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人皮人當時和那個女人睡了,然後讓那個女人懷孕了,我想應該不是正常的懷孕方式了,可能是劉老頭用其他陰邪的方法,將那個叫做金陽的古怪嬰兒放進了那個女人的肚子裏面,有點「種地播種」的意思了。
快三年沒出來,可能就是劉老頭不讓金陽出來,也就是說決定權可能還在劉老頭手中。
但不管如何,涉及到青月的生死,這個堪比哪吒一樣的怪胎,我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出生了,不然金陽落地,青月必死!
不過我現在還不太確定這個劉老頭是自己這麼做,還是和設「金陽落地她必死」這個死局的任天行有沒有關係,任天行用到金陽,我想這兩人之間應該是有幾分關係的。
可能任天行知道那個女人肚子裏面懷的到底是什麼。
至於是什麼關係,我還說不太清楚,因為至始至終,我還沒和劉老頭有過任何交流,而上次見任天行,他也沒有給我透露半分。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做?」段唯熙問我。
劉老頭肯定是知道我們兩個今天的行動了,段唯熙剛才說了,她在進屋的時候被邪陣所困,如今段唯熙破陣而出,他怎麼可能感應不到?
我盯着遠處黑漆漆的房子,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既然如此了,那麼開門見山就好。
我這麼一說,段唯熙想了想點頭,「行,就這麼做,……對了,你剛才跟蹤他,發現他到底是去幹什麼去了?」
我將劉老頭去醫院買人流後的嬰兒屍體的事說了一下,段唯熙聽了之後,立馬氣勢洶洶起來,「真是變態……」
突然覺得段唯熙十分嫉惡如仇,可能她真的沒什麼問題,她帶我遇到金陽也真是太過於巧的巧合。
我如此想着,段唯熙瞪了我一眼,「你又盯着我看幹什麼?……我真的怕了你了,我已經說過了,搬去那邊房子,真的是因為似曾相識,所以……所以……不對,我第一眼看到那個房子的時候,似曾相識,感覺好像自己在夢中看到過一樣,對,就是這樣……」
「夢中看到過?」我神色一變。
「你讓我好好想想,先解決劉老頭的事再說。」段唯熙想了想,似乎有些頭痛了。
我點頭。
我們兩個直接朝劉老頭家走去,靠近之後,我就可以看到籬笆裏面的那隻小狗看着我們,經過陳清雅那麼一說,我倒真越看越發現這雙眼睛跟人的眼睛一模一樣了,這樣一來,看這隻狗就有些詭異了。
畢竟人眼睛裝在一隻狗身上,不知道還好,知道了,這是多麼詭異的事?
打開籬笆,我們兩個走進去,當然,得萬分小心才行,畢竟劉老頭是個會邪術的人,保不准他會搞什麼突然襲擊。
我過去敲了幾下門之後,吱呀一聲,門居然自己打開了,我和段唯熙瞬間警惕,我手中的手電筒照射了進去,就看到黑漆漆的屋子裏面,頭髮亂糟糟,坐在一個小板凳上的劉老頭,正拿着刀在削竹子,他正在做紙人?
他撇頭看着我們,一雙假眼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越發慎人,他這是等我們過來找他?
段唯熙開口問,「請問是劉福生的父親嗎?」
劉老頭點頭,不過沒有說話。
「能問您幾件事嗎?」段唯熙繼續說。
劉老頭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示意我們可以進去,我和段唯熙互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疑,太簡單了,他想引君入瓮?難道房子裏面又佈置了什麼邪陣?
我下意識擺動手中的手電筒照射屋子裏面的情況,雖說是黑漆漆的,但應該沒什麼問題,裏屋的門還是緊閉的,角落裏可以看到剛才他裝嬰兒屍體用的蛇皮袋,不過已經是空的了,他將嬰兒屍體如何處置了?
段唯熙對我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沒有埋伏的意思,我和她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劉老頭也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就這麼抬頭看着我們兩個。
「你們兩個想知道什麼?」
沙啞的聲音從他口裏傳了出來,好像兩塊鐵在摩擦一樣,引得我背後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們遇到了一個懷孕快三年也沒有出生的女人,這個女人說肚子裏面的孩子是你兒子劉福生的。」我盯着他說道。
「你們兩個不是知道了我沒有兒子嗎?」劉老頭繼續開口,聲音沒有一絲異色,果然他已經知道一切事情了,他如此淡定,是要跟我們攤牌了?
我目光一凝的盯着他的臉,這一瞬間讓我驚疑了,居然什麼都看不到了,即使我再次將體內的氣注入到雙眼,依舊是如此,怎麼回事?剛才我在醫院的時候,還能撲捉到他的面相一二,現在怎麼都不行了,難道說剛才在醫院的時候,他是故意露出面相給我看的?
不是,應該不是,這麼對他有什麼好處?為什麼要給我看這些?
這個劉老頭真的太有問題了。
「我知道是你,你居然讓一個人皮人與一個女人睡覺,所以你給那個女人肚子裏面放的到底是什麼?」段唯熙冷冷問。
劉老頭對外面的小狗子招手,那隻小狗就跑了過來,乖巧的用頭蹭劉老頭的手,聲音依舊是沙啞,「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那你慢慢說,我們兩個有時間聽!」段唯熙開口說,直接拉了兩把椅子過來,她坐了下來,一雙眼睛盯着劉老頭。
「我能說,但你們兩個有什麼資格聽?」
劉老頭抬起頭來,眼眶之中的假眼轉動了幾下,更加慎人。
這話惹火段唯熙了,她站起來就準備踹他幾腳,我急忙拉住了她,盯着劉老頭說,「我知道你實力很強,我們兩個一個能夠跟蹤你,一個能夠進你屋子,都是你故意為之的,說吧,你故意讓我們知道這些,難道不就是為了主動將一切事情告訴我們?」
他如此淡定的樣子,不得不讓我朝這方面想,可能我們兩個進村子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我們是沖他而來的,只是他顯露出人皮人,顯露出他每晚是去幹什麼,這些為什麼讓我們知道?
難道和任天行有關?
劉老頭假眼轉動的看着我,「你倒有幾分心智。」
段唯熙盯着他輕哼了一聲。
「心智?你恐怕這麼做也是為了自保吧!」我冷冷說道。
「哦?你知道什麼?」劉老頭起了幾分興趣。
「你讓那個女人懷孕開始,我不知道你自己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但這件事雖說是你做的,恐怕也是在替一個人設局!因為我知道你做的這件事,讓另外一個人設計成了死局,你們兩個的關係可能是合作,也可能說你是替別人做了嫁衣……」我看着他道。
「說下去。」劉老頭臉色微微變化。
「而現在你想擺脫這個人,所以想借我們的手除掉這個人,所以你主動的想將這件事全盤托出……」我接着說道。
段唯熙一臉詫異的看着我,我對她微微點頭,她也就不再開口了。
劉老頭伸手撫摸着腳邊的那隻狗,這隻狗抬頭看着他的眼眶,眼神有一抹回憶與怨恨。
「你說得不錯,我做那件事的確是為別人做了嫁衣,但事情也沒有你說得那麼簡單,……知道我沒什麼將自己的眼睛挖出來,裝在一隻狗身上?」說道這裏,劉老頭抬頭望着我,神色不喜不悲。
我和段唯熙都沒有說話,只是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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