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靈活又不失力度的勾起孔寧手中的腰帶,輕輕纏繞上他的手腕,呵氣聲帶着嬌喘伏在孔寧耳旁,讓他恍惚中有了自己已然上了雲霄的感覺……
朦朦朧朧中期待着下一步徹底釋放,他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恍惚中手腕猛一緊,帶着刺激與顫縮,他抑制不住的叫出聲,帶着粗吼,身旁那女子柔軟的腰肢輕輕磨動顫粟感接二連三襲來,叫他防不勝防……
莫白暗笑,果然這香很管用。
她不由自主的瞥了眼紫爐中升騰的煙氣,穿戴整齊的立在一旁,眼神蔑視的看着床上男子的醜態,無聊的按壓着十指玩,想着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自己這一床榻又要換新的了……
床上翻轉的男子醜態畢露,尖叫着喘息着,發着狠揉捏着身下脫掉的衣衫,似乎在發泄在叫囂……
莫白轉回頭,無聊的打了個哈切,再不看孔寧。
翠柳冬青,花團景致。莫白站在窗前看着庭院,還是一樣顏色,無聊的很。
忽然,鐵劍撞擊聲隱隱響動,似乎帶着迫切,莫白抬眼看向屋外。
「砰!」
腳踹門聲,一偉岸黑影壓住射進來的陽光,手壓劍柄瞪視着那對心中的狗男女!
莫白百無聊賴的看着他,這人怎麼像塊狗皮膏藥還有完沒完了?
侍衛良聽到喘氣聲,急奔床榻,並沒有看到角落裏無聊轉手指的莫白,舉劍手一掀窗簾,頓時目瞪口呆,這……這……
他猛地退後一步,臉色泛紅,才猛地發現身後桌旁的莫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噓……」
莫白瞪了他一眼,要是把她逃生的金大腿嚇醒可怎麼辦?
她一把拽過良,把他往門外推,可偏偏良卻似腳下生了根,帶着氣半分不動。
這人怎麼聽不懂人話?莫白心裏想着又氣惱又無奈,只好說道:「他中藥了,你擔心甚?!你去幫我打探一下外面對敵雙方是誰,情況如何,我有事要辦!」
良走了兩步歪過頭又看了床榻上那男人一眼,眼中意味分明,莫白安慰着他,想着這侍衛倒是日漸得寸進尺!要不是自己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哪裏能這麼憋屈……
「我的手段你還不明白?」莫白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胸膛。
良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胸口悶悶,任由着莫白推着他走出門外。看他那一直皺着的眉頭,莫白笑着挑眉道:「你要是實在擔心……」
莫白繞過他看向院門,沉吟一聲:「那還不快去?」
良一驚醒,的確在這裏呆着又惹她煩,說不定還會讓她厭惡自己,還不如儘快辦完這事兒再說……
他瞪了眼床榻,急急轉身匆忙跑出院門,朝奴隸那方趕去。
莫白盯着他的背影,不屑嗤笑,「這人真夠傻的。」
不過看他着急的樣子,心下難免觸動,莫白強迫着自己看向花團錦簇的院子,手指揉捏着帕子揉成一團,似乎在平緩此刻跳動過分的心。
她暗暗提醒自己,你的最後歸屬該是巫臣,而不是這愣頭愣腦毫無實權的小小侍衛!
背後床榻上男人的悶哼聲,此起彼伏的響在昏黃幽暗的室內,叫人浮想聯翩,可偏偏那雙瀲灩橫波直直盯視着院門,不知在思忖些什麼……
再說那夏御叔拿着手中娟書急急忙忙趕到當日奴隸市場附近的造器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娟書上黑白分明的字眼,恨不得遺漏半分……
雖然他已不下看了十來遍。
夏御叔眼前暈黑,為了這武器花了他多少刀幣,銀兩,苦等兩日竟告訴他常人無法使用,什麼叫常人無法使用?!
他忍不住質疑,莫不是這鋪子想吞了這武器圖紙?
但這外表破爛只有一櫃枱露面的造器鋪卻偏偏聲名遠播,最是重諾,曾有『千金得一諾』的佳話,定不會將名譽毀在自己這單手上……
夏御叔想了半天得不出頭緒,只能翹首以盼的等待着日夜打造出爐的神弓弩出現,是什麼樣的神兵利器讓造器鋪得出『常人無法使用』的結論?!
日光刺眼,正直中午。
不遠處聲音嘈雜,夏御叔也不去看,他直勾勾的瞪着打造出來的神弓弩,呆愣半晌,不敢置信。
吱呀吱呀,不堪重負的板車載着神弓弩發出脆弱的聲音,他抬眼望去,床弩深青近黑的色澤在日光下幽幽泛着冷光,弩身絞盤粗硬較轉輪偏細,整個主弓寒光凜凜,其上三弓一氣呵成前巧妙勾連在一起,泛着生人勿進的森寒之氣。
夏御叔眼神瘋狂的走過去,這樣的弩單看外表就威力巨大,一旦用到戰場必定所向披靡,他不由得又一次為自己要求墨翟制器感到慶幸……
板車停下,車旁站着四個粗漢,等着夏御叔下一步的指令。
他看向板車旁,箭矢竟然為羽矛,一眼掃去,這羽矛相比於普通士兵手中的長矛要更短些,但長度與寬度一樣,他摸上去寒涼透骨,這竟是用精鐵製成,沉重異常。
雖說前方吵鬧,但周邊卻毫無影響,夏御叔只聽說公子側被阻截,但這奴隸市場如今竟也如此蕭條,他搖搖頭,看向那四人,指着其中兩個說道:「你們兩個去前面看看怎麼回事?」
兩人互看一眼,叉禮,「諾!」
兩人離去,夏御叔試着探手張開弓弩,卻沒料到一個反彈連弦聲都沒顫動,他便趔趄倒地,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弦弓。
果然,常人無法使用!
夏御叔此時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鋪子裏的意思,他癱坐在地下,緊皺眉頭,一開始的欣喜變成失望,這無法使用竟是連弦都無法拉動!
呼哧呼哧……喘氣聲此起彼伏,夏御叔抬頭一看,之前那兩人已經神色驚慌的跑了回來,邊喊着:「夏公快快躲起來!」
轟隆隆壓地聲震顫着地面,夏御叔坐着的地方都帶着響動,周邊的塵埃四浮,嗆人鼻息……
他立馬撐地起身,拍掉塵土,看向來處,竟是一大波護衛軍!
不!還有破爛不堪的一群奴隸!
這是要幹什麼?!夏御叔忙瞥了眼那四人,誰料就着短短一剎那已沒了蹤影,他試着推動板車,板車紋絲不動。
他試着抱起弓弩,弓弩穩穩放着。
夏御叔沉默半晌,看着緩緩近前來的隊伍,一頓,算了,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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