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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福也沒故意晾着楊側妃。
她加快了吃飯速度,就漱了口、洗了手,一邊讓人在露台煮茶、一邊朝已經走到湖對面的楊側妃一行走去。
楊側妃本就在湖邊閒走,對面的動靜自是看在眼中,看到世子妃過來找她,便放慢了腳步,尋了一處涼亭坐下。
林小福見狀,便吩咐隨心折回,去端些瓜果過來。
很快,林小福走入涼亭,卻是搶先笑着打起招呼。
「娘娘若是喜歡,閒時常來走走逛逛,我們夫婦還年輕,到不喜獨佔,不過是個住處罷了。」
她到好,將許側妃幾十年來佔着的地盤毫不在意地與人分享,還說不過是個住處。
楊側妃抿了抿唇,好想讓許側妃過來聽聽這滿不在乎的話啊。
可惜……
「你這話跟我說說也罷了,若是讓許側妃聽見,怕是又要氣着了。」
楊側妃微一笑,淡聲道,「她今天可是在你這裏吃了悶氣,回去就病下了。」
仿佛不是在指責,而是在說一個事實,這事實連王爺都知道了。
林小福卻是微微一笑,理所當然地道:「我知道呀,只不過她的病可不是今天被我氣的,而是這麼多年早就種下病根了。」
林小福在楊側妃對面坐下,真是一點也不講客氣,也十分地沒規矩。
楊側妃目光淡然掃了她的位置一眼,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林小福卻是把許側妃的病情略說了說。
恰是她曾和許管家說的那些話,只不過略去了許側妃自出生便帶着的病根不提。
但這些話也足以讓楊側妃驚訝了。
「你是派人打聽了寧郎中的診斷吧?」
雖說不是一模一樣說辭,但意思不都印證上了嗎,她可是派人打聽過的,不會有假。
「寧郎中?」林小福卻歪頭茫然,「我進京以來,還沒去過仁安呢,沒見過這些郎中。」
「既沒見過,又怎知寧郎中就是仁安的郎中?」楊側妃卻是哂笑一聲,覺得這個世子妃挺有意思。
敢說敢罵敢扣帽子,如今裝起傻來還有模有樣。
「父王曾說過,這麼多年他的病就是太醫院和仁安醫館負責診治,因為治不好又被仁安郎中斷言,因而一直與仁安關係不好,與韓太醫不和。」
林小福卻突然嚴肅了表情,盯着楊側妃看。
顯然她說出來的話,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說是趙王爺說的,楊側妃再次吃驚。
「而王府後院裏,這麼多年來也沒斷過郎中例診,因子息一事,已換過許多女郎中了,難不成如今不用仁安郎中了?」
「因而,我不但知道這寧郎中是仁安的,還是個女郎中。」
林小福突然壞壞一笑,氣死人不償命地道。
楊側妃再次抿唇,神色有些陰沉。
她擱在膝上的手斂入袖中,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她怕自己一時失控也像許側妃那般,落不到好。
她現在明白了這世子妃的性格,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也不將規矩放在眼中,是因為有王爺撐腰吧?
王爺竟然這般縱着一個剛進府的世子妃,這用心真真是讓人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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