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部落的人,這次帶了不少的東西,除了兩個準備用來裝鹽的空罐子,以及自己要吃的食物之外,又帶了不少的皮毛。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是要要去交易東西的節奏。
「#@#df!」
看着這眾多的、被人背負着的皮毛,骨部落的首領忽然憤怒的出聲,一腳踹在一個身上有淤青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聽到首領的憤怒的話,就已經露出驚懼的神情,卻也不敢躲避,被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到身上,踉蹌了好幾步,沒有摔在地上。
身上裹着的獸皮在這踉蹌之中完全扯開,沒有穿防走光兩件套的身子,就那樣的暴露在空中,更多的傷痕,自被皮毛遮擋的身上,顯現出來。
她挨了打卻不敢動彈,下意識的縮着身子,滿是恐懼的看着骨部落首領,等待着下一腳的到來。
這幾天裏,這樣的遭遇,她已經不是一次遇見了,最開始的時候,她挨的打比這還要重。
「#@#df!」
骨部落的首領,又連着踹了兩腳,直到把這女原始人打倒在地,這才放過她,接着往前走去。
其餘人看着這一切,沒有一個人前來制止首領實施暴行,有的只是漠然。
甚至於有的人在首領離開之後,還補了兩腳。
直到沒有人過來打她,這女人才從地上爬起,裹好獸皮,拿起武器,一瘸一拐的跟着隊伍的最後面。
她流着淚,卻不敢哭出聲,因為哭出聲的話,還會有人來打她。
雖然如此,她卻不覺得自己這打挨的有多冤。
誰讓自己把部落里用了好多東西才換過來的、煮飯用的大缸給弄壞了呢?害的部落還要還要食物不是太多的時候,背負着大量的皮毛,前去那個部落換取大缸。
這不僅僅會讓部落失去很多的皮毛,還不浪費獲取食物的時間,讓部落的食物顯得緊張。
她們這次會去這麼多的人,是因為她們部落的一個人說,在前去那個部落途中,有時候會有鹿群出現。
所以她們這次就出動了這麼多的人,一來是去做交易,二來就是碰碰運氣。
要是能夠遇上那群鹿,不說多了,只需要獵到一隻,就能讓她們吃上兩天。
陽光普照之下,骨部落的人朝着青雀部落的方向走去……
韓成帶着幾株遠沒有長成的野麻,與大師兄等人回到了停泊木舟的地方。
找來一根兩三米長的木棍,在一頭綁上一塊算的大的皮子,深深的插進河邊的淤泥里。
這塊皮子的背面,還被韓成用炭筆畫上了一隻抽象的鳥,就是他們部落圖騰柱上的那隻青雀。
在皮子上畫上青雀,是他臨時升起的玩笑之筆。
在這裏插上一杆類似旗子一樣的東西,也並非宣示這裏從此以後就歸青雀部落,而是為了做出一個相對醒目的標記,不至於在以後前來收麻之時,尋不到地方。
解開繩索將漂在水裏的木舟拉過來,眾人把藏在草叢裏的船槳找出,一起登舟,離開這個安穩的水灣。
這裏在韓成所畫的簡易地圖上,有了一個名字,叫做『麻灣』
麻的出現,讓韓成的心情變得很好,前路未卜的那種忐忑都被沖淡了很多。
他站在舟里,朝着四周望去,周圍依舊是一片的蒼莽。
鋼筋水泥的森林沒有出現,有的只是鬱鬱蔥蔥的遠古山林。
沿途沒有發現部落,也沒有看到人煙。
順水行舟速度還是很快的,又是幾天的走走停停,至少也走了將近二百五十里水路。
按照人們逐水而居的特性,以及這條已經有了差不多兩百米寬廣的河流作為交通幹線,河流的兩岸,至少也要有一些村落才對。
依照後世人口恐怖的數量,這樣的情況是不應該出現的,尤其是在適合生存的中緯度地帶。
看着這一片的蒼茫,韓成心情很是複雜,說出歡喜和悲憂。
不知道修了多少年,不僅與韓成同船渡,而且還同船而眠的大師兄人,沒有這樣複雜的感受,只是划着船順流而下。
有大大的水鳥在船的附近飛翔,好奇的看着這些會水上飄的猴子,絲毫都不畏懼,因為它們知道,一旦飛在空中,地上那些沒有翅膀的傢伙,就不能把它們怎麼樣。
不僅僅是指這群猴子,而是所有不會飛的傢伙。
「錚」的一聲弓弦響,一隻想要近距離看看這些能在水上漂的猴子的水鳥,哀鳴着掉進水裏,胡亂的撲騰。
鮮血染紅了一些水面,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徹底的沒有了聲息。
其餘水鳥遭此變故,撲楞着翅膀驚慌的叫着亡命的飛走了,今天的事情,真真是顛覆了鳥的三觀。
好奇心不光能害死貓,鳥也一樣能害死。
在眾人的歡呼聲里,沙師弟將手中的弓放下,拉着一根踩在腳下的繩子,將那隻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代價的鳥拉了回來。
這根濕漉漉的繩子,另外一頭牢牢的拴在一隻羽箭上。
這是經歷了在這樣的野地里,羽箭射出去很容易就找不到的困境之後,沙師弟所做出來的創舉。
效果很不錯,縱然有些影響射箭的準頭,但製作不易的羽箭卻不會再丟失了。
船艙里已經有了不少鳥的羽毛,這是沙師弟留下來到時間用來製作羽箭來用的。
一夜的停泊之後,眾人再度上岸探索,所查看的對象,不僅僅局限於植被、樹木,一些石頭也同樣在勘測之列,不過迄今為止,並沒有遇到什麼有用的礦石。
這次停靠的地方,靠近一座小山,山腳下有不少的石頭,山上樹木倒不怎麼茂盛。
韓成與大師兄他們一道來到山上,沿途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今日天氣晴好,可以看到很遠,韓成往東望去,目之所及,依舊是一片的蒼莽,不見絲毫的人煙。
看來自己所處在的地方,應該不會是原始人保護區了,就算是熱帶雨林,自己等人順着水走了這麼遠,也不因該瞧不見絲毫現代的蹤跡才對。
「神子,回去吧。」
大師兄對韓成說。
出來這麼久了,眾人都已經想念部落了。
這是他們從出生以來,離部落的最遠最久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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