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青月自己說的是在她三歲的時候,自己拿了一個饅頭走了三天才到天相宗拜師,我也驚訝這點,但青月從小就堅強,三天只吃一個饅頭對青月來說再正常不過了,怎麼可能死?況且青月如果在三歲就死了,那肯定是一動不動啊,怎麼可能還到天相宗?怎麼可能還長成現在這樣?雖說青月這三年的容貌一直沒有變化,但是和天生麗質有關,絕對不是和死亡有關的!
再說了我不止一次觸碰青月的手,十分溫熱,軟軟的,怎麼可能?死人有溫度?死人皮膚是滑嫩的?
我死死盯着任天行,強壓住心中的怒火,「我勸你不要亂說!」
趴在我肩膀上的山魈也是盯着任天行,它生氣了,生氣有人這麼說青月。
「不信?」
任天行笑了笑,「我當時也不信,畢竟青月雖說從來沒有主動對我說過話,但她也不至於是死人啊,畢竟我還喜歡過她,我當時這麼問,我師傅接下來說就讓我徹底相信了,我師傅說,卦象上顯示就是青月已經死了,沒有半點生機你說是不是死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我冷冷說道,這只是任天行的片面之詞,完全就是想說服我,讓我拿木劍捅死青月。
「信不信由你,這點我沒有騙你,還有,我還沒說完呢!」
任天行接着說道,「青月上山三歲的時候就死了,我師傅十分奇怪為什麼死人會沒有屍氣沒有鬼氣?於是按照青月上山的路線走了一次,發現了一點痕跡,而且我師傅用相機拍了下來……你看……」
任天行說着便是從口袋裏面拿出一張老式的黑白照片出來,這張照片已經發黃了,光從照片的樣子看來的確是之前的照片。
任天行將照片遞了過來,我下意識一看,就看到了這張照片上赫然是一攤血跡,而且血跡邊上有一排很小的腳印,從血跡的邊一直延伸上去,腳印的盡頭可以遙遙看到的就是天相宗的建築,這排腳印很小,的確是三歲孩童的腳印,但這又能證明什麼?
「這張照片我可做不了假吧,青月的確是在上山的路上死了,至於為什麼還能和活人一樣,這點我也不太清楚,如果你還不信,就可以看看青月的後頸下一點,絕對有個致命的傷口,這種疤痕青月怎麼也掩飾不了的。」任天行接着說道。
我聽得眉頭緊鎖了,覺得任天行這話太荒繆了,為了說服我殺青月,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所以我師傅不讓我喜歡她,也是,我堂堂的人,怎麼能喜歡一個屍體呢?她也配不上我!當然,一個死人肯定還不足以讓你殺她,畢竟她能繼續吃飯睡覺也是她的福分,人的求生欲望很大啊,萬一是什麼屍精也無可厚非的,這只是其一,其二則是我師傅的死其實和她有關!」任天行接着說道。
我緩緩站了過來,死死盯着他,任天行太能顛倒是非了,如果他師傅的死真和青月有關,那麼為什麼死之前還將掌門之位傳給青月?如此矛盾的話他居然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還不信?」
任天行微微一笑,「我師傅給她算了一卦之後,知道了她的身份,可能青月知道了,所以偷偷的在師傅吃喝之中下毒了,最後我師傅不是老死的,是被毒死的!而下毒之人就是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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