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青年被青月這麼一威脅,完全沒有了神將該有的樣子,他哪裏想得到,自己堂堂天上的神仙,居然還打不過一個凡人?
他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但立馬他臉上便是露出恐懼之色,「啊……不要再動了。」
因為青月手臂一動,那劍頭已經再次深入他喉嚨一分,鮮血再次冒了出來,他身後的任天行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不過沒有露出畏懼之色,因為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紀可文雙目一凝,那種陰間女帝才有的威嚴與寒光瞬間在紀可文體表散發了出來,這盔甲青年只感覺一股威壓讓他心驚膽戰,他急忙道,「我說,我說……」
青月停了下來,紀可文也是微微收了體表的氣息,我和陳清雅立馬湊了過去。
「我要先隔絕這裏所有,不然我死也不會說的。」這盔甲青年四處掃視了幾眼,當即狠狠說道。
居然如此害怕說出這個神仙名字的樣子,我臉色微變,但也沒太詫異。
青月與紀可文互望了一眼,紀可文一掌微微一擺動,一股黑氣冒了出來,瞬間擴散般的將整個閻王殿裏面籠罩其中了,這盔甲青年深深吸了口氣,才緩緩說道,「天上可以給我下命令的神仙很多,但能夠讓我從一個小小的天兵一下升為神將的屈指可數,西王母,九天玄女,麒麟天君,就這三位。」
我聽了這話眉頭一皺。
上次在文曲星家的時候,我們也是分析了一下,西王母不可能,而有關九天玄女的記憶紀可文自己特意封印住的,至於麒麟天君更加不可能,因為這位是新封的神仙。
青月與紀可文目光紛紛再次一冷了,顯然認為這三位都不是。
「玉帝,王母這些呢?」陳清雅忍不住問。
盔甲青年一聽這兩個名字,臉色瞬間大變,當即狠狠瞪了陳清雅一眼,「你想找死別拉着我,這兩位別說是你們了,就算是天上大神也不敢議論半分,之前天上有一個神仙只是酒後說了玉帝的壞話,立馬被玉帝找了一個理由貶下凡了,這都還是輕的,重的立馬貶入十世畜牲道,千萬要記住,他們兩位是三界的主宰,豈是我們能夠議論的?」
陳清雅聞言,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這麼說你最懷疑的就是這兩位了?」我緩緩開口了。
青月撇了我一眼,我乾咳了一聲。
「你……你們想死別拉着我,別拉着我,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兩位,從來沒有……」盔甲青年臉上露出驚懼之色,立馬搖頭,甚至想直接跪下來以證清白了。
「玉帝……有關玉帝的記憶,我生前也是被特意封印起來了。」紀可文說道。
青月點頭,「此人在提到玉帝與王母娘娘兩人的時候,命宮之中明顯浮現出了一道黑氣,顯然即使不是這兩位,但這兩位絕對也是知曉其中原由的。」
青月話鋒一轉,再次看着盔甲青年,「我最後問你一遍,玉帝與王母娘娘,這兩位你認為最有可能的是誰。」
「我……」
盔甲青年一臉驚恐,直接跪了下來,對着上面磕頭,似乎想讓玉帝知道他沒有亂說話,他磕了三次頭,最終居然咬牙,「死總比魂飛魄散好,玉帝,王母娘娘,此事小人一點不知,一點也沒有透露分毫,小人以死為證!以死證明!」
這盔甲青年說着直接將身體朝前一靠,噗呲一聲,他喉嚨被青月的軟劍捅破,鮮血直冒,他渾身抽搐了幾下,直接倒在了地上不在動彈分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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