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鄉野孤兒
「你們和阿敏她們有聯繫嗎?」
雲鋒便問起其他同學。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家沙南通怎麼沒個音信啊?」
一直在旁邊靜靜地聽着兩位美女說話的王里之,終於找到機會告狀了。
「你不聯繫他,還怪他不聯繫你,惡人先告狀你。」
雲鋒永遠是維護沙南通的,一句話就把他給鯁住了。
「哦哦哦,他出國留學,就要我們主動聯繫他才成啊,那我們不聯繫他,他就不記得我們了?還是不是兄弟了!」
王里之冤屈地吶喊。
「那這話你得和他說。」
雲鋒笑着說。
「怎麼說,他白天我黑夜,我黑夜他白天的,都對不上個點兒。」
王里之佯裝氣恨地控訴。
「你也知道對不上個點兒啊,不會發郵件啊?我都和他對不上個點兒,基本都是郵件往來。」
雲鋒對此也是鬱悶,但也沒法子。
「哦,原來你也和他對不上個點兒啊,我還以為你們天天越洋電話粥地煲着,不肯分點電話費給我這個做兄弟的呢。」
王里之釋然地笑了起來。他心裏還是很看重這份和沙南通的情誼的。
「原來你們有郵件往來,是想要煲電話粥啊。哼!」
雲鋒白了王里之一眼氣哼哼地說,那意思是說,我都沒有的待遇,你還想要,真是太過分了。
「這不是查實一下嘛。」
王里之這才嘻嘻一笑。
「小氣!」
雲鋒笑罵道。
「也不是,就是看你老半天也不提我南通兄弟,光顧着說你那工作去了,還以為你們怎麼了,原來是他還是不如你偉大的教育事業重要啊。」
王里之這才說出真相。
「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南通是我放在心裏的人,不是掛在嘴邊時時要拿出來吧啦吧啦的人。」
雲鋒又橫了他一眼。
「哈哈,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來你家鄉做女婿,你得給我們家鄉做媳婦兒。這才公平。」
王里之得意地大笑。
「你,你們?原來你們是老鄉啊?」
雲鋒伸着指頭指着王里之的鼻尖吃驚得大叫。
「是,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不過你家沙南通是河市市區的,他是河市縣裏的一個農村的。不是一個級別,所以就沒急着告訴你了。」
林信笑着嘲笑王里之。
「啊!我說怎麼你倆老覺得怪怪的呢,原來是老鄉,才這麼臭味相投。你們中學同學?還是小學就是了?」
雲鋒笑得有些岔氣。
這真是個意外的收穫,原本見着林信和王里之這兩個大學同學就已經倍覺親切,現在還得知王里之原來是沙南通的老鄉,林信又即將成為他們河市的媳婦兒,愛屋及烏,雲鋒更是開心異常。
「什麼臭味相投,是我們河市人都有愛惜老婆的傳統,也從不和女斗。」
王里之翻了翻白眼道。
「喲,好男,那你可得對我們阿信好,哪天我看你讓阿信生氣了,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們韶城女生都溫柔顧家,但也有不怕事,把不好的男人斗趴下的傳統。你可小心點。」
雲鋒笑了起來,毫不甘示弱。
「那的確是,領教到了。「
王里之瞥了林信一眼,嘴角浮出一個愛恨交加的笑意。
」行了,別老說你們的沙南通了,能不能安靜下來,聽我們說說303的姐妹們啊?「
林信耐不住這倆人一說起河市說起沙南通就停不住嘴的樣子。
王里之一聽林信發話,自然又乖乖地閉了口。
雲鋒一笑,接口說:
」是呢,也不知阿敏和她男朋友怎麼樣了?「
」阿敏我知道的消息少,她這半年來和我們大家聯繫都不多,只知道她在她們市區的一所區重點高中做歷史老師。不過阿文我倒是知道,前陣子剛聯繫過,她和那位家裏介紹的對象據說處得相當愉快,估計都快要訂婚了。」
林信喝了口咖啡說着。
辛文的家境在他們當地那個縣級市算是很不錯了。所謂縣級市,便是各個地級市里發展得比較好的縣,進行財務獨立,發展也相對獨立,只是行政歸屬上還屬於地級市,這樣有利於地級市和周邊區縣的良好發展,這些縣級市也都統稱為市了。
辛文的爺爺是縣級市裏的政府官員,父母親做生意,在當地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介紹的那位男孩,和辛文同齡,長得也是俊朗又斯文,雲鋒和303的幾位姐妹在臨畢業時就見過辛文拿出來的照片。男孩的父母也是公務員,他自己也是公務員,性格也是溫文爾雅,應該是很和辛文的心意。
「嗯,是,兩人都在當地,門當戶對,也算是強強聯合,在一起無論是家庭還是他們自身,都是互有增勢了。」
雲鋒說起來的時候,似乎很有感觸。
她不由得想到了沙南通,雖說表面看來是自己把他一手推了出去飛得更高,但就算沒有自己,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他身邊的環境,也都會將他推到高空的。倒是自己,要靠自己努力,怎麼飛也似乎飛不夠高了。若是再努力之後還是不能飛起,只恐將來給不了他助益,更要把他往下拽了,可如何是好呢?
雲鋒不自覺地微微低頭蹙起了眉頭。
「誒誒誒,你們說就說啊,別一說就給說哭了可不負責哄啊。」
王里之在一旁一看雲鋒那幅表情,就知道她又開始多想了,也不知她想到和沙南通怎麼了,竟然是這樣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就你多事,誰要哭了?沒哭都被你說得哭了。」
林信又橫了王里之一眼。王里之趕緊低頭不語,適當地對着女友陪了個笑。
「路翊呢?我也好久沒她的消息了。班群里她也好像很少說話。」
雲鋒知道自己的表情不好看,讓王里之和林信擔心了,便轉換了話題。
「她不是和她高中同學一起了麼?不過張家盛你知道和誰了嗎?」
賢淑的林信忽然就一臉的八卦,湊近了頭,神秘兮兮地問。
「不知道啊。自從他出了和酒吧女經理的事,我便不怎麼搭理他了。」
雲鋒一提起張家盛,心裏就很是不舒服。他那麼傷害自己的死黨,她當然就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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