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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呢?」冷畫屏也沒有笑的很過分。
「後來遇上你爹和一個姨娘往你屋子裏面敢,那我也只能是被她先抱着了。」殷入哀嘆一聲之後又接着說道,「然後我看前方就在這相府裏面找了找,看到一處僻靜的小屋子我就給人放了進去,之後就找到你了。」
「僻靜的小屋子?」冷畫屏記得相府僻靜的地方確實是很多,但是僻靜的小屋子,那可就不多了。
「你把他扔哪裏了?」冷畫屏有一種預感,那僻靜的屋子很有可能......
「就在這院子的西南處,到處都是檀香的味道,我這聞不慣,但想着那人聞着能清醒一點吧!」殷入何其無辜的說着。
不然冷畫屏都要以為他是不是故意把人放在冷玉屏呆的小佛堂裏面了。
「殷大叔,你做的真好。」冷畫屏忍不住的誇讚了一句,不管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她總要揪出幕後的主使,保不齊崔姨娘就是了。
「是嗎?」殷入來之前還以為把冷畫屏的事情給搞砸了,「對了,那花家公子說,希望你能與他醉玲瓏再續,時間是明天下午,位置不變。」
殷入本想着來碰碰運氣看冷畫屏睡了沒有,現在直接把事情告訴他了,也就是沒事可以做了。
以前在天牢裏的時候,大半夜都有審訊的聲音,那絲絲淒涼的哀號聲吵得他整夜整夜睡不了覺,只好閉着眼睛假寐,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種習慣。
「那行,既然你知道,那我先回去了。」
冷畫屏點了點頭,沒有反對。看着踐行漸近的火把,十分鎮定着。
的確,殷大叔留在這裏也不太好,畢竟接下來的事情,不好控制了。
很快,玉慈院的清淨又一次被人打擾,這會子老夫人睡睡醒醒,早就沒有好性子。
虎着一張臉看着自己的大兒子,如今當朝丞相的冷山水,以及他身邊呆着的小妾:趙姨娘。
當冷畫屏趕過來的時候,着實讓這一幕下了一跳,她一直都以為是崔姨娘要動手陷害她的,畢竟當初她失身於楚王周御冥也是崔姨娘的動作。可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是趙姨娘。
「爹,你們怎麼來祖母這裏了?」冷畫屏看着冷山水的時候,還作疑惑的模樣。
老夫人一雙利眼看着冷畫屏,也不說話,心中自有她的打算。
「畫屏,」顯然,冷山水在這裏看到冷畫屏也是驚訝的,「你今晚怎麼在老夫人這裏?」
冷畫屏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雙求助的眼睛看向老夫人,老夫人便回答說道:「我看這幾天畫屏生病着,就讓常嬤嬤把畫屏接過來喔照顧兩天,怎麼了?我還要跟你們請示嗎?」
老夫人說這話,就讓冷山水有些汗如雨下。這要是應下去,不就是在說他不孝嗎?
「兒子不敢,只是剛剛去梅落院的時候,沒有看到畫屏這才各個院裏派了人去查看。」冷山水抱歉的說道:「打擾到娘睡覺是兒子的不是。」
「爹去我院子裏做什麼,是找畫屏有事嗎?可是這已經是半夜了。」冷畫屏似乎並不想讓冷山水如此輕易的回去,她勢必要知道這個人懷着什麼心思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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