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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安玉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姐姐你的意思是說香桃和香荷那兩個賤婢背叛了我?」
安念之撇了撇嘴,這丫頭年紀小小,怎麼出口閉口就是罵人的話呢?
想當初她也被她罵過,若不是自己「心胸寬廣」,碰上別人,她怕還真沒好日子過。
「你且在這裏跪着,我派人去調查一下她們倆。」
「姐姐,我不跪可以嗎?」安玉婉癟着嘴撒嬌道。
「不行。」安念之拒絕得很乾脆。
「姐姐——」
「這件事就算不是你做的,也應該好好反省反省,隨隨便便聽了別人的幾句哄就把自家重要的東西拿出去,你敢說你沒錯?我可告訴你,你是鎮北侯府的人,鎮北侯府若是出了什麼事,你也沒好日子過。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明白嗎?」
安玉婉委屈巴巴地點了點頭,輕輕哦了一聲。
「這次這個教訓你一定要記住,不是隨便答應一聲就完了的。」
頓了頓又道,「還有,小女孩家家的,不要老是看些那種東西,也不害臊。」
安玉婉頭驀地抬起,臉上都是震驚與慌亂。
言語卻格外心虛:「姐姐說什麼東西?我不是很清楚——」
安念之從懷中掏出那本冊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還能是什麼?這是這個唄,平常倒是看不出來你有這個心思,是不是就想着嫁出去了?」
安玉婉見她拿着冊子在頭頂上晃,羞憤不已,連忙衝上去搶。
「姐姐你還給我,快還給我!」
「給我跪着!」
安念之一聲吼,安玉婉頓時慫了,乖乖地跪了回去。
眼睛卻還緊緊盯着那本冊子,雙頰羞得通紅。
安念之看着她的臉頰,紅得倒是和之前的巴掌印融為一體了。
她把冊子往自己懷中一塞,輕哼一聲道:「沒收。」
安玉婉見冊子要不回,只好可憐巴巴地求她道:「姐姐,你別讓爹娘知道,還有大伯和長公主,你幫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你也知道羞了?那為什麼還看?」
安玉婉低頭,兩隻手的手指互相抵着,悶悶道:「我這不是想以後嫁人了能得相公喜歡嘛,聽說男人都喜歡懂房事有情趣的女子——」
安念之心下一動,有這個說法嗎?
她是不是也應該——?
一想到這,她趕緊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特喵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呢!
她說話開始變得結巴:「我,我幫你收着,到,到時候你出嫁再,再還給你。」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忘回頭囑咐道:「給我好好反省,聽見了沒?」
安玉婉奄奄的聲音響起:「哦——」
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後,安念之就讓劍秋帶兩個侍衛悄悄守在安玉婉的房間外。
深夜時分,香桃躡手躡腳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本來還有一絲困意的劍秋頓時抖擻了精神,示意身後的兩個侍衛跟上。
見四周無人,香桃從後門偷偷溜了出去,快步往城東走去。
劍秋和兩個侍衛不遠不近地跟着,在城東偏僻的一處院子外停下。
又往四周看了看之後,她邁步走進了院子。
劍秋偷偷翻進了圍牆,躲在窗外偷聽。
「太子妃,奴婢無用,這次的計劃沒有成功,還望太子妃恕罪。」
「鎮北侯府不是這麼容易上鈎的,這次沒有成功還有下次,只要你的身份沒有被發現就好,你再找機會,一定不能讓安越澤站起來,下次不能再失敗了。」
「是,奴婢知道,鎮北侯若是站起來,定然會因雲清郡主的關係站在賢王那邊,以後成為賢王的助力。」
女子似是嘆了口氣:「嗯,我嫁入太子府多年無孕,也只能夠在這些地方幫幫太子。」
「是,奴婢會再找機會的。」
劍秋見裏面人影晃動,香桃就要出來,連忙翻牆跑了出去。
也沒管香桃,直接帶着兩個侍衛回府。
安念之房間中,劍秋一一稟報。
安念之眼神一凜,若有所思道:「居然是太子妃,真是沒有想到。」
「小姐,這事要不要告訴老爺和夫人?」
安念之擺擺手:「母親最近照顧父親也累了,這件事暫時不要去煩她,待會香桃回來之後,你讓人把她抓過來,我有話要問。」
「是。」
後院一處偏僻的院子中,香桃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安念之坐在上頭冷眼瞧着她。
「說吧,你今天晚上去了哪裏?」
「奴婢沒去哪裏,奴婢就是出去如廁了。」
「你大半夜的出府如廁?還真是好笑,若不是府中守衛無意見你從後門進來,我倒不知道你還有半夜出府的癖好。」
「奴婢——奴婢——」香桃眼神閃躲,半天都沒有後話。
安念之揮了揮手,朝旁邊的人道:「把她綁起來,嚴刑拷打,看她說不說!」
「小姐饒命啊!」
香桃被拖到旁邊的木架上綁了起來,一個侍衛手中拿了鞭子,開始揮動。
一下,兩下,三下......
慘烈的叫聲響起,安念之聽得心中不是滋味,於是借着打盹去了一趟空間。
收收裏面的蔬果,又看看一旁的肥雞和兔子,最後去看望了一下正在修煉的小棕。
直到劍秋把她喊醒,道:「小姐,她招了。」
安念之微微抬眼:「招什麼了?」
劍秋看了看不遠處被打得血痕遍佈的香桃,輕聲道:「香桃說,她去會見魏府二小姐了,說是她幫她換了單子,其實就是魏府二小姐想害老爺。」
安念之誇張地冷笑一聲:「哦?轉來轉去還是轉到魏茗姝身上了?」
她站起身來,往房間外走去,邊走邊道:「再審問一番,若是到明日早上沒有別的口供,就處死吧。」
她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樣不把人的性命當一回事,可她心裏清楚,對這種人必須心狠。
翌日,劍秋來報,說香桃最後招出了太子妃,只是那時候也被折磨得沒了命。
安念之點了點頭,讓她把香桃扔到亂葬崗去,自己則琢磨着要怎麼對付太子妃。
京城的某一處,檀木桌旁,匆匆腳步聲靠近,桌旁女子手中的茶杯輕輕放下,溫柔婉轉的聲音響起。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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