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高等精靈。」
泰蘭德似乎也不習慣於血精靈的稱呼,或者說,她現在還不習慣。
等到日後高等精靈自稱血精靈和暗夜精靈殺個昏天黑地的時候,她也就能夠從越來越多的死亡報告當中知道自己的人是血精靈,而不是高等精靈殺死的了。
順便一提,日後加入部落的也是血精靈而不是高等精靈,在暴風城還佇立着由高等精靈為主角的五大英雄之一的塑像——
並且在死亡之翼的襲擊當眾倖免於難。
「怎麼什麼話到你的嘴裏,都會變味?」
泰蘭德不滿的看着李維,道:「沒錯,我要去見伊利丹——但是,現在也許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守衛是吧?」
李維點點頭,道:「能看着伊利丹一萬年的部隊,一定也是一起閒的蛋疼···厄,一定也是一隻精銳部隊。」
能夠看着一個犯人一萬年,一定也是變態無疑問了。
「但是,我們犯不上——你要去找你的暗夜精靈同胞麻煩,但是現在我們和暗夜精靈的關係好不容易才又重新趨於正常,現在如果我們就這麼和你們的人倉促開戰····雖然是為了你,也是暗夜精靈之一。但是你不會受到你丈夫的怒火,相反我們會!請問,我們為什麼要幫你做這種因私廢公的私事呢?」
泰蘭德被李維一席話說的沒了脾氣。你···說的對。我不應該讓你們參與這件事情的。好了,現在所有德魯伊們紛紛從夢中甦醒,然後又陷入了昏迷——全部。「
不知道泰蘭德是不是話有所指。反正像現在李維看起來她的確是話中有話:」把他們運回去吧,這就是我交給你們最後的任務···也許,我會被冠之以叛徒的名聲,但是···「主上」
星彩對李維一拱手,道:「在下認為,還是應該幫一幫泰蘭德夫人——」
「哈?搞什麼啊,小丫頭。」
萊維怪哼了一聲,敲着對方的腦袋道:
「別開玩笑了,沒聽到剛剛這傢伙說什麼麼?閉嘴吧,現在別再節外生枝了——管的事情太多,可能會死的更快哦。「
側身躲過了萊維的敲擊,星彩說道:」管的事情少,不代表死的不會更快——這是我們後漢一百年來的教訓。可不是你這個街頭混混能夠比過的——「」
「··街頭,混混?」
萊維頭上青筋一跳,和同樣不爽的星彩兩人寵信q【】上了。
「好口嗣,讓你見識見識街頭混混是怎麼把大將軍打翻在地的!
「有本事就來吧!試試看」「都閉嘴,」沉聲說了一句,李維把兩個女人用五米長的無形之手一手一個,抓住後衣領就跟拎着貓一樣拎着到了一旁:「給我去面壁!——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你說什··」萊維——要我說第二次麼?還是說,你想要我···,好吧,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萊維呸了一聲,在一旁的德魯伊睡床上坐了下來:「混蛋,白痴!」
「星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李維知道智力值為九的女人說不明白什麼,不過星彩應該不至於才對。
「主上——你看,現在我們應該更加不遺餘力的幫助泰蘭德夫人——」
星彩背對着泰蘭德,並且冷艷的臉上,眼中閃過一絲眼色:「我看泰蘭德夫人不會做那種不經過腦子的事情——和某些人不一樣。我們只需要打昏那些守衛士兵即可——如果不殺人的話,那麼應該不會出事吧?」
「誰···誰說要殺人了?」
泰蘭德一驚,道:「我可從來沒有打算過要···」
「好!為了泰蘭德和她小叔子的激情再會!」
李維揮揮手,打定主意:「我們去救伊利丹!」
泰蘭德「···」
伊利丹,男,暗夜精靈種族。
瑪法里奧·怒風的親弟弟。
泰蘭德的青梅竹馬外加小叔子。
魔獸世界裏,感情線最長,也最曲折的一位。
也可以說是一個典型的被寄予厚望,但是最終卻沒有被正面評價的人物。
想當年,伊利丹·怒風還是一個很有作為的青年——因為他有着在暗夜精靈分裂之前都十分難得一見的琥珀色眼眸,所以他被看作是英雄的接班人。
理論上這也是個事實——凡是有這種眼眸的暗夜精靈,都被認定是日後一定有發展的人物。筆者小時候也沒少被人這麼說,不過筆者小時候就知道這是胡說八道——說**後能夠當構架領導人,現在不也是被領導麼?
