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帶試試。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潘帥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劉錚聞言真的帶到了自己的臉上。
「啊……嗚嗚……」
劉錚的嘴裏發出了一聲尖叫,但隨即就被一隻長滿薄繭的手給捂住了,發不出一絲聲響。
「變態。」
劉錚掙扎開,然後一把扯下鏡子,還給了潘帥。
要不是自己打不過他,她一定會上去給這個男人一個大巴掌的。
這眼睛竟然是可以透視的眼鏡,真是變態。
「你要不是不小心觸動了眼鏡上的機關,怎麼可能看見別人的私隱。」
潘帥調侃的說道。
這個女人真有意思,逗逗她還真是可以讓自己的心情好起來。
「啊?」
劉錚的小臉一紅,難道真是自己的錯?
「我是當兵出身,現在的工作是諾的助力,這是好聽的,但實際上我卻是他的保鏢,有很多場合都我要萬分加小心,許諾不是一般身份的人,要害他的人多的數不清,所以一定要有完全的準備才行。」
潘帥雖然跟許諾無話不談,但是這些知心的話是跟許諾說不出口的,自己從部隊出來,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又要養活自己的妹妹,要不是遇到許諾,許諾給自己一個展示自己的一個機會,自己怎麼可能有現在的成績,有現在的生活,自己的妹妹又怎麼能跟現在一樣成為一個優秀的藝人。
「真的嗎?你是當兵的啊,是特種兵嗎,我最喜歡兵哥哥了。」
劉錚說完小臉更加紅了。
這話說的,好像她很喜歡潘帥似的,真是羞死人了。
……
另一邊,許諾帶着慕容小草來到了他旗下的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
慕容小草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不停的在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口中喊着熱。
面色更是紅的不像樣子。
許諾忽然間想起了那次她被綁架的事情。
當時她也是這樣,只是當初她被灌了藥。
那現在……
忽的想起那時候楚夢琳遞給她的酒,原本他是想要搶的,但是不等他搶,酒已經被她喝光了。
難道是那酒被做了手腳?
還有當時齊亦如的反應,要帶慕容小草去休息,臉服務生都準備好了,還有鄒慶豐……
這一系列的事情連起來,他忽然看清了,雙眼微眯,流露出一抹狠厲。
該死的,敢算計他的女人,不管是誰都要讓她付出代價。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慕容小草的現狀實在是堪憂。
只見她雪白的皮膚已經變成了粉紅色,誘人至極,等待着人上去咬一口。
衣服已經被拽的變了形狀,拉鏈已經在她的魔爪下成功的壞掉了,漏出了雪白的柔怡,好像那熟透了的桃子,讓人垂涎三尺,等着人去採摘。
腰跟大腿也都不舒服的擺弄着,裙下的風光一覽無餘,讓某個禁慾五年的男人瞬間把持不住,差點看着就一瀉千里了。
許諾還算是細心的,發現了她雙腿間的那些紅色的疹子,真的跟當年的情況一樣。
於是他忍住衝動時隔好久撥通了羅伯特的電話。
想了好多聲才有人接。
「哈尼,你這麼久不給我打電話,一打電話就在這個時候打,我都懷疑你是愛我的了。」
電話的另一邊,羅伯特很是不悅的說道。
「寶貝,別打電話了,我們繼續,不行了,繼續繼續。」
一個富有磁性的男聲從電話里傳來。
「親愛的,別鬧,我有事,你等一等。」
「等不了了,我快憋死了,這樣下去你是想讓我慾火焚身嗎?」
……
「咳咳,我不想管你們的事,我要問你點事。」
許諾有些尷尬,畢竟男男之間的那些事情他可不想問,但是趕上了,還是在人家做事情的時候趕上,終究是不太好的,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就跟自己現在一樣,不好受啊。
「你說……啊……」
羅伯特邊說邊發出那種享受的聲音。
許諾滿頭黑線,但是這件事不容馬虎,於是只能扶額繼續。
「羅伯特,你還記得五年前小草中了春藥的事情嗎?」
許諾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一是因為聽到了電話另一邊傳來的聲音,還因為慕容小草的嘴裏隱約發出來的嬌喘聲。
「諾,你是不是開竅了,終於肯找女人了。」
羅伯特顯然有些興奮的問。
「我問你就答,怎麼那麼多事,你要是再囉嗦,我不介意……」
許諾的話還沒有說完,羅伯特趕忙收斂心神,秒變認真的形象,那個帥氣的男子。
「記得,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春藥都能導致身上起疹子。」
許諾看着床上躺着的不安分的女人,心中有些焦急。
「當然不會,我想你又不是沒有中過藥,光是我都給你解了多少次了。」
羅伯特的話說的有些曖昧,簡直讓人遐想連篇。
「滾,那是你給我洗胃掛吊瓶,你給我解什麼毒了,明明就是幫我治療。」
許諾抓住了羅伯特的語病趕忙澄清。
「好啦,幫你治療,真是小氣,連說都不讓我說一下。」
羅伯特明明在做那種事情卻能說出氣呼呼的話。
「快說。」
許諾催促。
「我說了,當然不是了,現在這個社會,尤其是z國,對這種藥類是明令禁止的,要想搞到很費勁的,尤其是這種藥理過猛的,要知道現在某領導人上位之後,全國上下嚴令禁止特殊藥類,貪污腐敗……」
羅伯特說起來沒完沒了,嘴裏還發出一些斷斷續續的曖昧聲音。
「我知道了,嘟嘟……」
許諾才不願意聽他說那些有的沒的,尤其是他嘴裏發出的聲音簡直讓他沒有辦法忽視一旁的那個小女人。
「沒有良心的東西。」
羅伯特負氣的把電話丟到了一邊。
「寶貝,我們繼續。」
於是在羅伯特的公寓裏,兩人糾纏在一起,場面讓人不敢直視。
許諾扔了電話,心中總算是有些眉目,看似很複雜的事情,仿佛一瞬間就被理清楚了。
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想要傷害慕容小草的一直以來都只有一個人。
但是這些眼下都不是最重要的,因為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開始叫囂了,迫使他趕忙走到了床邊,對準慕容小草瘋狂的壓了下去。
京都某個酒店的總統套房中一室狼藉,一室旖旎。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這個偌大的房間的時候,慕容小草才堪堪醒來。
頭好痛,身上也好痛,這是發生了什麼?
昨晚,自己好像喝了酒,結果斷片了……
完蛋了,事情大條了……這是在誰的床上,自己的青白啊……百x9540x4e00x4e0bx201c;絕情總裁傲嬌妻爪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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