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傅少翊,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旁,可以名正言順的幫助你。
不像我,只能用一個朋友的身份默默的守護着你。
易寧心煩意亂地說道:「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沈從行敏銳地聽出她語氣中的焦躁和無奈,開口擔心地問道:「易寧,你沒事吧?我聽你聲音好像沒什麼精神,傅少翊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沒事,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易寧有些懊惱地說道,感受到沈從行的關心,她心裏一時間溫暖和愧疚相交錯。
「我還有事,先掛了。」為了不讓自己流露出更多的不良情緒,易寧連忙掛斷了電話。
看着由明轉暗的手機屏幕,易寧鬆了口氣,對沈從行,她真的是越來越不知道怎麼辦了。
易寧走到門口,擰了擰門把,果不其然被鎖住,她又開始拍門,希望引起傅少翊的注意。
易寧只聽見一陣腳步聲,接着就是尖細的女聲響起:「拍什麼拍,吵死了。」
易寧又有了微弱的希望光芒,急切地說:「是誰在外面?傅少翊在家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你幫我轉告他一下!」
門外的女僕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靠在門板上輕蔑地說道:「傅少一大早就出去了,你喊的再大聲也沒有用。你把傅少惹火了,現在是後悔了,想要去求得他的原諒?你也太天真了,傅少身邊一堆女人,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女僕自說自話道。
易寧忍住怒氣,低聲下氣地:「再怎麼說我也還是傅太太,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你就幫我轉告他一下吧,求你了。」
「我可受不起你的請求,你還是找別人吧。」
女僕顯然對她的服軟感到十分滿意,但卻依然沒有理會易寧的請求,丟下一句話扭着腰離開了。
「得罪了傅少還想有好日子過?做夢。」
易寧氣餒地走回到床邊,躺了上去,心急如焚。
半晌,易寧突然又坐起來,興沖沖地拿起手機查找起傅少翊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結果卻發現半點信號都沒有,電話只能打進來,根本就打不出去。
易寧生氣地將手機甩到床上又躺下了,開始咒罵起傅少翊:「傅少翊你這個混蛋!討厭我的是你,不放手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說着說着,易寧突然有些委屈地紅了紅眼眶。
易寧在床上躺了一會,把眼淚擦汗,又重新坐起來尋找出路。
她在房間裏巡視了一圈,將目光放到了與書房相連接的陽台上。
易寧走到陽台玻璃門前,驚喜地發現這門可以打開。
易寧打開門,走到陽台上,朝書房看了看,發現離書房外的陽台只有一米的距離,頓時就計上心頭。
易寧趕忙跑回房間,將床單,枕頭統統都掃到了地上,將床板給卸了下來。
易寧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些慶幸這張床是組裝的復古木板床,這才給了她機會。
易寧費力地拖着木板走到陽台上,將一長塊木板搭在了兩個陽台之間,有些猶豫這木板能不能承受她的重量。
這可是三樓啊,要是摔下去會不會斷胳膊斷腿啊。
易寧咬了咬牙,提起裙擺爬了上去,顫顫巍巍地開始向對面陽台移動。
走到一半,易寧好像聽到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頓時心中一緊,急中生智朝對面陽台一撲,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弄了個灰頭土臉。
就在她跳到對面陽台的瞬間,木板斷開,從三樓掉了下去。
易寧有驚無險地鬆了口氣,癱倒在地上。
好險啊,差一點,就差一點就掉下去了。
休息了一下,易寧爬起來,打算進入傅少翊的書房,再從書房出去離開。
她擰了擰門把,結果卻是紋絲不動。
易寧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又用力擰了擰門把,拍了拍門板,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書房門竟然鎖上了,這讓她怎麼出去啊!
易寧又伸出腦袋朝樓下看了看,木板還靜靜地躺在三樓底。易寧咽了咽口水,放棄了原路返回的念頭。
一陣寒意從腳底滲入到肌骨,易寧不禁打了一個瑟縮,盤腿靠在門上,雙手環住自己取暖。
剛才鞋子好像也一起掉了下去。
易寧頓時有些心灰意冷,她眯了眯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晚上,傅少翊處理完事物回到家,脫下外套交給傭人就想去易寧的房間看看她睡了沒有。
打開門卻發現易寧不見人影,只有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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