所以,這種事情千萬別信,誰信誰倒霉——可惜,伊利丹信了。
他和他的哥哥一樣師從剛剛被獸人劍聖格羅姆·地獄咆哮乾死的半神塞納留斯——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這種會被獸人乾死的半神沒啥好教給大家的。事實上,伊利丹也的確對德魯伊不感興趣——但是,他的才能就是在德魯伊的學習方面——如果他當年喜新念舊德魯伊法術的話,那麼說不定他嫂子就是他老婆了——可惜,命運給了他一次機會,他輕而易舉的就放棄了。
活該丫光棍一條。
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社會,強大才能生存,這才是尤迪安追求魔法的根本原因。他曾對哥哥說過:「我對統治這個世界沒多大興趣,我所追求的只是力量的強大和魔法。」追求強大隻為了生存(當然不僅是自己的生存,也包括族人和世界其他生物的生存)是他和惡魔的最主要區別,也是他悲劇的來源。他不是龍,天生就有強大力量來守衛這個世界。他只是一個凡人,瘋狂地追求力量就被認為是邪惡,他從不去解釋。正是這些。最終使他有了悲劇。
伊利丹,是個強者!是一個永不低頭的人!
「瑪雅!你這娘們有完沒完!——一萬年了,你每天有意思麼?」
專門用來關押伊利丹的監牢裏,這位永不低頭的強者低着腦袋,怒吼道。
下雨天打孩子,閒着也是閒着,反正你也是閒着無聊不是麼?
不來應該出去執行任務的瑪雅,現在出現在看守者地牢裏。手裏拿着一副紙牌,似乎無聊的揮舞着手上的皮/鞭。
「還有——輸了就是輸了!你說吧,今天你想要輸點什麼?——別告訴我,是你不願打牌的!當你加入我們已經夠給你面子的了!認賭服輸——要鞭/打,鞭/打,還是鞭/打?」
瑪雅,女,全名瑪雅·影歌。艾澤大陸歷史上第一第控——為了自己的老弟,自告奮勇的看守了伊利丹一萬年。這種第控已經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了,而是根本無法形容。
順便一提,不論怎麼看瑪雅·影歌都十分符合女王的身份。不論是她的皮鞭,她的看押犯人的身份,還是她的穿着打扮——當然,我們更加熟知的是她穿在外面的一身板甲——不過,沒有哪個傢伙會二十四小時穿這個。
大多數時間,瑪雅·影歌還是穿着一身她比較喜歡的黑色皮裝——地底潮濕而悶熱,自然要少一點。
和所有監獄看守一樣,作為牢頭,瑪雅·影歌想要擺脫無聊的時間,就必須打發時間——打牌,成為了她的一項業餘愛好。
有輸贏才有意思,反正瑪雅·影歌這些年是沒把自己的嫁妝攢出來。相反,她的幾個姐妹因為和她打牌,倒是把自己的嫁妝弄了出來。這讓瑪雅·影歌很是不爽。在幾千年前的一個夜晚,瑪雅·影歌驚訝的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牌技更加差勁的——要知道,打了幾千年的牌一次沒贏過,反而屢敗屢戰,這得是什麼心境?
這也是為什麼日後瑪雅·影歌能夠屢次追捕伊利丹的原因。
同樣,這也是為什麼伊利丹臨死之前對瑪雅說:你沒有對手了的原因。
臭棋簍子最難的,就是遇到更臭的臭棋簍子。於是,伊利丹已死,高山流水嘆知音,對手之死讓瑪雅·影歌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再能和自己打牌——一道消失的乾乾淨淨——她還欠着好多人一屁股債呢。
於是,暗夜精靈們對瑪雅·影歌的失蹤傷心不已——好多人等着她還錢結婚呢。
當然,這一段歷史淹沒在了歷史長河之中——無人知曉罷了。
「好吧,認賭服輸!」
伊利丹表示自己也是爺們,狠狠啐地了一口,反正他沒錢是一定的,輸了自然就要付出點什麼。
「來吧,來打我吧,用力的打我吧!」
就在這一瞬間。
泰蘭德推門而入——歷史,在這裏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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