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許諾拉開了病房的門,進門便問。
原來剛剛在慕容倩一進門,宋晗就已經給許諾打了電話。
許諾當時正在開會,接到了電話之後,他馬上解散了會議,便開車來到了醫院。
好在醫院離公司不遠。
此時慕容小草正趴在床上哭泣,許諾看着小草的樣子心都碎了。
宋晗把事情的經過小聲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然後悄悄的退出了病房。
他是個實相的人,不然也不會和許諾成為朋友,並且一直在許諾身邊做事了。
「小草。」
許諾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鼓着大包的包子說到。
小草沒有做聲,被子裏面依舊是抽泣的聲音。
「小草。」
許諾怕被子把她憋壞了,於是伸手把被子拉開了。
可是入目的不是小草的頭,而是……而是小草的一雙白皙的小腳丫。
伴隨着啜泣的聲音,小腳丫的腳趾還在一動一動的。
這倒是把許諾逗笑了。
本來板着的帶着慍怒的臉瞬間緩和了。
「你幹嘛?看人家哭,你很好笑嗎?」
小草聽到他的笑聲,莫名的感覺來氣。於是雙手一支從被子裏面坐了起來。
用那雙紅腫的眼睛看向許諾。
「呵呵……好笑,你的眼睛好像桃子。」
許諾笑着回答,可是餘光卻看見了枕頭,雪白的枕頭已經全部被淚水浸濕了,想來小草是真的傷心了,不然不會這麼哭吧。
本來小草是因為聽見許諾來了,所以才調了個頭,就是不想許諾看見自己哭了的,可是她好像想的太簡單了,不管怎樣許諾都會看見的,聰明反被聰明誤,她倒是鬧了個大笑話。
「不許看。」
小草怒道,然後兩隻手抓着被子就要躲進被子裏。
她現在簡直羞怒交加。
「被子裏有帥哥嗎?」
許諾打趣道,就是想讓小草從裏面出來。
「哼……」
小草果斷繼續捂着,也不出來,也不說話。
「你確定不出來嗎?」
許諾又道。
「不出來,打死也不出來。」
小草繼續捂被。
許諾雙眼放出一道狡黠的光,從另一面,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被子,然後一隻手捉住了小草白皙的小腳,然後伸出另一隻手的食指,開始不斷的在上面搔痒痒。
許諾記得,曾經有一個跟自己玩的小姑娘,她最害怕的就是別人搔她的痒痒,只要用上這一招,不管什麼事情,她都會妥協。
一分鐘後,掙扎中的她早已經從被窩裏蹦出來,然後用力過猛一下子壓在了許諾的身上。
而兩個人早已經從床上掉在了地上,許諾的背已經狠狠的撞在了地上,卻忍着痛。
他的一隻手還捉着慕容小草的腳踝,而慕容小草則是以怪異的姿勢坐在某男的身上。
小草因為用力過猛是趴坐在某男身上的,而且一張小嘴早已經跟某男的薄唇緊緊貼在了一起。
許諾一臉錯愕的看着小草。
那柔柔軟軟的觸感,貼在一起好似有電流從唇上蔓延開去,直奔心田,想要更深一步去品嘗。
慕容小草睜大了眼睛看着一臉錯愕的許諾使勁眨了眨眼睛。
「啊……」
小草起身用力用雙手抹着自己的唇,然後本來已經哭紅了的眼睛再次溢出了淚水。
「你怪叫什麼,親了我就那麼讓你難過?」
許諾不禁有些生氣,是她趴在自己身上親了自己的,而且現在坐在自己身上擦嘴是什麼情況。
「我的初吻……哇……」
小草哭的更凶了。
她本不是個愛哭的女孩,可是今天卻好似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似的。
「初吻……」
這兩個字眼被許諾聽了之後,本來已經要發出的脾氣在一瞬間被化解,反而心情變得愉悅了起來。
原來,她跟那個男人竟然連接吻都沒有過,這不禁讓許諾不自主的伸出食指,摸了摸唇瓣。
剛剛柔柔軟軟的那種觸感,那唇的溫度好似還殘留在自己的唇瓣上面一樣。
「更何況,我的初吻是要留給我所愛的人的,而不是一個gay,嗚嗚……這叫怎麼回事啊……」
小草抽泣着說道。
許諾瞬間甜膩的心情變成了陰雲漫天,小草的話好似雨天的雷,把許諾皮的外焦里嫩。
「你說誰是gay?」
許諾的臉黑的猶如鍋底,一雙眸子深邃的嚇人,好似可以把一切東西吸入其中,讓小草不禁打了個寒戰,連忙往後挪了挪身體。
「對……對不起,我知道這樣的事情,你是不喜歡被人看穿的,那個……我……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
「那……你已經說出來了,要怎麼補償我……」
許諾腹黑的往前湊了湊,臉也離小草又近了些。
「我後悔了,不是故意的……」
小草顯然已經把初吻丟了的事情拋諸腦後了,因為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好危險。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許諾棲身而上,一下子把小草撲倒,壓在下面,雙手支撐在地面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而這笑,當然是一臉邪惡。
說他是同性戀,開什麼玩笑,今天就噁心噁心你。
許諾一低頭,在小草措不及防的情況下,果斷吻上了她的唇。
這次可不是輕輕貼上就了事了,而是一個深吻。
輕舔着小草柔暖的唇瓣,他的心情很是愉悅。
小草想要躲,可是下一秒卻被許諾按住了後腦勺,使得她躲不開。
最後還是見小草已經渾身癱軟無力的躺下地上,許諾這才放過了她,抬頭,然後起身。
伸手把小草從地上撈起來。
「你要幹什麼?」
小草有些着急,不知道許諾又要想什麼么蛾子來折磨她,於是一邊拼命喘氣,一邊問道。
「我是個gay,我能對你幹什麼?地上涼,我是你丈夫,總不能讓你躺在地上着涼吧!」
許諾現在的心情已經非常愉悅了。
換了誰有了這樣的艷福還不心情舒暢呢?
可是被噁心到的小草就沒那麼好了。
一想起剛剛的吻,她竟然沉迷其中了,她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本來自己的老公是一個gay就夠苦逼的了,現在竟然更苦逼的被一個名義上的老公,一個gay給奪走了初吻,老天爺呀,不是看自己不夠慘,讓自己的命運更悲慘一些嗎?
然而最苦逼的還不是這些,最苦逼的是她竟然回應了,而且她不得不承認,她剛剛是有感覺的。
「小草,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我老婆,被人的事跟你無關,一切都有我。」
許諾斂去了剛剛的不可一世,轉而換上了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
小草不得不說,這句話很能安慰人心,她是感激的。
多少年了,她沒有過這種感覺。
大概是從那個大哥哥走了之後就沒有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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