被金鋒凌厲犀利的眼神給嚇得不敢詢問。
「羅恩,你想知道戈林的寶藏去了哪兒了嗎?」
突如其來的話語讓一臉不爽的羅恩提起了精神。
金鋒指指下面的湖泊,嘴裏笑得桀桀桀宛如夜梟。
羅恩慢慢站了起來,一臉的不信:「在湖裏?」
「金。你可別亂開玩笑。」
「我……我已經夠倒霉的了。」
金鋒收斂笑容,陰森森的叫道:「要是不在下面……我把他們兩個的鳥切了餵雞。」
噗!
古里安跟海因斯頓時一個激靈,面色狂變捂住了自己。
金鋒說完這話,跳了直升機重重一拍駕駛員的腦袋。
直升機嗚噠噠的啟動超低空飛行到了湖之,金鋒從駕駛艙里出來,一頭栽進冰冷刺骨的湖水之。
這一幕出來,半山腰的眾多人全都看呆了。
羅恩急忙呼叫直升機回來,載着眾人飛馳下去。
等到了湖邊的當口,金鋒卻是已經冒出頭來。
「在下面。」
「兩列車廂。」
「全翻了。」
一聽這話,羅恩面色狂變巨變,顫聲叫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朋友?」
金鋒指着背後的大山說道:「那裏原先是一個水壩。1944年11月,有人炸了水壩,阻斷盟軍的進攻路線……」
「恰好……戈林的兩列車廂在這下面。」
說着,金鋒衝着海因斯頷首致禮。
「感謝海因斯先生,你們摩薩德的情報非常準確。」
「讓這個湖泊的秘密保留到了現在。」
聽見這話,羅恩一行人驚駭得來面面相覷,望向金鋒的眼神里充滿了敬意。
幾個小時之後,潛水員們的下潛,金鋒跟羅恩在岸看了直播。
打開車廂的瞬間,岸頓時爆發出來無盡歡呼。
古里安當着所有人的面單膝3給金鋒下跪,大叫着萬歲。
梵青竹不住的搖着頭露出驚駭的笑容,完全迷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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