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人問我這話,我心中微動,她這是在考我,我開始認真的打量起眼前這女人來,剛才第一眼,我看到此女的樣子,就覺得是生人勿近那種感覺。
其實很奇怪,她給我的感覺明明是總裁高管之類的人物,但目光卻是出奇的平靜,仿佛見到過很多事情一般,這樣的女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想給她看相,但明明她臉上任何氣都沒有,五官氣息均是可以看個一清二楚,但就是看不透,十分古怪,可以說有種初中生看到大學生試卷的感覺,試卷上的字看得懂,可就是不明白。
我走了過去,「我師傅說我聰明,本來就是不值一提,現在在文阿姨面前那麼真是不值一提了。」
「溜須拍馬。」此女道。
我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以「溜須拍馬」中的「溜」,來給文阿姨做個字算好了。」
字算,是必須人心中冒出的第一個字才行,剛才此女心中算是對我拍馬屁的話表現得木然,但對我來說冒出第一個字出來,算是幫助我了,畢竟以我現在,看相都看不透,更別說算卦了,只能以字算看能不能僥倖的算出一二了。
「哦,小聰明。」此女看了我一眼,那男的則是繼續喝酒。
我自然是心中趕緊的分析起來,不過讓我無奈的是,「溜」這個字算我居然也是分析不出什麼來,真是十分奇怪,怎麼會這樣?字算都算不出什麼,那麼真是有種束手無策啊。
「怎麼了,字算不行?」此女問,畢竟我好幾分鐘沒說話了。
我想了想問,「文阿姨這次出來是要留三天?」
「三天?不,等會就走。」此女搖頭。
「但字算上顯示文阿姨要呆三天……」我說道。
此女眉頭一皺,下意識看了正在喝酒的男人一眼,這男的正喝酒喝得盡興呢,幾句話的功夫一瓶酒就已經喝完了,他準備拿起另外一瓶酒打開就喝,但看到女的看着他,他一愣,「怎麼了?」
「這小孩說我們要留三天。」此女說道。
男的沒說話,看着我。
我繼續說道,「「溜」以拆字算來說,是一個「三點水」加一個「留」,所以是留三天。」
「太簡單了,再說留不留我們自己決定,現在就走都可以,你算不了。」此女搖頭。
我不可置否的點頭。
「所以你在瞎懵對嗎?」此女看着我問。
我搖頭了,「半懵。」
「半懵?說說你如何半懵的,你要知道,懵不對,我和他立刻會離開。」此女起了一分興趣,男的也多看了我幾眼。
「字算來看,我只能分析出剛才這些,而且說實話,這種簡單的分析我也只有十分之一分把握,這是其一,其二……」我說道。
「十分之一的把握你就說出來了,所以你這半懵也不對,才十分之一的把握,其餘的全部都是懵,膽子挺大。」
此女再看了我一眼,「那說說你十分之九分懵是什麼。」
「十分之九分懵則是陳叔叔,」我說。
「我?」男的神色首次微變了,但聲音依舊是如同洪鐘一般。
「說下去。」此女道。
「字算我只有十分之一的把握,那麼可以說字算就根本算不了兩位,那麼只能另闢蹊徑的來推算了,首先陳叔叔為好酒好菜而來,這酒雖說喝上了,菜還沒上呢,所以兩位不着急離開。」
「所以我說了,等會就離開。」此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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