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南橙就爬了起來,她想給他做頓愛心早餐。一筆閣 www.yibige.com
傅薄言起來後,聽到廚房有動靜,他過去,只見廚房裏的小女人,正手忙腳亂的在忙活。
他看着她,莫名的揚起唇。
可能專注於鍋里,她並沒發現門口站了個人。她背對着他,腰上繫着圍裙,長發攏起,紮成簡單的丸子頭,還搭配了個粉嫩的兔子耳朵髮帶。
她將蛋煎好,長吁一口氣,拍着胸部,暗自竊喜,「還好沒糊。」
她又要去切食材,煮麵條的鍋突然開了,她徒手想去抓鍋蓋,他搶先了一步。
他放下燙手的蓋子,將火關小了一點,又瞥了眼她身後案板上半懸空的菜刀,他將刀放的儘可能離她遠點,溫聲道:「怎麼起這麼早?」
他並未嫌棄她的笨拙,伸手在她的兔子耳朵上捏了兩下,溫潤的笑道:「剩下的我來吧!」
「我自己來就好。」她昂頭看他,眸子清澈明淨,「你去洗臉,等會就好了。」
「真不用我來?」
「不用。」她揚眉,小臉上滿滿的自信。
他也沒堅持,叮囑了一句,「小心點。」轉身往洗手間去了。
餐桌前,她兩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以及他即將入口的麵條。
他動作優雅的挑了一筷子麵條,等麵條入口,他細細的咀嚼了一番後,她急忙說道:「這次我嘗過,全熟了。」
他看着她明媚的笑顏,誇讚道:「不錯。」
然後,她又小心翼翼的問:「那……味道怎麼樣?」
他見她眼底滿是期許,眼巴巴的看着他,開口誇讚他的小女人道:「很棒棒!」
吃完早餐,南橙穿戴整齊好後,爬在廚房的門框上,用商量的語氣同傅薄言說道:「傅教授,我今天不想去上課。」
傅薄言不慌不亂的清洗着碗筷,水滴順着他頎長的手指傾落而下,他張口淡淡說道:「去上課,我沒事的。一會我要去一趟公司,聽說許氏集團要跟我們解約。」
「都是因為你爸的事?」
傅薄言輕聲應道:「嗯。」
許氏集團旗下的一家遊戲公司,賣了肖洋《不負此生》的遊戲改編權,他們為表誠意,特意邀請肖洋擔任他們的監製,還重金聘請了繪夢幾位畫師協同他們打造。此番他們突然提出終止合作,說白就是想踢了繪夢。因為繪夢的老闆是傅薄言,而傅薄言又是陸懷省的兒子。
別說傅薄言的繪夢,陸致深的好多電影跟演出都因陸懷省的事被毀約了。
肖洋把遊戲改編權買給許氏集團,並不是因為許曙光,而是那遊戲公司的製作人跟他是高中同學。
傅薄言最後又說了一句,「別擔心,我相信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大雪連續下了十天後,終於迎來了天晴。一輪紅日從地平線上探頭而出,閃耀着萬丈光芒。烏雲散去,湛藍的天空,只漂浮着朵朵白雲。
陸懷省的事到最後什麼也沒查出,新區開發項目的事上倒把蘇眠風跟高偉澤搭了進去。
蘇眠風被判刑後,他拒絕了所有人的探視,唯獨申請要見陸懷省一面。
陸懷省到探視間,只見蘇眠風怒目圓睜的盯着他,他剛拿起電話,就聽蘇眠風咬牙切齒道:「陸懷省,你養他二十多年,為的就是對付我,是嗎?」
陸懷省保持着他一貫穩重的姿態,語調不急不躁的張口:「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請你給我記住,他是我兒子,並不是什麼對付你的籌碼。」
蘇眠風冷笑道:「你兒子,你是忘了他身上流着的是我蘇家的血嗎?你得意什麼,你不過就是個替別人養孩子的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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