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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肆!」
許側妃一睜開眼就看到坐在身旁的林小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揚起手朝她扇過去。
「自己言行放肆蠻橫,卻喊着別人放肆,真是賊喊捉賊!」
林小福一順勢起身,就輕鬆讓開了許側妃的攻擊,嘴上仍是扣着帽子,半許側妃愣是說得再次漲紅了臉。
一個曾是王府第二的女人,曾經趙王府的女主人,如今竟讓一個小女子氣成這樣,旁人再次驚訝暗嘆不已。
連許側妃都沒討好便宜,看來這女子真的不好惹,少惹為妙。
終於有人心生畏怯,有了退避三舍的想法。
而這才是林小福今天這一鬧的本來目的。
從一行人來勢洶洶,要將手伸到她的滴水閣來,林小福就有了主意。
頭一回就不但不讓還迎頭懟了上去。
這些人討不到好,又怕她這張嘴而惹火上身,自然以後就會三思而行,不敢輕易與她對抗了。
新來者是一個敢說敢罵的人,上頭當家的又不管,底下這些人不敢身份如何,都會知道,識趣者亦識相,不惹為妙。
趙子誠熟知自家媳婦的性格,自然不會阻止,便真要被父親責罰,自有他擔在前頭,大不了他們搬出王府。
這就是自帶身家背景的好處,便是王爺也拿捏不了這樣有錢有人手的兒子。
換言之,王府的榮耀於趙子誠只是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其此不可。
可笑這些婦人還當他們是民間來的窮酸,來打秋風的?
而湛華也早搬着躺椅走到了旁邊的涼閣去歇中覺了,王府的事是少莊主的家事,若無危險,他不便參與。
而他旁若無人的行為,也讓那些婦人暗暗記下,準備去打聽此人的身份來歷。
氣氛有些凝重,沈管家匆匆趕到,並未見趙王爺身影。
「傳王爺的命令,滴水閣已賜與世子為臨時居處,滴水閣一應事務由世子妃作主,任何人不得干涉。」
沈管家剛到,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許側妃應接不暇都快轉不過彎兒來了,而她內心更加崩潰,這一個一個地都將她的顏面撕在地上踩,太欺負人了。
「沈管家,麻煩你告訴王爺,便是我許氏不得寵了,也輪不到一個晚輩婦人來指着鼻子罵,這事他若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便進宮向皇上討個公道。」
許側妃滿心羞怒,已紅了眼眶,說出來的話已委屈得要拼命了一般。
「許妃,這裏是滴水閣,你在這裏被罵是為何?你們派人去向王爺告狀時,王爺便明白怎麼回事了。」
沈管家卻表情冷淡地看着許側妃,原來她便為正妃時,身為王爺身邊的親信管家,他便不會屈膝討好,更何況是現在?
「王爺說了,今日之事,是你們找茬在先,自取其辱,王爺也說了,世子是他好不容易找回來的,便是皇上也看重幾分。」
「你們若想像以前那般謀算,別怪他不顧你們的體面,如今府中已逐出不少人,他不介意再逐出幾個。」
這話說得可沒面子得很,其他人哪敢辯嘴?連忙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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