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跟小草從曲思語身邊經過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曲思語一眼。
曲思語心中不悅,該死的,這個女人不是『諾』家裏的那個女人嗎?
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圍着她,憑什麼?
於是理智瞬間被妒火給盡數燃盡,對着威廉姆就說道。
「威廉姆,我可是你們這裏的會員,難道你要先給這個人做造型嗎?」
言外之意就是這個女人沒錢,你應該先給我做。
「不然你以為呢?」
威廉姆回眸冷冷的看向曲思語,面色不善的說。
「我才是會員,我是有優先權的。」
曲思語也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了,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
「小草是我的朋友,所以今天除了小草的生意,別人的我不做了,你可以讓其他人給你做造型。」
威廉姆白了曲思語一眼,然後準備走。
「店面的聲譽不要了嗎?還是說你們之間有什麼?要知道她可是諾的人,而且已經結婚了。」
曲思語字裏行間說的很直白。
對於這件事情,她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氣憤。
「然後呢?小草是我的朋友,其餘什麼都不要緊。」
威廉姆一臉嫌棄地說。
他能說他喜歡漂亮的人嗎?小草就是比眼前這個女人漂亮的人。
全身也不知道動過多少刀子,還在這裏嘰嘰歪歪的,哪裏有他們小草好,純天然無公害,跟她比起來好太多了。
說着拉着小草就進了裏間。
曲思語氣的有打算咬人的衝動,怎奈她還有事要求威廉姆,於是只能幹瞪眼,等着給小草做完造型然後自己再做了。
那個叫麗麗的女店員完全傻眼了,這是什麼?
逆襲嗎?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於是開始獨自懊惱起來,先前對曲思語的殷勤也蕩然無存,轉頭思索接下來應該怎麼跟威廉姆解釋了。
她可不想失去這個工作,在這裏工作輕鬆不說,工資還高,最重要的是可以接觸到上層人士,保不准那天有個大佬來這裏相中了自己,自己就可以一躍非常枝頭過好日子了也說不定。
「小草,今天怎麼想起來要打扮了。」
威廉姆上下打量起小草的裝扮。
跟上次來的時候基本上沒有什麼改變,還是那身衣服,只不過人瘦了很多。
「我不是說了,我要去參加訂婚宴嗎?」
小草一副我剛剛說了,沒有說謊找藉口的語氣。
「我還以為你是在逗我呢?那為什麼諾沒有跟你在一起,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你消失的這幾天,諾一直都在找你,滿世界的找,都快要找瘋了。」
威廉姆一副同情的眼神看着小草,以為小草是受了什麼委屈才躲起來了。
他認為這是可能的,畢竟許諾那個冰塊臉,一年到頭不會笑的人,肯定不懂得女人的心思。
「管我什麼事?」
小草淡淡的說,可是眼神中卻充斥着委屈與決絕。
他們是掛名夫妻,僅此而已,這段時間她陷得有點深了,也正好就着這段時間清醒一下,自己是不能對他動心的,不然『諾哥哥』回來找自己的時候,發現自己變心了怎麼辦。
自己不就成了不守承諾的女人了。『諾哥哥』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接小草走。
「好……好……不管你的事,坐好,我要開始了。」
威廉姆從桌上拿起了化妝用的東西,開始在小草的臉上塗塗抹抹了起來。
兩個小時之後。
小草仿若變了一個人一般,從更衣間裏走了出來。
她就好像是天生的發光體一般,身上沒有閃亮的東西,周身卻是圍繞着光暈,穿着一雙白色的磨砂面高跟鞋,把一雙長腿修飾的美倫美煥,一身抹胸純白色的白色晚禮服裙裝,下擺微長,裏面的內襯剛剛好把該遮蓋的部分遮蓋住,外面是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把小草的美腿遮掩的若隱若現,有一種想要去掀開看看內里究竟的衝動。胸前一個蒲公英的胸針跟她帶着的項鍊等收拾招相呼應,腰塑的不是很緊,但是卻能清楚的讓人感覺得到盈盈一握,右肩的肩頭一個黑色的猶如紋身一樣的胎記,看上去像是蘭花,又像是一根不起眼的雜草,但是卻很漂亮。
因為瘦的原因,她的鎖骨凸出了一些,上面帶着那條蒲公英項鍊正好可以鎮蓋住,也免去了一些尷尬。
這套首飾,上一次跟許諾一起吃完飯之後她就送了回來,而這套首飾跟她的氣質很般配,所以許諾已然悄悄的買了下來,就是要送給小草的。
小草今天也是再次帶上了,只是那隻配套的戒指,小草怎麼也不肯帶。
威廉姆並沒有特地為小草怎麼化妝,塗塗抹抹也只是單單擦了一些粉,劃了一條眼線,睫毛膏都沒有塗,因為小草的睫毛很長很翹。
頭髮也只是簡單的在上面編了兩個辮子,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然後把兩個辮子在腦後接在一起再用髮夾給固定,至於後面的頭髮,非常柔順,烏黑筆直,好似瀑布一般就那樣垂在身後,看上去非常的自然。
「你照鏡子看看。」
威廉姆非常滿意今天的傑作,連連拍手叫好,然後拉着小草去照鏡子。
只不過當小草站在鏡子前面的時候,她好想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這樣太暴露了,我不要這麼穿。」
小草作勢就要往更衣室裏面走,不過卻被威廉姆給拉住了。
「怎麼就暴露了,這樣純天然的美女,誰看了不喜歡,不准換,我辛苦了好半天才給你做出的造型,休想糟蹋我的良苦用心。」
威廉姆呵斥道,開什麼玩笑,這樣的裝扮簡直甩外面那個女人幾十條街,換掉?才不行,他可是知道,外面的那個女人就是許諾的前女友的,所以他才這般不待見她,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
於是小草被威廉姆給生生拉住了。
脫下來的衣服威廉姆給她裝進了袋子裏,生怕她換下這身行頭,於是他果斷把袋子扣住了。
小草再找機會換下衣服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多少錢?」
小草在都收拾好了之後看向威廉姆問道。
這些身上穿的可都是名牌。
「談錢難道不傷感情嗎?」
威廉姆開玩笑的邊走邊說。
「可是你不能一分錢也不要啊,那樣我下次就沒有辦法來了。」
小草說起了冠冕堂皇的話,已然忘記了剛開始選擇這裏的目的,讓威廉姆打折的目的。
她想着,都是同樣的造型店,去哪裏不是去,來這裏威廉姆也賺錢,自己還少花錢,一舉好幾得,何樂而不為。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家造型店是整個l省最好的造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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