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訂不訂婚關我什麼事!」
小草有種想要打人的衝動,我這手機的手用力的都有些泛白了。
「最好是這樣。」
「小草,我們進去吧。」
許諾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說道。
小草猛地看向許諾,欲哭無淚了。
「說話的是誰?」
李芳玉當然聽見了許諾的聲音,因為許諾就站在小草的身邊。
「沒誰。」
小草瞪了許諾一眼。
「哼……你最好不要在外面給我亂搞,我萬一不小心把東西賣了……呵呵……還有記得周末回家吃飯。」
李芳玉的聲音里滿滿都是威脅。
「我知道了。」
小草說完掛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邊,李芳玉喂喂了老半天,卻只能聽見手機里傳來嘟嘟的聲音。
氣的一把就把手機摔在了沙發上,手機彈了兩下,然後不再動了。
「媽,怎麼樣?」
慕容倩探過頭來問到。
「她答應了。」
李芳玉氣呼呼的回答。
「那你還氣什麼?」
慕容倩見母親氣呼呼的於是問道。
「這丫頭反了,竟然敢掛我電話,還用那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李芳玉氣的直瞪眼睛。
「管她怎麼說話呢,媽你跟爸爸不是已經跟江家那邊聯繫好了嗎,周日晚上過來相親,到時候一定會水到渠成的,連帶着咱們家跟江家的合作也一定會因此達成的。」
慕容倩這樣說着,心中卻是一陣冷笑。
『小草啊小草,我說了不會讓你好過的,說什麼嫁人了,就算你有了男朋友我也讓你成為一個蕩婦,看誰還想要你。』
另一邊,小草掛了電話之後有些生氣。
她知道,周末的家宴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指不定會把自己葬送的體無完膚。
可是沒有辦法,那件東西還在那個女人手裏,如果她不回去,說不定她真的會把東西賣掉的。
那可是父母留給自己唯一的念想了。
邊被許諾扶着走,變盤算着應該怎麼渡過難關,最好是可以把東西拿回來,那樣她小草跟慕容家就再無瓜葛了。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她跟許諾兩個人貼的很近,而且很是自然。
或許是因為對許諾的信任,或許是因為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別的事情上了。
「怎麼了?」
許諾見小草心神不定的樣子就知道小草一定有事,而且剛剛電話的內容他也是聽的七七八八的,雖然不知道電話另一邊說了什麼,但是他知道了大概的意思了。
「沒事。」
小草不想說話,她的習慣就是不管有什麼事情都獨自承擔,這應該是這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
「是你媽媽來的電話。」
許諾明知故問。
「哼,不是我媽媽,是我和小凡的養母。」
小草冷笑着解釋道。
是啊,是養母,只是把她跟弟弟從孤兒院裏帶出來的人罷了。
她跟孤兒院裏的那些人又有什麼分別呢?
明明拿走了屬於她跟小凡的財產,卻還口口聲聲說白養了他們的人,明明很有錢,而她跟弟弟卻過着下人一樣的生活。
這就是她的養母,如今還想讓她嫁人,然後從她身上謀取更多的利益。
簡直就是一群吸血鬼,要把她跟小凡兩個人都榨乾了才肯罷休。
慕容小草是被領養的,這到是出乎了許諾的預料。
因為許諾看過小草的資料,上面是沒有寫這些的。
於是乎,許諾的臉沉下來了。
宋晗這丫的是在糊弄自己啊,一定要把他送去非洲呆一陣子才行。
於是某男就在小草的幾句話的影響下,不久之後成功被扔到了非洲大草原,而且一去就是一個月。
「你是被領養的?」
許諾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話,反正就是不假思索的問出了口。
他要找的那個人就是孤兒,也不知道被什麼人領養走了,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找到她。
「是啊,很多年前,我的父母出了車禍,於是我跟弟弟就成了孤兒,後來叔叔也就是現在的養父收養了我們。」
慕容小草說出自己的身世,但是重要的卻避而不談。
比如說為什麼收養他們,還有她和弟弟在孤兒院裏呆了一年的事情。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這些。」
許諾的眼中儘是虧欠,他本來還抱着一絲希望,或許她也在孤兒院裏待過呢?
看來是他想多了。
「沒事,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小草的心情好了很多,或許是因為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關係。
「你們剛剛好像有爭執。」
許諾現在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特務,一點點的潛入敵人內部。
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子過,就連對曲思語也沒有過。
「沒事,她讓我周末回家吃飯。」
小草淡淡的回答說道。
「哦,要不要我陪你。」
許諾說着打開了別墅的門,進門之後還蹲下身子拿出脫鞋給小草換。
不管是態度還是動作都很自然。
這倒是讓小草不好意思了,臉頰微微有些泛紅。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小草說話的聲音變的小了,可能是因為有些難為情。
「嗯,好吧,那到時候我送你。」
許諾說着把自己的鞋子也換了下來。
一進門便能聞到房子裏的檀香,或許是因為檀香有安神的作用,小草那顆滿載着各種情緒的小心臟變得安靜了下來,心情莫名的就變好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再吐出一口濁氣,嘴角掛上一抹譏笑。
不是說好了不為那個家的人生氣嗎?怎麼自己就忘了呢!
兩個人回來的時間已經有些晚了,雖然院子裏還燈火通明的,但是別墅里卻顯得意外的冷清,只有幾盞小夜燈微微的發着亮光,把客廳變的朦朦朧朧的,甚至有些曖昧。
想到這裏忽然聞到了檀香中夾雜着一些龍涎香的味道,於是身體一僵。
為什麼那個男人都到家了還跟自己做出這麼親密的動作呢?
他一個堂堂出櫃的人,不感覺這樣很奇怪嗎?
輕輕縮回某人扶着的手,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看向他。
許諾察覺出了身旁女人的不對勁,於是側過頭看她,發現她也正在看着自己。
「又怎麼了?」
許諾狐疑的問。
或許他都沒有發現,他在面對小草的一天說的話,比以往一年說話的都要多。
「沒事……那個……許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拉開一些距離比較好,萬一這一幕被人看見了,會不會偷偷來要了我的命。」
顯然某女現在已經把自己成功的帶入某個小說情節中了,不然怎麼會說這麼奇葩的話。
「怎麼……你……怕我?」
許諾似笑非笑,然心情則是極好的。
小刺蝟有把刺豎起來了,真是有意思。
「我……我怕你……幹什麼?」
小草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怕我……你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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